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一起上

作品:《荒年猎户,开局两绝色老婆

    江夜说出的三个字,轻飘飘的,像雪花一样落在院子里,却比这数九寒冬的冰雪还要冷,还要硬。


    整个院子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麻三脸上的狞笑僵住了,他身后的十几个打手也全都愣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青石县的地界,谁敢这么跟万贯堂的人说话?谁敢这么跟刀疤强的人说话?


    这小子是疯了?还是活腻了?


    躲在屋里的江峰和王囤,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白梦夏和林间雪也是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


    唯有慕容晴,一双美眸亮得惊人,非但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满是看好戏的兴奋,她甚至觉得江夜这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帅得一塌糊涂。


    短暂的死寂之后,麻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错愕转为涨红,再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般的酱紫色。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


    “好!好小子!有种!”


    笑声戛然而止,麻三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砰!”


    他猛地一脚踹翻了身前的石桌,那张嚣张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指着江夜,扯着嗓子怒吼,唾沫星子喷出老远。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他对着身后那群早已按捺不住的打手,猛地一挥手,发出了残忍的指令。


    “给我上!先把这小子的四肢打断!把他舌头割了!老子要让他跪在地上,看着我们搬光他的东西,玩他的女人!”


    “吼!”


    十几个彪形大汉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狞笑,齐刷刷地从腰间抽出了明晃晃的钢刀。


    一时间,刀光霍霍,映着雪地,晃得人睁不开眼。


    森然的煞气瞬间充斥了整个院落,他们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饿狼,狞笑着,一拥而上,从四面八方扑向院子中央那个依旧安坐的身影。


    跟在最后面的王大虎,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兴奋得发起抖来。


    他那条被咬伤的腿仿佛都不疼了,脸上露出极致扭曲的快意,双眼死死盯着江夜,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乱刀砍成肉泥,血溅当场的凄惨下场!


    让你狂!让你富!让你放狗咬我!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然而,面对这扑面而来的刀光剑影,面对这足以将任何一个正常人吓到肝胆俱裂的场面,江夜依旧安坐在椅子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甚至还有闲心端起桌上那杯未喝完的茶,在刀锋及体的前一刻,轻轻吹了吹热气,慢悠悠地,将最后一口茶水送入口中。


    然后,他动了。


    就在最前面那把钢刀的刀锋,距离他脖颈不足三寸的瞬间。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椅子上那个悠闲的身影,便如青烟一般,突兀地消失在了原地。


    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大汉,势在必得的一刀,劈了个空。


    他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巨力。


    “咔嚓!”


    一声清脆到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折断,剧痛还未传到大脑,手中的钢刀便已脱手飞出。


    紧接着,一只脚掌在他眼前急速放大。


    “砰!”


    沉闷如擂鼓般的巨响中,他整个人如同被一头发狂的巨象撞中,胸骨瞬间塌陷,口中喷出一道血箭,以比冲上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接连撞翻了身后两个同伴,才像一滩烂泥般摔在地上,抽搐两下,没了动静。


    这一切,快得只在电光石火之间。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那道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如虎入羊群,冲入了人群之中。


    院子里,瞬间响起了一片密集如爆豆般的骨裂声和沉闷的击打声,中间还夹杂着一声声不似人腔的凄厉惨嚎。


    “砰!”


    一个大汉被一拳砸在脸上,半边脸颊都塌了下去,混合着牙齿的血沫喷洒而出,整个人陀螺似的旋转着飞了出去。


    “咔嚓!”


    另一个大汉高高举起的钢刀,被两根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随即,那柄精钢打造的刀身,竟被硬生生折断!断刃旋转着飞回,噗嗤一声,深深没入了他自己的大腿。


    江夜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闲庭信步,每一次出手都简单直接,却又快到极致,精准到极致。


    或拳,或掌,或指,或腿。


    没有一招是多余的,每一击都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和一个抛飞出去的人影。


    那些平日里在县城横行霸道、凶神恶煞的打手,此刻在他面前,脆弱得就像纸糊的玩偶,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一下。


    从第一个人倒下,到最后一个人飞出。


    整个过程,甚至不到十个呼吸。


    当最后一个惨叫声落下,整个院子,再次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只是,这片死寂之中,多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一片压抑的呻吟。


    先前还煞气腾腾的十几个彪形大汉,此刻已经东倒西歪地躺满了整个院子。


    有的断了手,有的断了脚,有的胸口塌陷,有的满脸是血,一个个蜷缩在雪地里,像虾米一样痛苦地抽搐、哀嚎,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那些曾经象征着凶悍的钢刀,此刻也断的断,弯的弯,零零散散地插在雪地里,像一堆破铜烂铁。


    全场,唯一还站着的,只剩下江夜。


    他站在院子中央,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身上一尘不染,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仿佛刚刚不是经历了一场血腥的厮杀,而只是随手拍**十几只嗡嗡叫的苍蝇。


    麻三脸上的狞笑,早已彻底凝固,像是被冰雪冻住的拙劣面具,一点点龟裂,最终化为极致的骇然与恐惧。


    他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着满地打滚、蜷缩抽搐的手下,每一个都是他从赌坊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此刻却像一群被踩烂的蚂蚁,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站在他身后的王大虎,脸上那股子即将大仇得报的扭曲得意,也同样僵住了。他眼睁睁看着那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在一个照面间就被摧枯拉朽般地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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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股凉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双腿筛糠般地剧烈颤抖,牙齿上下磕碰,发出“咯咯”的声响。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裤裆里流出,瞬间浸湿了棉裤,骚臭味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想跑,可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江夜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他动了。


    他缓步走向麻三。


    脚步不快,每一步都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但这声音落在麻三的耳朵里,却比催命的鼓点还要惊心动魄。


    随着江夜的靠近,那股无形的压力,像一座大山般狠狠压下,几乎让他窒息。


    “啊!”


    无边的恐惧终于攫住了他,麻三猛地回过神来,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怪叫,扭头就想往院外跑。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个魔鬼越远越好!


    然而,他刚转过身,还没跑出两步。


    江夜的脚步停下,他甚至都懒得追,只是随意地弯腰,从雪地里捡起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石子。


    屈指,一弹。


    动作写意得像是孩童在玩闹。


    “咻!”


    石子却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残影,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撕裂空气,精准无比地射中了麻三奔跑中的左腿膝盖。


    “噗!”


    一声闷响。


    “啊——!”


    一声比杀猪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嚎,瞬间划破了村庄的宁静。


    麻三只觉得膝盖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砸中,整个左腿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他身体一软,“噗通”一声,整个人重重地跪倒在地。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他抱着血流如注的左腿,在雪地里像条蛆虫般疯狂翻滚、哀嚎。


    那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瞬间涕泪横流,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万贯堂的脸面,什么刀疤强的威严,连滚带爬地跪向江夜,像捣蒜一样疯狂磕头。


    “砰!砰!砰!”


    “好汉饶命!爷!祖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额头在冰冷的地面上磕得鲜血淋漓,只求能保住一条狗命。


    江夜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个丑态百出的东西,眼神冰冷如万年寒冰,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去告诉刀疤强,万贯堂的生意,我不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院子里那些还在呻吟的打手,最后落回麻三那张充满恐惧的脸上,冷冷吐出一个字。


    “滚。”


    这一个字,落在麻三耳中,不啻于天籁。


    他如蒙大赦,强忍着断腿的剧痛,对着地上那些还能动弹的手下疯狂嘶吼: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快滚!滚啊!”


    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


    那些断手断脚的打手们,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欲,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像一群被吓破了胆的丧家之犬,争先恐后地逃离了这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恐怖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