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再拐一个去异灵灵异
作品:《重生港综开出租,开局送阴阳眼》 得仔失声惊呼,眼睛瞪得溜圆,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这个数字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把他卖了都凑不齐!
“还……还有降头师?!古大师,您……您是说,一直有降头师在背后害我们?!为……为什么啊?我们就是普通人,从来没得罪过这种人啊!”
他吓得声音都变调了。
古德淡淡地道:“邪魔外道害人,需要理由吗?或许你们的生辰八字符合他练某种邪术的要求,或许他需要你们的精血魂魄来续命或炼制什么东西。理由多的是,总之,你们被他盯上了。”
得仔听得浑身发冷,牙齿都开始打颤。
他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处境有多么可怕!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撞邪,而是被一个心狠手辣的术士当成了猎物!
如果选择便宜的方案,就算暂时保住命,以后恐怕也要活在无尽的提心吊胆之中。
“大师!我选贵的!求求您,选贵的!一定要救救我们!”
得仔带着哭腔喊道,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可是……可是五十万……我……我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啊……能不能便宜一些,我就是个普通打工仔,我表姐也是……就是把我们卖了也凑不齐啊……”
他急得都快哭了。
古德看着后视镜里得仔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他其实并不缺这五十万,开这个价,主要是符合他“古大师”如今的身价。
在这行当里混,面子有时候比里子更重要,办事太廉价了,反而容易让人看轻,觉得你道行不够。
这价钱,是行情,是规矩。
平心而论,五十万买回两条命,这买卖简直是白菜价,良心到不能再良心了。
这已经是看在得仔是前世电影中的熟人,给的友情骨折价了。
不过,钱不钱的,其实不是古德最在意的。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早就有了另一个打算。
没错,古德正盘算着把得仔拐到谢潮的异灵灵异部门。
谢潮那家伙昨天还在抱怨,说他的异灵灵异部门人手紧缺,忙得脚打后脑勺,他也不给他拉新人。
古德这就给他送徒弟过去了。
得仔这小子,虽然现在看起来怂了吧唧的,但其实得仔也是有大号的,而且他的大号和谢潮还是师徒关系。
嘿,这不是巧了吗!
这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而且古德也很想看看,周星星和得仔,这两只猴子相遇,会是什么有意思的场景。
“没钱啊……”
古德故意拉长了声音,慢悠悠的。
他透过镜子,清楚地看到得仔的脸随着他的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眼神里的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陷进座椅里。
欣赏够了这小子的窘迫,古德才不紧不慢地抛出后半句:
“没钱也好办。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吧。福利待遇不错,工资也还行,时间相对自由,而且……有绩效提成。你可以用以后赚到的工资,慢慢还我这笔钱。怎么样,这算是条活路吧?”
得仔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是不是因为太害怕出现幻听了?
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里,居然……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不仅有机会解决要命的诅咒,还包分配工作?
这已经不是雪中送炭了,这简直是把他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直接送进了有暖气的桑拿房!
幸福来得太突然,砸得他头晕眼花。
但狂喜只持续了几秒钟,多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练就的警惕性又冒了出来。
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发紧,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不确定:“大……大师,您……您没骗我吧?真有……这么好的工作?”
古德被他这话逗乐了,嗤笑一声,调侃道:“骗你?你看看你自己,浑身上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我费这么大劲骗你?骗你去挖矿我都嫌你力气小。”
得仔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T恤和旧牛仔裤,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露出一个有点憨又有点窘的笑容:“好像……好像也是哦……”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自己除了这条惹上麻烦的小命,确实没啥可让人图谋的。
“行了,别傻笑了,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掉。”
古德打断了他的自我检讨,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直接,“现在,先带我去你家看看。那个降头师既然能一直影响你们,说不定在你们家里动了什么手脚,留下了什么线索。地址告诉我。”
得仔连忙报出了一个位于九龙城附近的旧楼地址。
古德闻言,只是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梢。
九龙城那片地方,三不管地带演变而来,鱼龙混杂,气场混乱,确实是各种阴邪诡术滋生的温床。
谢潮那个家伙,好像也确实住在那一带,这巧合倒是有点意思。
他没再多问,干脆地一打方向盘,红色的出租车发出一阵沉稳的引擎声,利落地调转车头,汇入傍晚愈发拥挤的车流,朝着九龙城的方向驶去。
窗外是九十年代香江独有的浮世绘。
夕阳的余晖勉强穿透高楼间的缝隙,在拥挤的街道上投下狭长的光影。
更多的霓虹灯牌亮了起来,红的、绿的、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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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烁着“麻雀娱乐”、“押字当铺”、“正宗凉茶”的字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路边大排档的炒锅哐当作响,镬气冲天,混合着潮湿空气里淡淡的汽车尾气和海腥味。
叮叮车慢悠悠地穿行,西装革履的白领与穿着汗衫拖鞋的街坊擦肩而过,构成一幅繁华又略显凌乱的都市图景。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车子驶入了一片楼龄颇老、外墙斑驳、密密麻麻如同鸽子笼般的旧式唐楼区域。
车子随着车流缓慢移动,大约二十多分钟后,终于驶离主干道,拐进了一片楼宇更为密集、街道更为狭窄的区域。
这里的建筑明显上了年纪,外墙斑驳,布满水渍和顽强的爬藤植物,窗户密密麻麻,很多还装着老式的绿色铁窗。
又开了一会儿,古德按照得仔的指引,将车停在了一条光线昏暗的后巷口。
巷子很窄,勉强能容一辆车通过,另一边停满了蒙着厚厚灰尘的摩托车和自行车。
墙角堆着些废弃的家具、破损的陶盆和黑色的垃圾袋,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食物**的酸馊气隐隐飘来。
“到了,大师,就是这栋楼。”
得仔指着旁边一栋约有十层高的旧唐楼说道。
楼体是那种经典的骑楼结构,底层是家光线昏黄的跌打医馆,玻璃橱窗里摆放着药材和人体经络图,招牌上的字迹都已斑驳。
古德熄了火,拔下车钥匙。
然后,他非常自然地地转过身,先对着副驾驶的阿草打了个响指,平静地说:“车费。”
阿草似乎早已习惯,乖巧地从身上一个小巧的零钱包里拿出钱,放在古德手上。
接着,古德又转向后座的得仔,同样言简意赅:“还有你的。”
得仔彻底懵了,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这都生死关头了,大师您还惦记着收车费呐?!
而且刚才不是还在谈五十万的大生意吗?
怎么转眼就算起这一百块的车钱了?
古德看着得仔那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皱了皱眉:
“怎么?坐车不用给钱啊?这是规矩。快点,给你看完我还要继续出车呢。”
“啊?哦!哦!给!给!”
得仔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摸索起来,凑齐了车费,颤巍巍地递给古德,心里还在嘀咕:
这大师……行事作风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古德熟练地将钱收好,然后推开车门下车,对还在发愣的得仔道:
“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啊。”
“哦!好!好!大师这边请!”
得仔这才慌忙下车,带着古德和阿草,走向那栋散发着陈旧和些许阴森气息的唐楼入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