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火海燃孽
作品:《炮灰女帝的职业素养(女尊)》 在座的贵女都知道,启春宴自开办以来,每次的头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但其中能被称为极品的,少之又少。
这次能让她们碰上台上这一个,可谓是可遇不可求,要是错过,委实太过可惜。
但一千两白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大多数坐于下首的贵女只能望洋兴叹,也只有高坐于雅间内的五位贵女们有一争之力。
短时间内没人出价,拿着烟斗的龟公也不着急,他手里的货从来不缺买家,他要的是价高者得。
雅间内,明昭宣侧首,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胸前,她看向站立在身侧的蓝寒,淡声开口:“周家女郎赴宴时带了多少银子?”
搜刮了周家女郎全部身家的蓝寒打开了放在桌上的储物匣,她拿出里面成沓的银票,过了一眼:“小姐,总共一万两银子。”
接过蓝寒送上了的银票,明昭宣掂量着手上有实感的分量,感叹这位周家女郎在这方面出手倒是大方。
不过现在这笔钱刚好能用来解决此刻的燃眉之急,明昭宣拿手中的银票拍了拍手边的竞拍铃铛,清脆的铃声在一众靡靡之音中十分抢耳。
“出价一千五百两。”
听到她报价的妖艳龟公笑到眼角都炸了褶,他就喜欢这种出手大方的女郎,但这个价格还不够看,他拿烟斗在手上打了个转:“三号雅间出价一千五百两,其他女郎再不出手,美人就要花落别家咯~”
坐于一号雅间的女郎推开痴缠在身上的男伎,隔窗看了眼对窗的明昭宣,嘴角勾起了一抹挑衅的弧度,她身边的侍女受意,敲铃扬声道:“一号雅间,出价两千两。”
四号雅间的女郎见她们出价,抖了抖身上的赘肉,拂开了围着她献媚的几位男伎,直直看向上方的周言致,细小的眼中满是淫光,她抬起戴满金戒指的手狠拍在铃铛上:“四号雅间,两千两百两!”
明昭宣的一声报价,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各个雅间不断传来竞拍的声音,价格之高,令龟公笑得合不拢嘴。
坐在高台上的周言致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露骨视线,听着越来越高的价位,内心的防线岌岌可危,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通过系统和明昭宣商量道:【你带的钱够不够,不够的话等她们拍下来,我想办法在交易时跑出去。】
随手把银票扔在身前的矮几上,明昭宣起身听着逐渐缓慢下来的竞价,在系统中淡声回复:【我自有分寸,你只需要配合。】
音调一如既往的冷淡,却让周言致的心安定了下来,明昭宣不说虚言,她说能办到就是一定能办到,他便低头安坐下来,等她安排。
竞价飙升至七千两时,各雅间内已经无人报价,龟公见到了预期价位,也见好就收。
他提起烟斗,正要一锤定音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
“三号雅间,一万两。”
明昭宣将周家女郎的钱款全部利用殆尽,赌无人再敢和她竞价。
万两白银的价位一出,座下的女郎忍不住发出惊呼,相继看向出价的雅间,想得知出价的是哪位女郎,以好结交。
龟公亦是惊喜,铺满脂粉的脸上笑得直掉粉,这是他见过的最豪爽的女郎了,他将烟斗敲向笼子上的暗扣,平台启动,带着周言致下落。
“三号雅间得此美人,良宵苦短,女郎还请随奴来。”
被明昭宣出其不意截胡的一号雅间的女郎眸中阴翳,刀刃般的眼神直刺向明昭宣,她今日在此停留至此,就是为了这位尖货,现今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心中不可谓不气。
被她盯着的明昭宣向她举起酒杯,一口饮尽后,明昭宣将纹饰精美的酒杯朝她那边扔落在地,暗讽她在这场竞价中输得彻底,回敬她一开始的挑衅。
睚眦必报,是明昭宣在必要时候该有的秉性。
酒的醇香还未在口中散尽,明昭宣便带着仪鸾卫跟着龟公来到了一处阁楼式样的屋子旁,屋子周边围满了打手护卫,将屋子层层封锁,守卫森严。
进门时,仪鸾卫也被拦截在外,明昭宣也不意外,她眼神示意冯源她们守在门外,她自己则拿着银票和龟公一同进到屋内,走到被层层纱幔掩映的床榻旁。
看着被蒙眼绑在床上的周言致,明昭宣佯作讶然道:“这是?”
龟公对其中的腌臜绝口不提,他只顶这个老脸娇笑道:“美人初次服侍贵女,奴怕他没有分寸,才如此这般,也算别有情趣。”
稍作解释后,见明昭宣没有多余疑问,龟公便直入正题:“女郎此次以万两银子得此一夜良宵,可别再误了好时候,把钱递交给奴,奴便退下了。”
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中的银票,明昭宣轻笑一声:“你倒是比我还急。”说罢,她就装作要给钱的样子,把银票递向他。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银票那一刻,明昭宣反手为掌,用力将他猛地拍倒在地:“只是,我不给钱,也要人。”
在龟公半老的身躯撞在地面发出闷响之时,屋外的仪鸾卫也随即出手,她们拔出缠于腰间的软剑,如鱼得水地穿梭在瑶光楼的打手之中,所过之处,一击毙命。
屋内,明昭宣为避免龟公留有后手,趁其倒地之时,她一手拿过床边的花瓶,狠命敲向他的头部,不过三下,龟公便被敲晕了过去,再无还手的能力。
等到周围的环境变得绝对安全,明昭宣才来到床边,去一一解开束缚着周言致的绳索和遮眼的白纱。
解到一半,明昭宣看着周言致软作一团还浑身泛粉的身躯,默了一会,才问道:“周言致,他们是不是给你下药了?”
由于不好意思,一直强忍着的周言致被问得破了功,身体的难堪和难言的羞/耻让他的声音中都带着轻微的泣音:“别问了,你不是都看出来了。”
他这副任人宰割的姿态,衬上那透过眼纱欲落不落的泪珠,还有身上恰到好处的肌肉轮廓,无声勾人犯罪。
低头解绑的明昭宣冷眼无视掉他这副样子,把他身上最后的眼纱解掉后,她垂眸凝视着他泛着水光的眼睛:“别哭了,我去给你找药。”
看到男人哭,她就头疼。
走到昏死过去的龟公身边,明昭宣硬着头皮去翻找解药,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衣服的夹层里找到了药瓶。
倒出一颗药丸,喂到周言致嘴里,看他面色渐渐恢复正常,明昭宣才转头向外走去,她还要安排仪鸾卫去救其他无辜男子。
反正救原书男主父亲一个人是救,救所有人也是救,不如一下子全救了,不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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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高台上的男人们,此处出去右拐,还有几处铁牢关着他们,钥匙应该在巡逻的打手身上。”
才走出几步,周言致提醒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仿佛和她心有灵犀。
明昭宣没说什么,她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接着便大步走到门外,向以冯源为首的仪鸾卫下达指令:“冯源在此驻守,其余人在蓝寒的带领下,去君后所说的这几处地方救出所有被绑百姓,必要时候可用非常手段。”
说到此,明昭宣看着墙上正熊熊燃烧着的油灯,声如寒霜:“比如,火攻。”
萧明煜敢在明京中大搞此等交易,她就送她一场大火,好好烧烧她的罪孽。
看到她们领命离去,明昭宣转身回到屋中,去查看周言致的恢复情况,火攻之计既出,她们没有时间再多犹豫,要尽快出去。
但一只脚刚进到屋里,明昭宣脑中突然闪过了周言致身上堪比情趣内/衣的衣物,她默默撤回了伸进门的脚。
再次来到屋外,她向冯源问道:“我那身换下来的衣服还在吗?给我一下。”
冯源拍了拍手上的储物匣:“蓝寒把陛下换下来的衣物收在这里了,陛下现在要换衣服吗?”
冷着一张脸的明昭宣:“给君后穿,还有,进来把这个龟公处理一下。”
看着面色倏然变得冷淡的陛下,冯源顿时噤了声,不敢再多问她们妻夫之间的事。
她把衣物从匣子里拿出了递给陛下,又跟着陛下来到屋内,垂首安安静静地捞起地上如同死人的个龟公拎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
被关在门内的两人:“……”
搞不懂冯源这是在干嘛的明昭宣有点烦,她把衣物随手扔在周言致身上后,转身背对着他走到门口:“换好衣服,我们该走了。”
被劈头盖脸扔了身女装的周言致见事态紧急,也就顾不得纠结穿不穿女装了,拿起衣物就套了起来,好在放量大,他穿上去刚好。
撑起还有些绵软的身体,周言致走到明昭宣身边,先她一步开了门:“走吧,领导。”
第一次体验到死对头的开门服务,明昭宣眼中微动,她提步走出门,也不跟他客套。
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好像也没那么差了。
看她们两人出来了,冯源忙迎了上来,带头领着他们向外走,她边走边向明昭宣汇报着情况:“陛下,蓝寒刚来回禀,她们已用火引起大乱,并成功趁乱救出诸位被绑男子,只是……”
能够为难到仪鸾卫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事,明昭宣眼中一沉:“你接着说。”
总不能是萧明煜亲自来算账了吧,有过前车之鉴,她现在应该没那个露面的勇气。
越往外走,火势越大,余光瞥见周言致有点掉队,明昭宣回头拉过他的手,牵着他快步往外走。
才走了两步,她便听见冯源哑声道:“京兆尹突然现身,要以假冒仪鸾卫和当街纵火为由,逮捕她们。”
“蓝寒刚才是挣脱了官兵的围困,受了很多伤,才得以回来禀报。”
原来如此,看来这位京兆尹官威很大啊。
明昭宣冷笑一声,她倒要看看,这位京兆尹有没有胆子逮捕她这位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