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今晚就动手
作品:《笑我夫君绝嗣?好孕福星胎胎多宝》 “儿啊!你怎么了?”沈老夫人听下人禀告,慌忙迎了出来。
只见沈一山一动不动被四个小厮抬着,两个抬头,两个抬退。
“老夫人,大人应该是中暑了。”随行小厮道。
主院屋内
沈一山憔悴的躺着,大夫正在把脉。
“确实是中暑。”
大夫给扎了针,又开了药方。
沈一山慢慢醒来。
真是气死他了。
沈安宁是他的女儿,皇上既然对她青眼有加,为何要这样对她的父亲。
咳,咳,一道女声传来。
季云岚捂着帕子,由沈佳烟扶着进来,看上去脸色很是苍白。
“长公主的人让你出来了?”老夫人急切的问,她得确认一下是不是。
长公主不是他们沈府得罪地起的。
季云岚点点头,祠堂闷热,浑身是汗,她实在呆不住了,就用一盆冰水糊弄长公主的人。
结果,她们瞧都没瞧一眼真假,直接把一盆冰水浇她身上,就扬长而去。
长公主又何尝不知,她会作假,此番做法,只是想教训她一下,守好本份,认清楚,不该得罪的人,她是不能碰的。
季云岚出了一身汗,又被忽然浇了一盆冰水,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由得哆嗦,渐渐的咳了起来。
她好像生病了。
“夫君,你怎么中暑了?不是说陪着安宁进宫了吗?”季云岚关心道。
沈一山虚弱摆摆手,示意没事。
众人离开,屋内只剩下沈一山和季云岚。
“你得尽快动手。”沈一山道,他觉得即便沈安宁有前途,也不会给他带来好处,今日就是一个例子。
季云岚狠狠的点头,这两天的折磨,加上亲生父亲如此决绝要你沈安宁的命,也让她下定决心,不再犹豫:“今晚就动手。”
暮色降临。
宫里灯火明亮,晚膳开始。
沈安宁和严九战一左一右,坐在嘉佑公主的两侧。
怎么跟个一家三口似的?
沈安宁隐隐觉得古怪,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往边上,挪了一点。
惠妃热情招呼他们吃这,吃那。
皇帝洛霆初并没有来,因为他很忙不仅仅是北境战败的事头疼,还有南方各州县正遭遇水患,受灾严重,此刻正在与内阁讨论对策。
皇帝没来,只有惠妃母子,加上他们两个,而且在后宫。
明显严九战显得突兀。
“你用不着来吧!”沈安宁心想。
严九战也感觉到自己有点杵着难受。
可没办法,皇帝非要他来,说是照顾好沈安宁,其实还是担心沈安宁小孩子心性,背叛恐怕不会,但有可能泄露点什么。
他得时刻盯着。
“严将军,这杯敬你,谢谢你让我认识了安宁姐姐。”嘉佑公主端起茶盏,以茶代酒,郑重的要敬严九战。
惠妃苦脸,又不好阻拦,天呢!没一点女孩家家的样子。
嘉佑公主早就听闻严九战,身经百战,以一挡百的战绩,十分仰慕,要是能跟他学上一招半式的该多威风。
可是父皇母妃总是阻拦她接触武将,连跟侍卫学两招都不行,必须跟京中淑女为伴,学得娇娇柔柔的。
她受不了,所以之前的伴读都被她整的不行。
其实,她也没费多大功夫,抓一条蚯蚓,就能让她们尖叫地跑掉,真是太没用。
“公主客气,都是臣该做的。”严九战恭敬的与嘉佑公主饮了一杯。
他介绍沈安宁当嘉佑公主的伴读,无非是觉得两个都是小孩子心性,或许合得来。
之前,找的伴读,虽年纪不大,但人却十分成熟,不适合。
而且,皇上听了长公主的建议,正不知给沈安宁一个什么身份,直接封郡主、公主,没点功劳,恐难服众。
一个公主伴读倒不会,只要和公主合得来就行,而且还能让人忌惮,不敢随意欺负。
他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要是不成,再想别的法子。
沈安宁:都是你该做的,你拿我求荣?
隐身的小腊梅感到主子的不快,见严九战正要夹菜,使劲的掰严九战的筷子。
我让你夹。
夹不到,夹不到。
严九战的筷子却十分稳,稳稳的夹住了最爱的小葱拌豆腐里的豆腐。
小腊梅气得涨红了脸,花瓣更红了。
见状,沈安宁不由得瞳孔放大,对他没用?
“他劲太大,我掰不动。”小腊梅悄声告诉沈安宁。
沈安宁眨眼:“嗯。”
愉快的晚膳结束,出宫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突然刮起了风,是小风。
沈安宁和她的小宝贝们盘算,和严九战硬刚掰力气是不行,得走点别的路子。
小风使劲吹,吹的刁钻。
严九战忽地感觉,发冠松了,连忙用手扶住。
沈安宁快上马车了,他坚持目送一下,马上就好。
“严将军,再见。”沈安宁笑道,笑里带着嘲弄,回头就让你披头散发,梳也梳不通。
威严肃穆的将军,也给你整点尴尬事。
“沈姑娘再会。”严九战挤出笑。
两道黑影护在沈安宁马车两侧。
陛下不放心派了暗卫,事关重大,是该多层保护。
他的发冠怎么感觉像不听话,撑不住了,见沈安宁一走,一个健步跳上马车。
还好有惊无险,要是在人家姑娘面前,散了头发,也太不像话了。
他还有不能人道的名声,岂不是还害了沈安宁的名节。
想想都有点后怕,阵前冲锋也没那么紧张过。
一上马车,严九战瀑布般的头发散了下来。
小风得意,更卖力的吹。
严九战马车帘子飞起,狂风肆虐,也没办法再束发,索性回府再说,反正天黑也没人瞧见。
怎么感觉这风就追着他一个人吹。
马车在定北侯府门前缓缓停下。
小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转头去追沈安宁。
侍卫长赤行迎上来,一抬头,就被严九战的发型惊呆了:“将军,你的头发。”
满头乌发乱作稻草,还的确插了根草。
没有镜子,严九战不觉得有多夸张,只淡淡一句:“一路来,风大,吹的。”
风吹的?
风能吹成这样?
怎么像被女子扯过一样,那也不可能,哪个女子敢扯我们将军的头发。
赤行很是吃惊将军今晚的造型。
沈府
主院,季云岚踱着步子,就等沈安宁的死讯。
沈一山端坐着,阴恻恻的眸子里,还来了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