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梁语欣再度出现
作品:《刚出狱就提离婚,渣父子悔断肠》 被薄老爷子点了名的宫廉,微微一笑,主动跟薄老爷子打招呼:“薄老爷子,您好,我是桑若的朋友,我叫宫廉。”
虽然他并不想跟薄家的人有什么往来,但桑若除外,只要与她有关,他就可以尝试着去接触。
宫廉?
薄老爷子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莫名的熟悉,但为了去看儿子,还是跟他打了招呼:“你好。”
“小若,阿延在哪个病房?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
他身为薄烬延的父亲,居然一直到今天才知道阿延出事了,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闻言,桑若自然不会推辞,推开病房的门,将薄老爷子扶了进去,还不忘关上门:“爷爷,您小心点。”
薄烬延自从失明后,对声音一直很敏感:“小若,是不是有人来了?”
只是他看不见,只能听到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薄老爷子抬起头,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双眼似乎有些过于无神,他不断问道:“小若,阿延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感觉现在的阿延像是一个盲人一样?双眼无神又空洞,连往日的神采也失去了独属于他的光辉。
“爷爷,阿延他被钢板砸中后,脑子里有血块,正好压在视觉神经上。”说着,桑若顿了顿,似乎也觉得难以接受:“所以医生说,阿延会有短暂的失明。”
只是连医生也说不清楚,阿延的短暂失明到底有多短暂。
也恰恰是因为这种不确定性,让薄烬延冷情冷性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敏感,而且还变得很没有安全感。
连她都有些身心俱疲,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失明?
薄老爷子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被这个消息震惊得差一点晕倒,要不是一旁有桑若扶着,恐怕他早就倒下了:“造孽啊……”
“阿延他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小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查清楚了吗?是不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闻言,桑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薄烬延平静地开口:“目前还在调查阶段,还不好说。”
他的话,显然是帮桑若解决了一个难题。
桑若看得出来,他这是不想让爷爷知道,伤害他的人就是自己的大伯父,不说出真相,是为了不想让爷爷对她有什么意见,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一想到这,她不禁觉得有些感动:“爷爷,您还是别问了,在等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什么都说不好。”
“记住,对付凶手一定要快准狠,不然他永远不会长记性。”薄老爷子的神色透着几分严肃:“阿延,你好好养身体,我相信你的眼睛迟早会复明的。”
桑若深深看了薄烬延一眼,没有说话,但她眼底流露出的疲惫,显然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薄老爷子不动声色的注意到她眼底的疲惫,感觉他们像是吵架了,谁也不理谁的那种。
但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他倒是想管,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管起。
薄老爷子只是来探望了薄烬延片刻,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桑若:“小若,阿延现在因为失明肯定会带来很多心理上的问题,这部分还需要你去陪他克服,辛苦你了。”
“爷爷,您说哪里的话?”桑若强颜欢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这一段时间的薄烬延,真的很磨人。
薄老爷子听她这么说,这才放心地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日子,桑若除了照顾失明、已经完全丧失生活自理能力的薄烬延,还要时不时的需要辅助警方来捕获梁语欣的下落。
就在她在医院和家里两头跑的时候,一向不知所踪的梁语欣,竟然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刚想报警,就已经倏然被她彻底敲晕。
桑若彻底失去了意识。
梁语欣将她从医院旁边的闹市区,迅速转移到她原本破旧的家里,殊不知,在她拽着桑若离开的时候,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悄然跟在了她的身后。
当桑若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身在梁语欣的家中了,一眼看到已经逃脱的梁语欣:“梁语欣,你到底想干什么?”
原来她真的逃狱了。
之前警方跟她说的时候,她一直都没有什么体感,但梁语欣真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原来都是真的。
她居然真的逃狱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梁语欣经过监狱里的毒打之后,整个人变得比以前更加疯狂:“桑若,我已经把津州让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找人报复我?”
让她每一天都要遭受毒打,她一进去,就被里面的人暴打,将她凌虐得体无完肤。
闻言,桑若只觉得她莫名其妙,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找人报复你了?”
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她的话?
何况,这段时间她一直是在照顾薄烬延,哪里有时间去监狱里报复她?
“你少在这里装了!就因为之前我在监狱里安排了人,让你三年牢狱,每天都接受毒打,所以你以牙还牙,故意报复我对不对?!”
梁语欣一把抓住桑若的头发,几乎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在监狱里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我每天被人安排毒打,连牙齿都被打掉了好几颗,但你依旧不放过我!你好狠的心!”
桑若就像是要彻底把她从她身上夺去的,想要把她重新夺回来一样。
不仅要遭受皮肉之苦,还要让她体会到十倍百倍的精神折磨!
桑若只觉得她疯了,头皮传来的痛楚让她无法忽视:“梁语欣,你真的误会了,我从来没有安排人去毒打你,我没有那个闲工夫……”
她越是往下说,说话的力气就越小,头皮上尖锐的痛楚让她不断吃痛:“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扯我头发行不行!”
难道她不知道扯头发真的很疼吗?
“疼吗?原来你也知道疼啊?”梁语欣看到她喊疼,心底忽地有一种快意隐隐叫嚣:“可你知不知道,我在监狱里的这段日子,每天是如何苟活?生不如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