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完了!漏了个情报。
作品:《随军圆房后,禁欲大佬宠上天》 “寒时你的腿、你的腿怎么样了?”
黄云娇叫着醒了过来。
一起身,她就对上来江无歇的冷脸。
原本温柔的眼神忽然一暗。
“啪——”,他一脚踢翻了床头的早饭。
粗粮稀粥,撒了一地。
“你说!你刚才在喊谁的名字?”
江无歇的声音尖锐到撕裂。
卧室的炕床朝窗,空气很足。
黄云娇却觉得呼吸困难。
江无歇阴柔地看着她,“云娇,我对你不好吗,你要想沈寒时。”
江无歇原本温柔的脸,此刻由晴天转为了霜雪。
黄云娇下意识就解释,“无歇,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黄云娇惊恐得回忆起来。
江无歇,“沈寒时?你做梦都在想沈寒时!”
黄云娇清晰记得,自己刚才就是喊的沈寒时。
她太担心这个弟弟了,以至于在丈夫面前......
“——砰砰砰!”
江家院门被敲响。
江无歇低吟一句“留在这儿,”就去开门了。
吱呀木门开了,栅栏外站着江无歇的警卫员小薛。
小薛一脸慌张,手上正提着一个保温桶。
小薛把保温桶递上来,“江营长,这是我给嫂子打的姜汤。”
江无歇嘴角一翘,审视着小薛的所有表情。
军区前面的布谷鸟,“布谷—布谷—”地叫着。
江无歇盯着小薛,“小薛,你撒谎的时候左眼球会向右。”
小薛眼睑一缩,“营长我没、我真没撒谎......我给嫂子......”
江无歇收回目光,“好了,警卫员之间熟络是好的,但那个朱雀......
他是沈寒时的下属,你注意分寸。”
小薛忽然一阵愧疚,立马敬礼:“收到!营长我知道错了,请处置!”
江无歇拍上小薛的肩膀,“部队没有亲疏之分,我和沈营长曾是战友,何须惩戒你?你回吧。”
“是!”小薛喊得无比响亮,声音里带着喜悦。
他整理着刚才慌张的情绪,朝着巷子拐角处的朱雀走了过去。
小薛冲上去就给朱雀一个肘击,“都怪你朱雀,你让我给我家营长夫人送姜汤,差点害死我。”
“痛......哎哟。”
朱雀捂着胸口,压住快落下来的军帽。
朱雀摸着帽子上的红星说,“军令如山,我也是听我家沈营长的令,哎呀。”
“嗨呀。”小薛叹了口气,搭上朱雀的肩膀,拉着他走。
“咱哥俩真的倒霉,你说咱两家营长明明都是英雄,干嘛僵成这样。”
朱雀理着皱起的衣领,“可不是嘛,我家营长和你家营长,以前可是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闹掰了......”
巷子里,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江家。
江无歇一改刚才的暴怒,温柔地盛了碗姜汤,喂给黄云娇。
黄云娇松了口气,“无歇......谢谢你。”
她乖巧地张嘴,却听江无歇笑着说了句,“沈寒时让警卫员送来的喔。”
黄云娇瞬间惊恐,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无歇。
他还在微笑,脸色却煞白。
黄云娇见过他这暴风雨前的样子,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朝着床尾后退着。
江无歇指尖点着碗,“云娇,你瞧,你担心沈寒时的腿,沈寒时也担心你受凉。”
黄云娇带着哭腔求道:“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我昨天听柳殷说......”
江无歇“啪——”地一下,把姜汤猛砸在地上。
随后,他手却不受控制的掐上了黄云娇的脸。
“云娇,你先解释,昨晚为何要乱跑?”他说这话时,嘴里带着舌头的血腥味儿。
黄云娇认真解释,“昨天柳殷告诉我,沈寒时踩中了野兽夹子,腿快断了,我一时心急才去找他。”
江无歇忽然笑了,“哈......你就为了他掉进坑里了?”
黄云娇厉声,“江无歇!你别发疯了,你和寒时以前那么要好,你怎么就变了?”
江无歇笑得更癫了,“哈哈哈......是我变了吗?还是你心里有他......”
深秋的杨树飞出惊鸟。
江家沉侵在误解的漩涡中。
整个军区大院却充满欢笑声。
今天时久违的发薪日,家家户户都喜笑颜开。
李枝下班后,去后勤财务部领了第一个月的工资。
她因为厨艺好,在非军籍职工里工资是最高的,一共51块钱。
食堂的伙计们由韩锋带头,起哄让李枝改天请客。
李枝高兴,爽快地答应下来了。
夕阳红得像她才看完的红岩,庄严无比。
她乐呵呵地按着装钱的绿布包,走在下班路上。
今天在食堂称了体重,她现在132斤了,一个月就瘦了整整18斤。
她抿嘴笑了起来,布鞋踢着土路上的石子,心情实在是舒爽。
虽然高兴,但她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忘了。
对了,昨晚没和小系说完。
小系说了,今天有重要情报的。
当时她正要回复收听,就被那混账的沈寒时给打断了。
算了,估计不是什么大事,不想了。
走到家门外的巷子里时,一个短发媳妇开了家门。
一盆水“啪”泼出来,李枝立刻闪开,可还是被泼到了头发上。
两条粗黑的麻花辫瞬间湿哒哒的,当地上滴水。。
那媳妇捂嘴惊讶,“呀,沈营长媳妇呀,泼到你嘞,对不住啊。”
“对不住啥啊婶子,人家李枝大厨,就喜欢披头散发呢。”胡芳笑着过来了。
陈淑摸着头发,“就是,人家大早上就不梳头,往家里赶呢。”
陈淑和胡芳又来找麻烦了。
陈淑习惯性地摆弄头发,她又觉得路过的男人们在看自己。
而她身旁的胡芳依然莽夫似的,正阴阳怪气地瞪着李枝。
“可别这么说,我先回了啊。”那短发媳妇不想多事,说完就关上门进院了。
胡芳叉腰大笑,“呀哈哈,李枝果然肮脏,把大婶都吓走了!”
李枝气笑了,一对柳叶眉抽了又抽。
她故意将麻花辫一甩,迎上胡芳和陈淑。
“你俩才肮脏,又来我这狼狈为奸了。”李枝说着辫子还在溅水。
陈淑被李枝头发上的水溅到脸上,“噗噗”着往后退。
胡芳却莽了上去,“肮脏的就是你!李枝你说!你昨晚是不是偷人去了?”
胡芳声音很大,巷子里的人纷纷为了过来
李枝懵了,“啥?我偷人?”
“李枝!我亲眼见到你早上乱着头发回家,偷汉子了!”
此时,沈寒时从巷子另一条路过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沈寒时正阴着一张脸,要去军区大门口见柳殷。
昨天荒唐的事,柳殷欠他一个解释。
可一看到李枝的脸,他就脸红了。
胸口还莫名闷热起来。
他知道李枝是被冤枉的,偷人......
偷的不就是他沈寒时吗。
合法夫妻,哪里算偷人了。
他正要过去解围,忽然又见一个男人出现。
是陈国深。
陈国深笑眯眯冲李枝喊,“阿枝——我来看你了。”
胡芳陈得意尖笑,“呀这男人,肯定是李枝昨晚的姘头。”
陈淑也爽快极了,“还阿枝呢,证据确凿!”
群众们立刻嚷嚷起来。
“呀不会吧,李同志怎么会......”
“可这乡下来的男人是谁呀?”
“来找李枝的,喊这么亲......”
巷子口,沈寒时正压着一团心火。
亏他才为圆房的事心烦。
这下看来,简直可笑。
沈寒时轻蔑一哼,抬腿走了。
他腹诽:李枝这女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