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作品:《村花嫁我毁断肠?我靠赶海成首富

    八十年代物资匮乏到了什么程度?


    村里靠山傍水,既能上山抓野味,又能下海捞鱼吃,条件算是不错的了。


    即便如此,也不是每家每户都能吃饱穿暖。


    别说天天吃肉,多数家庭能每天吃三顿饭,都得谢天谢地。


    这年头村里普通百姓家,大多一天只吃两顿饭,早上一顿,晚上一顿,中午全靠扛。


    就算如此,也是好米坏米掺着吃。


    很多时候还得吃米糠,吃烂地瓜,这些放在后世连猪都不吃的东西,这年头甚至得抢着吃!


    可想而知——


    陆潮生能带着家人天天吃肉,让这些村民多么震撼!


    “城里的大老板也不过如此了吧?干部也没有天天吃肉的吧!”


    “这小子好大的运气,前几天还是个被追债的赌狗,才过去几天,都能天天吃肉了?!”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难道都是找他那个有钱亲戚借的?他那亲戚得有钱到什么程度,才能这样借啊……”


    一时间,众人的关注点悄然发生了变化。


    王大彪是死是活不重要了。


    陆潮生一条赌狗,到底是怎样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了这么大一笔财,才是重中之重!


    王大彪死不死的,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刘医生刚刚也说了,这人哪怕拉到县里去,多半也得落下个终身残疾,以后能不能下地走路都不知道。


    可以说是彻底废了。


    和“神秘的发财机会”相比,王大彪一个废人的这点破事,简直狗屁不是!


    人群里传出阵阵骚动。


    许多村民都在低声讨论,陆潮生到底从哪里搞来这么多钱。


    有些聪明人逐渐回过味儿来了。陆潮生口中的有钱亲戚,很可能并不存在。


    这年头再有钱的亲戚,也不可能这样借钱啊!


    所以肯定是陆潮生走了狗屎运。用某种方式捞了笔大钱,然后浪子回头,把这笔钱用到家人身上去,而不是拿去赌了。


    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为啥陆家天天能吃肉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


    陆潮生这赚钱法子,他们能不能用啊?


    他们也不求天天吃肉。


    能每星期吃一顿肉,就满足了。


    念及此处……


    别说围观的村民们,就连村长看待陆潮生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火热。


    他家又开鸡场又开赌场,也才勉强做到天天吃肉,还得省着吃。


    家里根据地位分配食物,村长作为主心骨吃大头,他儿子吃小头,其他人顶多分点油水,就算这样也是村里人不敢奢望的奢遮了。


    平时出门在外,脑袋都是抬着的,看人都用鼻孔!


    村里人还都觉得正常。


    毕竟人家可是天天都能沾上油水的!


    可不得用鼻孔看他们这些饭都吃不饱的苦哈哈?


    而现在,陆潮生居然不声不响地超越了他,天天大鱼大肉!


    村长眯起眼睛,用力抖了抖旱烟枪:“陆潮生,你想和俺以命换命?你想威胁干部?”


    “告诉你,俺不是吃素长大的!”


    “十多年前,俺分家,就分到一块破碗,三竹筒的米,一大家子五口人,整整三个月,都得指望这三竹筒的米活!”


    “那时俺家,四面都是泥巴墙,屋顶冬天漏风春天漏雨,夏天热得塌下来,能把人埋死。”


    “只是十年,俺就做到了天天有肉吃!”


    村长老树皮似的脸,露出深沉的阴狠:“你要是觉得威胁两句,就能蒙混过今天这一关,那你也太小瞧俺了!”


    “俺告诉你,王大彪最近得罪最狠的人就是你,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人了。”


    “他之所以去道上蹲着,也是为了看你这两天到底是去干啥,结果突然就被石头砸了,还正好砸断腰!”


    “俺不信他运气就这么差,除了你在背后搞鬼,这事儿还能怎么解释?”


    “今儿个,你必须得给我道出个五二三来,说清楚你这两天到底做了啥,去了哪,证明你没有做这事儿,否则……”


    村长没有继续往下说。


    倒是人群里挤出来两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卫生室。


    陆潮生扭头看去,一一打量他们。


    发现都是平时跟在王大彪背后的狗腿子,现如今王大彪被打掉,他们倒是一点不伤心,反而积极得很。


    一个个装得凶神恶煞,好似刚刚杀完十个人。


    此刻堵住门窗,恶狠狠盯着他,是要在村长面前好好大显身手。


    是想取代王大彪的位置?


    一群狗东西!


    陆潮生咧嘴笑了,“村长,你让我证明一个不存在的东西不存在,你觉得你说的这屁话有道理?”


    “老子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


    “老子男子汉大丈夫,光明磊落,一口唾沫一个钉!是老子干老子会认,不是老子干的老子死都不认!”


    “别以为叫几条狗来吓唬人,老子就会认怂,有种你们动手试试看!”


    话音落下。


    陆潮生伸手一把抓住旁边的木头桌子。


    用力一搓,木桌一脚嘎嘣脆响,硬生生被他搓了下来,变成了大把的碎木头!


    陆潮生随手把碎木头甩到窗边那几个青年身上。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木桌被搓掉的那一角,卫生室里,卫生室外,所有人都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罗勇伸手用力摁了摁木桌,硬邦邦的,不像被虫蛀了。


    “你,潮生,你这是……”罗勇说话结结巴巴,竟是被眼前这一幕震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村长更被骇得退出好几步,后背撞到墙上,一个拿不稳,手里烟枪掉到了地上,他甚至都不敢弯腰去捡。


    几个青年则瞪大狗眼,本还想狠狠教训陆潮生,出出风头,现在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哪怕是那被泼了身碎木头的青年,脸上都瞬间露出了灿烂阳光的笑容。


    “陆、陆哥,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帮村长的,我们是看村长和您有些误会,想过来帮忙解释两句来着。”


    “就是就是,陆哥您是知道的,咱们哥几个谁跟谁?都是同一个村长大的,一条裤子穿大的呀!”


    陆潮生目光冷冷扫过几个青年,手一挥,大步向前迈去,无人敢挡路。


    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便径直出了卫生室,穿过人群,直奔家的方向。


    该说的说了,该威慑的威慑了。


    继续纠缠不清反而不妙,不如干脆回家休息,明天早起捞鲍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