第41章 姓陆的,你疯了?
作品:《村花嫁我毁断肠?我靠赶海成首富》 砰砰砰——
院子外头。
几个鸟人又用力敲了敲门。
发现院子里依然没有回应,几人都有些绷不住。
他们倒不是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所以感到愤怒,纯粹是感觉马上就能敲到钱了,结果陆潮生在这个时候装死。
这和抢他们钱有啥区别?
他们当然绷不住了!
几个鸟人忍不住抱怨起来。
“丧良心的陆潮生,老黑,你这眼光不行啊!”
“你不是说这姓陆的讲兄弟情,好忽悠吗?”
“你瞅瞅他现在这德性,隔壁胖婶可是明说了,他刚才回家还背个大麻袋,一看就是又发了财!”
“结果直接关着门不见咱们兄弟几个了,发达了就忘了兄弟,是人不是人?”
老黑沉默地叼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
全程没有大喊,也没有敲门。
此刻听到几个鸟人的抱怨,冷冷瞅了他们一眼,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抱怨最大声的那个鸟人当场被踹翻在地,痛的直吸冷气。
感觉自己腿都要被一脚踹断了!
“再狗叫试试?”老黑冷笑,他太清楚这些鸟人的德性了。
和他们讲道理是给自己找罪受,最好的沟通方式就是直接动手。
给他们一个大逼兜,他们的眼神便会立刻变得清澈,明白谁是大哥了。
果不其然。
几个鸟人面面相觑,都不敢抱怨了。
老黑冷哼一声,推开堵在门前的两个鸟人,伸手敲了敲门,正打算开口攀一攀同学情谊,先把陆潮生的门骗开再说。
结果没等他开口……
只听见嘎吱一声响,门开了。
陆潮生高大的身影堵住门缝,居高临下地俯瞰几人。
瞧见他终于开了门,几个鸟人喜出望外,感觉发财已经是唾手可得了。
肯开门就好啊。
只要肯开门,凭他们死缠烂打忽悠人的本事,还能捞不到钱?
被踹倒在地的鸟人都立马爬了起来,感觉忽然就不疼了。
一群人抢着朝门里头钻。
仿佛陆家小院里头有金山银山,他们很快就能发财了!
一边走,这些人还一边抱怨。
“陆哥,你这门开得也太慢了,兄弟们在外面可等苦了!”
“咱们多铁的交情,你可不能发了财就忘了兄弟啊,赚了钱总得帮扶帮扶兄弟几个!”
“你以前找咱们借钱的时候,咱们也没摇头不是?”
走得最快的一个,越过老黑,就要闯进院里。
他向前挤去,却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墙壁,陆潮生身躯稳若泰山,纹丝不动,他是半点都撼动不得。
陆潮生俯瞰着他。
“你们自己干了什么亏心事,自己心里清楚。”陆潮生面无表情,“我家不欢迎你们,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立刻滚。”
“哎哟喂!”
此言一出,几个鸟人顿时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这个说陆潮生见利忘义,那个开始问候陆潮生祖宗十八代,威逼利诱,道德绑架,蛮横耍无赖,抬手就来。
只有老黑看着陆潮生,眉头猛然一皱,向后退去,将几个鸟人护在身前。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和陆潮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很清楚自己这蠢哥们是个啥性格。
不该是眼下这反应,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陆潮生一声叹息,看着不肯罢休的几人,迈步出门。
直接一脚踹中离得最近的鸟人胸口,当场就把这人渣踹飞出去!
眼看陆潮生一脚将同伴踹飞,剩余五个鸟人,无一人上前帮扶,反倒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虽然知道陆潮生很能打。
但都觉得这是以前的老黄历了。
自从赌疯了以后,姓陆的便失了锐气。
脊梁骨都挺不起来,每天在赌场里卑躬屈膝,哪还有半点动手的血性。
为何他们有胆子分外猖狂,将陆潮生的钱视为自己的钱,原因便在于此了。
他们来之前是真以为陆潮生已经废了。
彻头彻尾的,变成了路边一条野狗般的废人。
根本不可能有勇气反抗他们,甚至不一定能看出他们的恶意,还以为他们是好兄弟呢。
这种情况下,只要他们想,岂不是能随便从陆潮生兜里掏钱?
四舍五入,约等于陆潮生的钱,就是他们的钱!
所以,他们之前才会格外着急,仿佛陆潮生抢了他们的钱似的……
现在,他们不急了。
他们看着被踹飞出去的同伴,当场傻眼。
忽然觉得,貌似路边野狗不是陆潮生,是他们自己啊!
“姓陆的,你疯了?”一条赌狗面露惊恐的大叫,“都是兄弟,突然动手打人什么意思?”
老黑闻言,从震撼中清醒过来。
二话不说转头就跑。
其他赌狗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出去了十几米远。
开玩笑,他是来敲诈陆潮生赚钱的,不是来和陆潮生玩命的!
别人不知道。
作为陆潮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同学”,老黑太清楚自己这哥们有多能打了。
一人打两三个地痞流氓都没问题。
打他们这五六个乌合之众,简直不要太轻松。
此时此刻还不赶紧跑,妥妥是留下来挨打,命倒不至于丢掉,脸多半会被直接打歪!
看着“老同学”跑得比兔子还快,陆潮生没有追的意思。
和老黑的新仇旧恨,他早晚有天会算清楚。
那一天会很快到来。
现在不着急。
剩下几条愣在原地的赌狗。
陆潮生快步走向最近的一人,抬手就是一拳。
赌狗抬起双手试图挡住,结果却被一拳轰开双手,笔直砸中面门。
当场打了个满面桃花开!
鼻歪嘴斜牙崩飞,整个人头晕目眩,仿佛被一拳打到了姥姥家,迷迷糊糊就躺倒在了地上。
剩下三条赌狗见到这一幕,被吓出九霄云外的魂儿,又被吓了回来。
总算是反应过来。
当即嗷嗷叫着,像是走夜路撞见了鬼,屁滚尿流地逃了。
没有哪怕半秒钟的犹豫,便极其果断地,抛下两个倒在地上哀嚎的同伴,以最快的速度逃了。
从始至终,没有一丢丢搭把手的动向。
陆潮生对此也不意外,目光向周围扫去,街坊邻居不少人听到了动静,正探头探脑地看来。
他的目光最后聚焦在最近那户邻居上。
胖婶的脑袋从院墙上探出了半茬,鬼头鬼脑地窥探着陆潮生这边的情况。
突然看见陆潮生扭头盯着自己,胖婶顿时一惊,哎哟一声。
可能是脚滑了,也可能是腿软了。
院墙上的半个脑袋顿时消失,胖婶家院子里,随后便传出一阵叮叮咣啷的声音。
接着是一道堪比杀猪的,震天响的嚎叫。
多半是有人摔了。
这人多半就是胖婶本人吧。
陆潮生平静地收回目光,这次念在胖婶大概是初犯,便下不为例。
再有下次,便算是结下了恩怨,得好好算算账了。
他将注意力聚焦在被自己打倒的两条赌狗身上,听他们痛得哼哼唧唧,眉头微皱,“都别嚎了!”
两条赌狗依然哼哼唧唧。
陆潮生便走上前去,踩住一人胳膊,逐渐用力。
他先是嚎得越来越大声,然后很快就明白了这没啥用,便又闭上嘴,没了声响。
另外一人见状,心头发寒。
虽然不知道陆潮生为啥跟换了个人似的,但也明白现在的陆潮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了。
跟着一起闭上了嘴,不敢继续嚎叫。
“我问,你们答,回答得好,就放你们走,回答得不好……你们后果自负,听明白了吗?”陆潮生面无表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