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进山打猎梅花鹿!

作品:《七零:四合院虐禽,搬空家产下乡

    说完这话,孟少华扭头就要走。


    胡春梅却不依不饶,再次拦住他,声音更高了,带着哭腔和无比的委屈。


    “我怎么不值了?我可是城里来的知青!”


    “你都帮死毛子干活了,帮帮我们知青怎么了?”


    “她们给你什么好处了?你是不是看人家毛子妞长得白净,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我告诉你,我可是正经城里来的知青,不比她们高贵?你帮外人不帮自己人?你还有没有立场了!”


    她这话一出,娜塔莎和伊莉娜脸色顿时变了。


    娜塔莎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怒意:“喂,你说什么呢!”


    “什么死毛子?你什么意思?”


    “我们靠自己的双手劳动吃饭,有什么不对?凭什么你就高人一等了?”


    “知青就了不起吗?不也是来日朗沟搞建设的?”


    胡春梅正在气头上,见娜塔莎居然敢反驳她,更是火冒三丈。


    她立刻调转枪口,把所有怨气都撒在娜塔莎身上,话语刻薄至极。


    “我说错了吗?你们不就是一群没人要的破落户吗?赖在我们这儿不走!”


    “看看你那样子,头发黄得像草,眼睛蓝得像鬼,狐狸精!”


    “就知道勾引男人,不然他凭什么帮你干活?”


    “是不是看他是记分员,就想巴结他?让他给你多记工分?呸,不要脸!”


    她越骂越难听,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娜塔莎脸上了。


    娜塔莎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


    伊莉娜也气得用俄语骂了一句,冲上来想和胡春梅理论。


    胡春梅见她们还敢还嘴,更是嚣张,伸手就去推搡娜塔莎:“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我怎么胡说了?大家都看见了!”


    “孟少华不干活,跑来帮你们收萝卜,还送肉干,不是勾引是什么?”


    “你们毛子就会这一套,不要脸!”


    娜塔莎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孟少华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一把将娜塔莎拉到身后,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探出,精准地抓住了胡春梅再次伸出来的手腕,用力一攥!


    “啊!”


    胡春梅疼得尖叫起来,感觉手腕像被铁钳夹住了。


    “胡春梅!”孟少华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满嘴喷粪的东西,再敢侮辱人一句试试?”


    “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老子面前蹦跶,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胡春梅疼得眼泪瞬间飙了出来,但嘴上还不肯服软,又哭又骂。


    “你放开我,孟少华你混蛋,你就知道护着这个狐狸精,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你们肯定有一腿,我要去告你们,搞破鞋,呜呜呜…”


    “告?”孟少华手上加力,疼得胡春梅嗷嗷叫:“你去,现在就去,不去你是我孙子!”


    “我倒要看看,连长是信你这条乱咬人的疯狗,还是信我!”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胡春梅踉跄着倒退好几步,一屁股摔坐在泥地里。


    她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散了,衣服也脏了,脸上混着泪水、汗水和泥水,狼狈不堪。


    “啊!”胡春梅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坐在地上蹬着腿嚎啕大哭:“你…你欺负人…”


    “我就欺负你怎么了?”孟少华冷笑。


    “你自己作的孽,自己受着!”


    “再敢来惹事,信不信老子让你在连队待不下去?”


    胡春梅被他的眼神吓住了,哭声卡在喉咙里。


    周围干活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这胡春梅也太不像话了,咱们日朗沟多少毛子同志啊!”


    “人家孟知青帮谁关她屁事!”


    “还想要钱?想钱想疯了吧?”


    另一边地里,胡大炮听见妹妹的哭嚎,抬头一看,见妹妹摔在地上哭,孟少华一脸寒意地站着。


    他血往头上涌,抓起锄头就想冲过来。


    可刚跑两步,就对上了孟少华扫过来的冰冷目光。


    那眼神里的警告和寒意,像一把刀子,瞬间戳破了他虚张声势的气焰。


    他想起早上的手腕还疼着呢,又想起工分的威胁,脚步骤然刹住。


    他手里的锄头也讪讪地放了下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撒泼。


    孟少华根本懒得再看胡大炮那怂包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胡春梅,语气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嚎够了没有?没够就在这嚎到天黑!”


    “说我帮她们干活?行啊,我就帮了,怎么着?”


    “我乐意帮谁帮谁,看得顺眼我就帮,干你屁事?”


    “像你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满脑子封建糟粕的大小姐,老子看着就膈应。还想让我帮你?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赶紧滚起来,滚回你的地里去。”


    “再在这儿撒泼打滚妨碍生产,今天你这工分,老子直接给你扣到零蛋,说到做到!”


    扣工分!


    这三个字比什么都好使。


    胡春梅的哭嚎像被掐住了脖子,猛地一停。


    她抬起头,脸上糊得一塌糊涂,惊恐又怨恨地瞪着孟少华。


    没有工分,就要饿肚子!


    她不敢赌孟少华是不是在吓唬她。


    孟少华不再看她,转向娜塔莎和伊莉娜,语气缓和了些:“没事吧?”


    娜塔莎摇摇头,看着孟少华,眼神有点复杂,低声道:“谢谢…又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什么。”孟少华摆摆手。


    “疯狗咬人,难道还能怪路人?”


    他声音不小,清晰地传进胡春梅耳朵里。


    胡春梅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骂,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所有的怨毒都咽回肚子里。


    她挣扎着从泥地里爬起来,头发散乱,衣服湿漉漉地沾满泥浆,一声不吭,低着头,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经过胡大炮身边时,她狠狠地瞪了自己哥哥一眼,怪他不过来帮忙。


    胡大炮心虚地别开脸,假装没看见。


    周围看热闹的人发出几声嗤笑,也渐渐散开干活去了。


    “啧,自找没趣。”


    “活该。”


    “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细碎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胡春梅背上。


    她回到那片白菜地,看着剩下的活儿,只觉得无比绝望。


    捡起那把破镰刀,她咬着牙,发泄似的砍向白菜,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


    孟少华懒得再管那边,对娜塔莎姐妹说:“行了,没事了。你们歇着吧,我再去别处转转。”


    说完,他扛着记分本,慢悠悠地朝另一块坡地走去,仿佛刚才那场闹剧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娜塔莎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狼狈不堪、却还在死命砍白菜的胡春梅,轻轻叹了口气。


    伊莉娜扯了扯姐姐的衣角,小声用俄语说:“姐,那个人真讨厌。孟大哥真好。”


    娜塔莎摸摸妹妹的头,没说话。


    阳光依旧炙热,地里的人们继续忙碌着。


    只是有些人心里,多了几分愤懑和怨毒。


    孟少华走到坡上,看了看土豆的长势,在本子上记了几笔。


    远远能看见胡春梅还在那儿笨拙地砍着白菜,动作又慢又难看。


    他轻哼一声。


    这种货色,再来招惹他,他不介意让她在这日朗沟,真正尝尝再教育的滋味。


    他在坡上转了一圈,记完工分,心里却琢磨起另一档子事。


    来日朗沟也有些日子了。


    和娜塔莎的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帮过忙,送过肉干,平时也能说上几句话。


    可总这么不清不楚的,不是个事儿。


    连队里人多眼杂,闲话也不少。


    胡春梅那种泼妇能嚷嚷出那种话,保不齐别人背后也这么想。


    他得把这事儿敲定下来。


    上辈子光棍一条,穷得叮当响,媳妇儿都没摸过。


    这辈子,他看着娜塔莎那蓝汪汪的眼睛,心里就痒痒。


    娶个毛子媳妇儿咋了?


    身段好,能干,性子也对他胃口。


    到时候生他十个八个混血小子,在这北大荒扎根,想想都带劲。


    可就这么空着手去说咱俩处对象吧?


    太干巴了,没点意思。


    总得送点啥,表示表示。


    城里带来的那些个东西,什么雪花膏、红头绳,太俗套,配不上娜塔莎。


    要送,就得送点不一样的,让她记一辈子。


    他琢磨着,这山里啥最稀罕?


    梅花鹿!


    那鹿角,打磨好了,做成个挂饰或者簪子,又别致又有心意。


    保准这姑娘感动的稀里糊涂的,准能答应。


    他抬头看看日头,离收工还有段时间。


    得抓紧。


    孟少华收起记分本,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找到正在土豆地里埋头苦干的徐三喜。


    “三喜,活儿干得咋样了?”


    徐三喜直起腰,抹了把汗:“快了哥,再有一会儿就收尾。”


    “快弄好。”孟少华招呼他:“收拾一下,跟我上山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