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蓄意勾引

作品:《摆烂狐狸被娇养了

    光影交错的酒吧之中,暖色的灯光照在时春身上,他学着其他人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脸上浸润着浅红的光泽,或许是过于紧张,他的嘴唇抿了又抿,带上了些许水色,像是Q弹可口的果冻。


    “要一块儿聊会儿天吗?”一个男人忽地走到了时春的身旁,脸上带着笑意。


    时春上下瞟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不好意思,我只想自己小酌一杯。”他回以得体的笑容。


    “那真是太可惜了。”男人摆了摆手,黯然离去。


    上扬的狐狸眼敛下,时春悄悄裹紧身上的黑色皮衣,但是短小的上衣仍旧难以盖严实,白晃晃的腰肢露出,腰间白皙的肉被勒住,暴露在空气之中,连体上衣虽然让他看起来性感十足,但是对于时春这样的古狐狸实在是太过了。


    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出山,山下已经变得这么开放了。


    时春微微汗颜,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毕竟他今天可是为了钓男人才来。


    他本来是山上的一只摆烂狐狸,住在父母为他打下的山头,可谁知道某天突然来了个不知死活的妖来他的山头渡劫,结果天雷太猛引起火灾,把他的山头给烧了!


    他丫的,天雷不仅把时春的山给烧了,渡劫的妖也被劈死,时春连账都没得算,只得含恨咽下这口气。


    没了山头庇护的时春只得下山修行,却没有想到山下早已大变样,不过,幸好他手中有前辈们留下的摆烂版现代修行手则——《如何被富豪包养》


    今天是时春第一次出来狩猎,手则上说要先挑选一个诚心如意的对象,阳气一定要足,这样精气才会浓醇充沛,只不过,时春的视线扫在窜梭在酒吧中的人身上。


    他们身上溢出一丝白亮的气体,可是仅仅有一点点,闻一下就没了,全都是些歪瓜裂枣!


    不过精气不是时春选择对象的唯一标准,还有一个就是脸。


    他虽然是个摆烂狐狸,可是还没疯到随便找个精气足的凑合过,好歹以后得睡在一个床上啊,他可不想一睁眼就被吓到。


    白来了,早知道就不来高档酒吧了,真是肉疼,时春拿起手机盯着上面的余额,撇着嘴。


    本以为今天就要这样兴败而归,却没想到,一道巨大的光亮映入他的眼帘,时春回过头,那漂亮的狐狸眼瞬间亮了起来。


    哦吼,终于来了个大的。


    他敞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腰肢,故作深沉地坐在吧台前。


    门口的男人步调沉稳缓缓走来,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沉木香,伴着一丝苦涩的味道,但是很好闻。


    快来吧,快来找我吧。


    小狐狸掩盖着心中的激动,准备好接受男人的勾搭。


    苦涩的沉木香从时春身旁飘去,同时留下一阵风。


    时春正准备接受男生的问候,却没想到这人直接走了。


    他猛地转过脑袋,目瞪口呆地看着离去男人的背影,有些不可思议。


    这人,就这么水灵灵的走了?


    不应该停下来,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喝酒吗?


    我难道没有魅力吗?


    小狐狸垂下眼睛盯着自己今天的穿着,飘逸的长发被红色的发绳牢牢捆住,连体上衣服勾勒出姣好的身形,他还专门戴了一枚小小的耳钉,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没问题啊!难不成是自己的脸?


    时春摸上自己脸颊,细密的睫毛缀在那上扬的狐狸眼上,白嫩的脸颊被揉成团,泛起淡淡的红晕。


    肯定不是这个!


    男人的到来吸引到一众客人,只瞧见几个搔首弄姿的男人朝着他走去,一个胆大的挑逗似的靠在江叙身旁,“哥哥,要不要一起喝酒啊?”


    江叙眸光微闪,像是在看时春,但又好像只是看面前的小男生。


    “不了。”


    “真的不来嘛哥哥?”男生夹着嗓子说。


    时春看着面前的一幕,踌躇一会儿,在心中默念起来手则真言。


    加油,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


    他鼓起勇气朝着江叙走去,将事先准备好的酒端起,朝着江叙递去,“哥哥,请你喝。”


    小狐狸的眼睛眯起,带着笑意,嘴角缀着一个小小的梨涡,魅惑而又可爱。


    时春的手颤抖着,杯中的酒也跟着泛起涟漪。


    面前的男人笑意盈盈地盯着他,但是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身旁那一道道目光像是烈火一般炙烤着时春。


    接还是不接啊!早知道不来了,好尴尬啊,时春在心中叫嚣,后悔不已。


    男人的手终于握了上来,宽厚的大手蹭着时春的手背。


    让时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江叙接过酒,朝着几个男孩耸耸肩,“真的不好意思了,已经有约了。”


    “当然没关系啦。”几个男生面上挂着笑,但是却小声蛐蛐。


    “狐狸精。”


    “看着乖巧地坐着,那眼珠子就没离开过这边!”


    声音很小,但是时春却听得清清楚楚,闻言他挺起身板,将挡住视线的碎发撩至耳后,得意洋洋。


    对啊,老子就是狐狸精啊,就是比你们有能耐,略略略!


    “要一块儿喝酒吗?”江叙身上的精气噌噌向外冒,时春深吸一口气,脸上一片酡红,像是喝醉了。


    “当然可以啊,”时春启唇,“哥哥。”他的手点在江叙身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蹭在江叙的胸口。


    时春面上稳如老狗,可是心中却慌得一批,甚至落在江叙身上的手都是颤抖着的。


    是这样做的吗?手则上是这么说的吗?好像是吧?


    红晕从脸颊上爬到耳垂。


    江叙挑起眉头,脸上带着玩味儿,盯着时春泛红的脸颊。


    搞什么?身经百战剜肉掏心的狐狸精居然在装纯洁,真是好笑。


    这几年妖怪入世,引起人界动乱,再加上天门大闭,不少妖怪动了邪心思,靠着杀人剜心来提升修为。


    这几天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每个人都被剜掉了心脏,只留下躯体。


    解决这种事情的重任自然落在妖管局身上,经过调查,他们把目光锁定在两间酒吧中,这是那狐狸精常来的场所,也是在酒吧中把人钓走,然后再残忍伤害。


    时春见面前的男人抿唇不语,顿时慌乱不已,他尬尴地收回手,猛地举起酒杯给自己灌上了一大口。


    酒杯哐当一声被放在吧台,时春的脸颊又红上了几个度。


    “去我家吧,我家还有些好酒。”江叙忽地开口,“咱们回去细细品。”


    时春心中一跳,这个,算成了吗?


    这么容易?


    他飘飘然地下地,露出一个娇憨的笑,“那可太好了哥哥。”


    太好了吗?


    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了。


    江叙冷笑一声,攥起了小狐狸的手。


    一路上小狐狸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上,心中却想入非非。


    眼睛也止不住地朝着坐在驾驶位的男人瞅去。


    面前的男人面容周正,鼻若悬胆,手握方向盘,手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江叙的身材很好,贴身的衬衣让他的胸肌更加明显,鼓鼓囊囊,一看就很好摸。


    时春的目光落在上边,手不自觉地伸出,视线来回转换,像是在比划些什么。


    他的动作很轻,偷偷摸摸。


    白皙的手反着莹莹的光,细长的骨指叫人忍不住抚摸。


    这一切都被江叙收入眼底,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金色的光辉从眼中流转,又在瞬间消失不见。


    这么迫不及待吗?现在就想剜掉我的心,可是,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啊。


    他在心中暗自嘲讽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狐狸,他可不是那些被美色迷糊的酒鬼,更不会被诱惑。


    至于为什么和他相约,自然是为了彻底为民除害。


    时春跟着江叙回到了高档小区,这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先前都是住在破旧的小民宿。


    但是时春在人间是有房子的,可是因为好久没有下山,先前在人间建造的房子早就变成了人们口中景区。


    进去还踏马得花钱。


    时春站在门口解释半天,说这是自己的房子,他要回家,可别人都以为他是神经病,还叫警察把他给抓走了。


    不过多亏了有这遭,时春才有机会去妖教局学习了点现代的东西,还办理了身份证,得到了点抚恤金。


    咔哒一声。


    房门紧闭,江叙一反先前的冷漠,拥起了时春。


    时春一时间愣住,身子僵硬不已。可随即想起来书中的话。


    上面说要积极地给出回应。


    他缓缓放松身子,迎合地回抱江叙,“哥哥。”他软软道。


    时春的脑袋埋在江叙的颈窝之间,热气顺着脖颈传到耳中,江叙手上的劲儿顿时卸下几分。


    说到底,江叙对这些东西也一窍不通,他不是人,而是一只龙,从出生其就被妖管局的人捡走,也因此成为了出生即有编制的官一代。


    不过他这个官一代可一点都不好,从小就在各种事务中忙得不可开交。


    活了几百年,别说谈恋爱了,连闲下来的功夫没有!


    这次能有接触,也是任务所致。


    看着面前的狐狸,江叙的眼眸暗沉,他托起时春的臀,将他搂在怀中,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时春明明不低,但是在他的怀中却显得如此娇小。


    时春有些害羞,他把脑袋埋在江叙的胸前。


    天呐,真的要做了吗?


    小狐狸有些兴奋,要是能露出来尾巴的话,那他的尾巴早已晃动不止了。


    卧室门打开,时春被一把扔到了床上,小狐狸在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


    时春没接触过这些,觉得这样的床还挺好玩。


    不过还没等他再弹上一回,他整只狐就被江叙拿红绳死死缠住。


    时春的狐狸眼瞪得大大,看着胸前的红绳犯了懵。


    自己,好像开到了隐藏款。


    手则上说,有一种人,喜欢刺激一点的方式,不过不用担心,虽然有点疼,但是会很爽。


    可是时春还是有点怕,他抬起眼眸,灵动的眼眸带着温润的光泽,他弱弱地问,“哥哥,可以轻一点吗?”


    “轻一点?”江叙冷笑一声,“哼,还给我装,是想死吗?”他语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