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路灯昏黄。陈跃站在路边，抬头看了眼天空。乌云压得很低，像要下雨。


    他掏出手机，拨通林向晚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陈跃皱了皱眉，又拨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他收起手机，转身往会所方向走去。脚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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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景会所三楼，豪华包间里。林米米靠在沙发上，脸色潮红。她的额头上全是汗，呼吸越来越急促。


    钱才福坐在她旁边，手里端着酒杯，眼神里满是得意。“米米，还难受吗？”


    林米米摇摇头，声音很虚弱。“我想回家了。”钱才福放下酒杯，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这么早就走？再玩会儿嘛。”


    林米米想推开他，手却软得抬不起来。钱才福的手在她肩膀上捏了捏，往下滑。


    林米米咬着牙，想站起来。“我真的要走了。”钱才福按住她，笑着说。“别急啊，我送你。”


    他站起来，扶着林米米往门口走。林米米的腿发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钱才福推开门，往走廊深处走去。走廊尽头是另一个包间。


    他推开门，把林米米扶进去。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昏暗的灯光。


    林米米被放在沙发上，头晕得厉害。钱才福关上门，转身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扭曲。


    “米米，今晚就咱俩了。”林米米抬起头，眼神迷离。“你说什么？”


    钱才福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我说，今晚你跑不掉了。”他伸手，抓住林米米的手腕。


    林米米想挣扎，却一点力气都没有。“钱才福，你放开我。”


    钱才福笑了。“放开你？米米，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


    他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你以为我真的只是想请你来参加生日宴？我早就看上你了。”


    林米米的眼睛瞪大了。“你疯了！”钱才福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疯？我很清醒。米米，今晚你是我的。”


    林米米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却像在挠痒痒。“救命！”钱才福捂住她的嘴。“别叫了，这房间隔音很好，没人听得见。”


    林米米的眼泪流了下来。她想到陈跃。如果他还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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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所大厅。陈跃推开门，走进去。大厅里的人看到他，纷纷侧目。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拦住他。“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陈跃没理他，往楼梯走去。


    服务员追上来。“先生，没有预约不能上楼。”陈跃转过头，看着他。“让开。”


    服务员愣了一下，被他的眼神吓到，下意识后退一步。陈跃上了楼梯。二楼的走廊里很安静。


    他沿着走廊往前走，每个包间都看了一眼。走到尽头，他停下脚步。最后一个包间的门关着，里面传来模糊的声音。


    陈跃推了推门，没推开。反锁了。他后退一步，抬起脚。一脚踹在门上。


    门板发出巨大的响声，但没开。他又踹了一脚。这次门锁断裂，门板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包间里，钱才福正压在林米米身上。


    林米米的衣服已经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嘴里发出绝望的哭声。


    钱才福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他看到陈跃，脸色一下子变了。陈跃走进包间，眼神冰冷。


    钱才福站起来，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陈先生，你怎么来了？”陈跃没说话，走到沙发前。


    林米米看到他，眼泪流得更凶了。“陈跃…”她的声音很小，带着哭腔。陈跃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然后转过身，看着钱才福。钱才福往后退了一步。“陈先生，你别误会，我和米米只是开玩笑。”


    陈跃往前走了一步。钱才福继续后退。“陈先生，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动我，我保证你走不出这扇门。”


    陈跃笑了。“是吗？”他伸手，抓住钱才福的衣领，用力往前一拉。钱才福踉跄着撞在他身上。


    陈跃抬起膝盖，狠狠顶在钱才福的腹部。钱才福痛得弯下腰，脸色煞白。陈跃松开手，钱才福摔在地上。“你…你敢打我…”


    陈跃蹲下来，看着他。“你给她下了几倍的药？”钱才福咬着牙，不说话。


    陈跃抓住他的头发，往墙上撞去。砰的一声，钱才福的额头撞在墙上，立刻肿起一个大包。


    他惨叫一声。“三倍！我下了三倍的催情药！”陈跃松开手。钱才福捂着额头，身体蜷缩成一团。


    陈跃站起来，走到林米米身边。林米米躺在沙发上，眼神涣散。她抓住陈跃的手，声音很弱。


    “陈跃，我好难受。”陈跃的眼神闪了闪。他弯下腰，把林米米抱起来。“走。”


    钱才福躺在地上，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脸上满是怨恨。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阿武，带人来御景会所。我要让那个废物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陈跃抱着林米米走出包间。走廊里，几个服务员围了上来。“先生，请等一下。”


    陈跃看着他们，眼神冷得像冰。服务员们被他的眼神吓住，不敢上前。陈跃抱着林米米走下楼梯。


    大厅里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让开道路。陈跃走出会所，夜风吹在脸上。林米米在他怀里，身体越来越烫。


    她紧紧抓着陈跃的衣服，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陈跃皱了皱眉，加快脚步。


    停车场里，他打开车门，把林米米放在后座上。林米米抓住他的手，不肯松开。“陈跃，别走。”


    陈跃看着她，眼神复杂。林米米的眼睛湿漉漉的，脸上满是泪痕。


    她拉着陈跃的手，往自己怀里带。“我难受，你帮帮我。”陈跃抽回手。“忍着。”


    他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座。车子启动，驶出停车场。夜色里，车灯照亮前方的路。


    后座上，林米米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颤抖。陈跃看着后视镜，眼神深邃。


    车子在夜色里疾驰，很快驶入市区。陈跃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车。


    他下车，打开后门，把林米米抱出来。林米米靠在他怀里，呼吸急促。“陈跃，我好热。”


    陈跃没说话，抱着她走进酒店。前台的服务员看到他，愣了一下。


    “先生，需要开房吗？”陈跃点点头。“最好的房间。”服务员递上房卡。“1808房间，祝您入住愉快。”


    陈跃接过房卡，抱着林米米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林米米在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前。


    电梯停在18楼。陈跃抱着她走出电梯，找到房间，刷卡进去。


    房间里很宽敞，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陈跃把林米米放在床上。林米米睁开眼睛，看着他。“陈跃，你别走。”


    陈跃转身往浴室走去。“我去放水。”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陈跃站在浴缸前，看着水慢慢升高。


    他的眼神很平静，像在思考什么。水满了，他关掉水龙头。走回卧室，林米米已经从床上坐起来。


    她的衣服几乎全被撕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陈跃走过去，抱起她。“泡冷水，能缓解。”


    他把林米米放进浴缸。冷水浸过她的身体。林米米浑身一颤，眼神清明了一些。“陈跃，谢谢你。”


    陈跃站在浴缸边，看着她。“别乱动，药效过去就好了。”林米米点点头。


    她靠在浴缸边缘，眼泪又掉了下来。“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陈跃没说话。林米米抬起头，看着他。“你会原谅我吗？”陈跃转身往外走。


    “好好泡着。”他走出浴室，关上门。浴室里，林米米看着关上的门，眼泪流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