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毛熊姐妹花的感激!
作品:《七零:四合院虐禽,搬空家产下乡》 这话彻底点燃了孟少华的怒火。
他一步步上前,眼神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风。
脚步踩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给钱就行?”孟少华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胡大炮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强撑着。
“咋…咋的?孟少华你还要打老子不成?”
“我告诉你,我可是下乡的知青,你要是动了我,这事儿没完!”
“连长不会放过你的,知青办也不会放过你!”
“你不就比老子先来一两个月吗?嘚瑟什么?毛子又不是你的专属!”
他心里发虚,嘴上还硬。
孟少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知青?就你这种败类,也配叫知青?”
他猛地一个箭步上前,左手闪电般揪住胡大炮的衣领。
右手抡圆了,照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清脆响亮,势大力沉!
“这一巴掌,打你满嘴喷粪,污人清白!”
胡大炮被打得脑袋猛地一歪,半边脸瞬间肿起老高,眼前金星乱冒。
他还没反应过来,孟少华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啪!
更狠更响!
“这一巴掌,打你心生邪念,图谋不轨!”
胡大炮被打得踉跄几步,嘴角裂开,血丝混着唾沫飞溅出来。
他捂着脸,又惊又怒,还想叫骂。
孟少华根本不给他机会,抬起膝盖,狠狠顶在他的小腹上!
“呃!”胡大炮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子弓成了虾米,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孟少华顺势把他往地上一掼,抬起脚,照着他撅起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
“嗷!”胡大炮摔了个狗吃屎,脸杵在草地里,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孟少华,我操你…”他挣扎着想爬起来骂。
孟少华第二步就跟了上来。
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
专挑肉厚的地方招呼!
后背,屁股,大腿!
砰砰砰!
闷响声不绝于耳。
“啊,别打了,哎哟!”
胡大炮一开始还嘴硬,骂骂咧咧。
“孟少华,你他妈找死啊!”
“连长…连长饶不了你…嗷!”
打了几下,就只剩下惨叫和求饶。
“别打了,孟哥,孟爷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哎哟,骨头断了,真断了!”
“饶命啊,再打就打死了!”
孟少华充耳不闻,下手又狠又准。
他想起刚才冲上坡顶时,看到胡大炮裤子褪到一半扑向伊莉娜的那一幕,心里的火就压不住。
要不是他来得及时…
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脚下又加了几分力道。
胡大炮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脑袋,像只被捅了窝的耗子,在草窝子里滚来滚去,惨叫连连。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混合着草屑和泥土,狼狈不堪。
哪还有刚才那嚣张的样子。
徐三喜在一旁看得解气,挥着拳头喊:“哥,揍他,往死里揍,这王八蛋就是欠收拾!”
娜塔莎和伊莉娜也紧紧攥着手,看着胡大炮被打得哭爹喊娘,心里又解气又后怕。
金雕在空中盘旋,发出嘹亮的鸣叫,像是在为孟少华助威。
到最后,胡大炮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抱着脑袋蜷缩着,只剩下哀嚎求饶的份。
孟少华打得浑身冒汗,心里的火气却还没消。
他停下拳头,用脚踩住胡大炮的脸,把他死死碾在泥土里。
“不碰了?现在知道怕了?”
胡大炮被踩得喘不过气,含糊不清地求饶:“不…不碰了…真不碰了…饶了我…”
孟少华冷笑一声,从后腰抽出了他那把锋利的猎刀!
冰冷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你这双爪子不老实,留着也是祸害。”
“老子今天就替你剁了它,看你以后还怎么犯贱!”
说着,猎刀就朝着胡大炮的手腕比划过去!
“啊,不要!”胡大炮吓得魂飞魄散,杀猪般尖叫起来。
“孟爷爷,祖宗,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您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
“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当牛做马都行,千万别剁我的手啊!”
这荒郊野岭的,要是孟少华真动了手,他一辈子就完了!
没了手,在这年头就是个废物!
锄头扛不了,工分挣不了,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是真的怕了。
孟少华看着他那副怂样,心里的恶心更甚。
他收起猎刀,但不是要放过他。
“干什么都行?”
胡大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干什么都行,只要您饶了我!”
孟少华看向旁边惊魂未定、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姐妹俩,眼神冰冷。
“我两个妹子,今天被你吓得不轻。”
“你说,多少钱能赔得起她们受的惊吓?”
胡大炮愣了一下,没明白过来。
钱?
他现在哪还有钱?
之前跟着赵正永瞎混,工分没挣多少,家里那点底子也早就折腾光了。
“我…我没钱…”他哆嗦着说。
“没钱?”孟少华脚上又加了几分力,碾得胡大炮脸都变形了。
“那就用别的抵!”
徐三喜上前一步,啐了一口。
“哥,跟这畜生废什么话,捆了送连部去!”
“让连长和全连队的人都看看,这王八蛋干的什么缺德事!”
孟少华点点头。
“三喜,找根结实点的绳子来。”
徐三喜应了一声,从自行车后座解下捆工具的麻绳。
两人利索地把瘫软的胡大炮捆了个结结实实,像捆猪一样。
孟少华看了一眼胡大炮那身破破烂烂、沾满泥污的衣服,皱了皱眉。
“把他这身皮扒了,看着恶心。”
徐三喜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把胡大炮的外衣外裤全扯了下来,只给他留了条遮羞的破裤衩。
深秋的凉风吹在光溜溜的身上,胡大炮冻得直哆嗦,又羞又怕。
孟少华把绳子的另一头,牢牢拴在了马鞍后面。
“三喜,你骑自行车。”
“老子骑马,拖着他回去。”
徐三喜眼睛一亮,明白了!
“好嘞哥!”
这招太狠了!
从北坡回连队,一路都是土路碎石,这么拖回去…
胡大炮也反应过来,吓得脸都绿了。
“孟少华,你…你不能这样,这会死人的!”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给你磕头,给两位姑娘磕头!”
“求求你,别拖我回去…”
孟少华根本不理他,翻身上马,又把娜塔莎和安娜扶了上来,对着徐三喜点点头。
徐三喜赶紧把自行车扶好,脚步一蹬。
“走!”孟少华一抖缰绳,马儿迈开步子。
拴在马后的绳子瞬间绷紧!
“啊!~”
胡大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马拖着,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翻滚起来!
碎石、土块、枯枝…
无情地刮擦着他赤裸的上身和仅穿着裤衩的下体。
刚开始他还想用手护住头脸,但很快就被拖得晕头转向。
只能像一袋破麻袋一样,在尘土中翻滚、弹跳。
“救命啊,杀人啦!”
“孟少华,我操你祖宗,嗷!”
“饶命啊,孟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噗…”
骂声、求饶声、惨叫声,混合着被尘土呛到的咳嗽声,一路不绝。
他光溜溜的身体很快就被磨得血肉模糊,脸上、身上全是擦伤和淤青。
裤衩也被磨破了几个洞,露出里面更不堪的部位,狼狈到了极点。
徐三喜一边踩自行车,一边看着胡大炮那副惨状,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时不时还故意往有碎石的地方引。
娜塔莎和伊莉娜坐在马背上,看着后面那个如同死狗一样被拖行的恶徒,心里的恐惧和委屈渐渐被一种解气的情绪取代。
马匹不紧不慢地走着,孟少华骑在马上,面色冷峻,如同押送囚犯的将军。
身后,是胡大炮一路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和翻滚扬起的尘土。
这诡异而又解气的一幕,吸引了沿途所有劳作的村民。
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瞪口呆地看着。
“我的老天爷,那是胡大炮?咋被拖成这样了?光溜溜的…”
“活该,肯定是又干啥缺德事了,惹到孟知青了!”
“看他那熊样,真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