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主动将朝向最好,面积最大的一间牢房给了凤溪。


    君闻则是住在了凤溪隔壁的牢房。


    凤溪进到牢房并没有马上休息,而是挨个给犯人们相面,远远的盯着那种。


    还伴随着桀桀的怪笑声。


    犯人们被她看得直发毛,心里直骂她就是个疯子。


    凤溪看了半晌,这才闭上眼睛睡着了。


    犯人们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发狠,希望你明天到了地窟还能笑得出来。


    凤溪这一觉睡得很香。


    君闻却几乎没怎么睡,因为他得守夜,免得那些犯人们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本事不如小师妹,要是再没有点自觉性就说不过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有人送来了早饭。


    都是灵食,对修炼有益无害。


    犯人们谁也没敢动,直到凤溪和君闻两人吃完了,这才一拥而上,将剩下的瓜分干净了。


    君闻心里美滋滋,还是当狱霸心尖尖上的师兄好啊!


    过了一会儿,来了两名狱卒,其中就有昨天押送凤溪和君闻的那人。


    他看到凤溪和君闻不但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还混成了狱霸,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没想到这回一层牢房来的两个倒是硬茬子。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到了地窟会不会还这么硬气?


    两名狱卒押送犯人出了牢房,走了大约五里地,停住不走了。


    两名狱卒拿出令牌开始结印,一个黑黢黢的洞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进去吧!”


    犯人们虽然眼里很是不情愿,但是也只能排队依次进入。


    凤溪和君闻排在了最后。


    刚踏入洞口,就一阵急速的下坠感,耳边满是呼呼的风声。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凤溪的双脚才踩到了地面之上。


    让凤溪诧异的是,这里面的光线竟然不错,她可以清楚的看见周围的环境。


    说是地窟但凤溪并没有看到洞顶,反而是稍有些昏暗的天空,只不过没有太阳。


    地面上有不少枯死的树木,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有的甚至已经玉化了。


    除了枯木还有不少奇形怪状的石头。


    泥土的颜色和地下一层一样,全都是暗红色,仿若用血浇灌的一般。


    凤溪打量了一圈也没瞧见犯人们说的墟兽,就问:“墟兽呢?”


    络腮胡子忙殷勤道:“墟兽一般不会在入口这里活动,我们得往里面走一段才能遇到墟兽。”


    凤溪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犯人们在前,凤溪和君闻背着手跟在后面。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是押送的狱卒。


    刚走了不到半刻钟,凭空出现了一头浑身是血的怪物,如果非得像什么的话,勉强可以像蜘蛛。


    但是远比蜘蛛要丑陋,血腥。


    嘴里的口水滴到地上,瞬间将土地腐蚀出一个坑。


    可见它的口水有剧毒。


    犯人们几乎同时后撤,目的显而易见,想要把君闻和凤溪暴露在蜘蛛墟兽面前,来个借兽杀人。


    可是,等他们转头的时候才发现,凤溪和君闻早跑了。


    甚至都只能看到两个小黑点了。


    犯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