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铁证如山:幕后定乾坤

作品:《想苟着养老,你们偏逼我科举题名

    次日清晨。


    巡抚被永昌团练“恰巧”所救的消息,瞬间在江南官场炸开了锅!


    各方势力惊骇交加,暗流汹涌!


    赵府内。


    赵宪闻讯,手中的官窑茶杯“啪嚓”一声摔得粉碎,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踉跄瘫坐在太师椅上,浑身冷汗涔涔。


    “完了……全完了……血煞门失手……孙有道没死……还落入了对方手中……”


    他比谁都清楚,刺杀巡抚是何等大罪!


    这已不是丢官罢职,而是满门抄斩的祸事!


    赵宪慌忙下令:“快!快销毁所有账册密信!立刻从密道出城,去……去找汉王!”


    然而他心腹管家连滚爬爬回来,面无人色地哭嚎:“老爷!不好了!府外……府外已经被兵丁给围了!说是……说是保护现场!”


    赵宪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出,他知道,天,塌了!


    而当日下午,真正的雷霆降临!


    一队风尘仆仆却煞气凛然的人马,手持明黄绸布包裹的御赐金牌,蹄声如雷直闯江南巡抚衙门!


    为首者身着绯色补服,面容肃杀,正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有“铁面阎罗”之称的**远!


    他奉赵王急奏、太子附议、皇帝密旨,特来江南,彻查这桩惊天大案!


    吴御史抵达后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第一刀,直刺心脏!


    他无视孙有道惊魂未定的辩解,直接出示金牌,将其就地软禁,隔离审讯。


    面对**远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和抛出的部分铁证,孙有道心理防线迅速崩溃。


    为求活命,他不仅将自己与赵宪的贪腐勾当和盘托出,更是声泪俱下地指控赵宪“狼子野心,欲杀官灭口”!


    第二刀,擒贼擒王!


    吴御史马不停蹄,率亲兵直扑按察使衙门!当时赵宪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试图做最后挣扎。


    **远根本不给其开口机会,金牌一亮厉声喝道:“赵宪!尔勾结匪类,刺杀封疆,罪证确凿!本官奉旨,革汝官职,锁拿问罪!拿下!”


    左右如狼似虎的侍卫一拥而上,摘掉赵宪的乌纱帽,剥去官袍套上枷锁。


    赵宪面如死灰瘫软如泥,昔日威风扫地的模样,引得衙门内外围观官吏噤若寒蝉,心中巨震。


    第三刀,犁庭扫穴!


    几乎同时,另一队人马已查封赵府,搜出大量未来得及销毁的账册、密信,坐实其贪墨、勾结之罪。


    同时海捕文书发出,通缉已在逃的赵公子。


    第四刀,铁证如山!


    吴御史亲自提审**头目“血狼”。血狼早已被张魁的“特殊手段”磨掉了锐气,又见朝廷钦差亲至,心知赵宪已倒。


    为求活路,他将赵宪如何重金雇佣、计划细节等供认不讳!


    与此同时,林闲通过秘密渠道送来的**画押口供、赵府信物、以及柳如丝提供的核心账册密信副本,也适时呈上!


    人证、物证、口供,环环相扣,形成了一条无可辩驳的铁证链!


    公堂之上。


    **远将一系列铁证掷于赵宪面前,厉声质问:“赵宪!你身为按察使,执掌一省刑名,却知法犯法,刺杀上官,贪墨国帑,勾结亲王!你还有何话说?!”


    赵宪面对铁证,尤其是那本他以为早已销毁的密账,崩溃嘶吼道:“是汉王!是汉王殿下逼我的!这一切都是……”


    “住口!”


    **远猛地一拍惊堂木,打断了他的攀咬:“罪证确凿,还敢攀诬亲王?罪加一等!”


    他虽心知肚明与汉王有关,但此刻拿下赵宪、稳定江南才是首要,绝不会让其在公堂之上掀起更大的波澜!


    这一声断喝既维持了体面,也彻底断绝了赵宪的侥幸心理!


    赵宪如被抽走了脊梁骨,瘫倒在地,涕泪横流,再无半点威风。


    吴御史迅速将案情审理清楚,六百里加急奏报京城,同时出榜安民。


    榜文之中,对永昌团练“巧合”救驾、勇剿匪类之功予以表彰,对吴御史“明察秋毫”之功大书特书,而真正的幕后推手林闲之名却隐于无形,仿佛从未存在。


    别院中。


    林闲正悠闲品着茶,听着张魁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汇报着整个经过。


    “先生!您真是神了!”


    张魁激动得满脸通红,唾沫横飞:“那吴御史一来,就跟剧本写好似的!赵宪那老狗,当场就吓尿了!还有那帮**,在咱们兄弟面前简直跟纸糊的一样。痛快!真**痛快!”


    林闲微微一笑,轻吹开茶沫语气平淡如水道:“跳梁小丑,自作孽,不可活。我等不过是顺势而为,推了一把而已。此番,辛苦将军和弟兄们了。”


    “不辛苦!为先生办事,是弟兄们的福气!”


    张魁拍着胸脯,随即又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江湖气说道:“按先生的吩咐,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该留的证据一样不少,不该留的半点痕迹都没有。活口和东西,都已经交给影刹姑娘的人了,保证万无一失。”


    林闲满意地点点头,放下茶杯看向张魁:“张将军,此番永昌团练初露锋芒,立下大功,但根基尚浅。”


    说着,林闲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张对折得整整齐齐、看起来轻飘飘的桑皮纸,随意地推到张魁面前。


    张魁一愣,心道:‘先生这是要赏些银钱,让弟兄们喝酒?’他估摸着如此薄薄一张,最多是几百两的银票,已是厚赏了。


    他连忙恭敬地双手接过,口中道谢:“谢先生赏!弟兄们……”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那张纸展开。


    话音未落,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猛地瞪圆,如同见了鬼一般!


    那桑皮纸上,清晰地印着“凭票即兑,纹银贰万两整”的字样!下方盖着通汇天下、隆昌、福源等三家最大钱庄的鲜红钤印和密押!那薄薄的一张纸,此刻在他手中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两……两……两万两?!”


    张魁倒吸一口凉气,手猛地一抖,差点把这张价值连城的纸给扔出去!


    他猛地抬头看向林闲,结结巴巴,舌头都打了结:“先……先生!这……这太多了!这……这使不得啊!”


    他原以为最多几百两,已是天大的恩赏,万万没想到,林闲随手给出的,竟是一笔足以买下小半条街的巨款!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


    林闲看着他震惊失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只是给了一串铜钱般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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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什么。区区两万两,就把你吓成这样?”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其中五千两,分赏此次出力的弟兄们,务必厚恤伤者家属。剩余一万五千两,不是给你的私产。”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永昌府方向缓缓道:“永昌此番虽露了脸,但装备、粮饷、抚恤,乃至日后扩编、训练,何处不需银钱?朝廷的饷银,层层克扣下来,能到手几成?杯水车薪罢了。”


    他转过身看向张魁,沉声道:“我要你用这笔银子,暗中做三件事。”


    “第一,挑选绝对可靠、家世清白的精锐子弟,暗中扩编一营教导队,由你亲自掌握,装备、饷银皆按双倍发放,我要他们成为团练的骨架和尖刀!”


    “第二,打通永昌府及周边州县的钱粮、军械关节,不必明着来,暗中结交胥吏掌握几条稳妥的补给线。我要这团练,离了朝廷,也能自给自足一段时日!”


    林闲的声音压低,却字字千钧:“第三,江南各府驻军、衙署之中,安插些机灵可靠的耳目。不需他们做什么,只需关键时刻,能递个消息,行个方便即可。此事需极度隐秘,宁缺毋滥。”


    张魁听着这一条条指令,背后惊出一身冷汗,又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狂热!先生这是要……要将永昌团练,打造成一支真正听命于他林闲的私兵!还要将触角,深入江南官场和驻军!这手笔,这野心!


    “先生!您……您这是要……”


    张魁声音发颤,既是激动,也是敬畏。


    林闲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乱世将临,有兵有钱,方有立足之地。永昌团练,便是你我在这江南的根基。这些银子,不过是前期投入。日后卖化妆品的收益,会持续供给。”


    他走到张魁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将军,我把这根基交给你了。”


    张魁“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因激动而浑身颤抖:“先生知遇之恩,张魁万死难报!先生放心!张魁在此立誓,必为先生练出一支精兵,永昌团练,今后唯先生马首是瞻!”


    林闲将他扶起来,拍拍肩笑道:“起来吧。记住,低调行事厚植根基。非到万不得已,勿要显露锋芒。”


    “是!属下明白!”


    张魁重重磕了个头,将银票小心贴身收好,眼中闪烁着狂热与忠诚的光芒,躬身退了出去。


    他明白从此刻起,他张魁和永昌团练的命运,已彻底与这位深不可测的闲先生绑在了一起!


    看着张魁离去的背影,林闲负手而立,目光再次投向远方。


    “银子,不过是工具。两万两,买下一支忠诚的武装和江南的耳目,这买卖,划算。”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赵宪倒了,空出的位置,总得有人填上。有了永昌团练这颗钉子,这江南的棋局,我才算真正有了落子的资格。”


    数日后,秋闱放榜吉日将至。


    江南官场经历了一场彻底洗牌,云开雾散。


    而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聚焦那张即将决定无数人命运的金榜。


    而林闲早已布下了比金榜题名更深、更远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