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丈人登门,先打断你的腿
作品:《重生七零:截胡厂花后,我成科技大佬》 那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整栋筒子楼的窗户都嗡嗡作响。
周彩彩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手里的语文课本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僵在了原地。
是她爹的声音!
还有她哥!
他们怎么找来了?
张兰也是一惊,随即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她一把将周彩彩护在身后,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对着门口的方向就骂了回去:“谁啊!大半夜的在下面嚎丧呢!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不凡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他轻轻拍了拍周彩彩冰凉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站起身,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平静。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妈,彩彩,你们待在屋里,别出去。”
陈不凡丢下这句话,便径直朝楼下走去。
他的脚步不快,每一步都踩得很稳,皮鞋落在水泥楼梯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在这紧张的夜里,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楼道里,已经有几户邻居探出了头,对着楼下指指点点。
陈不凡走到楼门口,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男人正堵在门口,满脸凶相。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汉子,身材敦实,皮肤黝黑,脸膛紫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
他就是周彩彩的父亲,周大山。
旁边那个年轻些的,二十出头,长得跟周大山有七分像,手里还拎着一根扁担,眼神凶狠,正是周彩彩的哥哥,周长河。
看到陈不凡下来,周长河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二话不说,抡起手里的扁担就冲了上来。
“狗娘养的,你就是陈不凡对吧,就是你拐了我妹子?老子今天打死你!”
那根浸了桐油的扁担,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冲陈不凡的脑袋砸来。
这一击要是砸实了,绝对是开瓢的下场。
楼道里传来邻居的惊呼声。
陈不凡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脸淡然。
就在扁担即将及体的瞬间,陈不凡动了。
身子微微一侧,轻松躲过势大力沉的一击,右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了周长河的手腕。
“你……”
周长河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只铁钳死死夹住,动弹不得,刚想发力挣脱,一股钻心的剧痛便从手腕处传来。
“咔吧!”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节脆响。
陈不凡只是轻轻一拧。
“啊——!!!”
周长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手里的扁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疼得跪了下去,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长河!”
周大山大惊失色,冲上来想扶儿子,却被陈不凡一个冷冽的眼神逼停在原地。
那眼神不带丝毫情绪,却让周大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猛兽盯住,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固了。
“进屋说。”
陈不凡松开周长河的手腕,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周大山一眼,自顾自地转身,捡起地上的扁担,一步步走上楼。
周大山看着跪在地上抱着手腕惨嚎的儿子,又看了看陈不凡那不紧不慢的背影,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小子,是个狠角色!
他本来是带着一肚子火气来找场子,准备把这个拐走女儿的“野男人”打个半死,再拖去见官。
可现在一个照面,自己这边最能打的儿子就被废了!
对方甚至连大气都没喘一口。
“爹……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周长河疼得龇牙咧嘴,哭喊着。
周大山咬了咬牙,他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他扶起儿子,跟在陈不凡身后,走进了这个让他女儿名节尽毁的“贼窝”。
一进门,周大山就愣住了。
屋里窗明几净,摆设虽然简单,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更让他挪不开眼的,是客厅里那崭新锃亮的一套“三转一响”!
永久牌的自行车,锃光瓦亮,比他们村长家的那辆还新!
蝴蝶牌的缝纫机,泛着金属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
还有那上海牌的手表和红灯牌的收音机!
这些东西随便拿出一样,在他们村里都是能引来全村人围观的宝贝!
周大山的火气瞬间被浇灭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疑惑和震惊。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爹!哥!”
周彩彩看到父亲和哥哥进来,哭着迎了上来。
“彩彩!你还有脸哭!”
周大山看到女儿,火气又上来了。
“你跟这个野男人……你……你让我们周家的脸都丢尽了!”
“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男人!我们领了证的!”
周彩彩鼓起勇气,大声反驳道。
“领证?”
周大山冷笑一声。
“跟李卫国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你别骂彩彩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兰从厨房里冲出来,挡在周彩彩身前,怒视着周大山。
“我是不凡的妈,彩彩现在是我儿媳妇!他们俩是正经夫妻,受国家法律保护的!你们大半夜找上门来,又打又骂,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儿媳妇?”
周大山上下打量着张兰。
“我女儿的婆家是李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陈家了!你们这是拐骗!”
眼看两边就要吵起来,陈不凡将手里的扁担“砰”的一声立在墙角,发出的闷响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走到周大山面前,不卑不亢地开口。
“叔,我知道您现在火大。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能不能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自有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周大山看着这个年轻人,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
他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沉声道:“好!我今天就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来!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你送到公安局去!”
陈不凡拉着周彩彩坐到自己身边,又给张兰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倒水。
他看着周大山,缓缓开口。
“第一,我没有拐骗周彩彩。是李卫国为了骗厂里的房子,逼着彩彩跟我假结婚,这件事,厂里很多人都知道。”
“第二,结婚证是真的,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我承认,这件事没有提前通知您二老,是我的不对。”
“第三……”
陈不凡顿了顿,目光扫过屋里那套崭新的“三转一响”,最后落在周大山的脸上。
“我陈不凡,虽然现在只是个工人,但我向您保证,绝不会让彩彩跟我吃半点苦。别人家媳妇有的,我的彩彩只会有更好的。别人家媳妇没有的,只要她想要,我也会想办法给她弄来。”
他这番话说得坦坦荡荡,掷地有声。
周大山沉默了。
他不是傻子,从进门看到的那套“三转一响”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但女儿的名节,周家的脸面,不是几句好话就能挽回的。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一直没说话的周长河抱着手腕,恨恨地开口。
“谁知道你这些东西是哪儿偷来抢来的!我妹子不能跟你这种人过!”
陈不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站起身,走进卧室。
周大山和周长河都警惕地看着陈不凡,以为他要去拿什么武器。
片刻之后,陈不凡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皮箱。
他将皮箱放在桌上,在周家父子惊疑不定的注视下,“啪嗒”一声打开了箱子。
满箱的红色“大团结”,在灯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那整整齐齐,一沓一沓的崭新钞票,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比刚才那套“三转一响”要猛烈一百倍!
周大山和周长河的呼吸瞬间停住了。
他们这辈子别说见,连想都没想过会有这么多钱!
“这些,是准备给彩彩的彩礼,还有办婚礼用的。”
陈不凡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
“叔,您开个价吧。要多少彩礼,才能把彩彩,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