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宫廉的质问

作品:《刚出狱就提离婚,渣父子悔断肠

    他来这里本来就只是为公司艺人撑场子。


    结果却被这么个疯女人缠上。


    薄烬延后悔莫及。


    温清意整个人已经醉倒在宫廉的怀里,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宫廉抱着温清意,冰冷的眸光冷冷地扫向那个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男人:“薄烬延,你不是答应我会好好照顾意意的吗?这就是你的照顾?”


    照顾到让她来陪酒?照顾到让她来参加这种饭局?


    这种饭局上的老男人,都是存的一些什么龌龊的心思,他不知道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照顾温清意了?”薄烬延忍不住反问道,蓦地觉得有些好笑:“宫廉,别忘了我不仅仅是温清意的金主,更是你宫廉的金主!”


    “你说话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的话,你要是不想在总裁的位置上待了,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你给换下来!”


    闻言,宫廉死死的咬住唇瓣,几乎咬牙切齿道:“薄烬延!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意意她是无辜的,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麻烦你不要把她给牵扯进来!”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收购的意禾传媒,但他现在已经把他想要的都给他了,他要他签的合同他也签过了。


    还要他怎么样?


    难道要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一并要让出去吗?


    “她无辜?那么我问你,桑若又何其无辜?”薄烬延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感到不悦:“温清意差点害死了我太太,结果你跟我说她是无辜的?”


    “她要是真的那么无辜,何必这么怕公安的调查?你又何必花大价钱找人帮她顶罪?”


    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很多人原本都只是看戏的,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幕消息!


    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薄总说的都是真的吗?宫总现在在给薄总打工?”


    “应该是真的,听说那天意禾传媒的股价都已经跌停了,连艺人经纪部也一并打包卖给薄总的安鼎集团了。”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传闻,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啊……”


    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在宫廉的耳边,听得宫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薄烬延,你敢亲我的女人!我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的!”


    “谁想亲她?明明是她自己硬要凑上来的!”薄烬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浓烈的酒香气,不禁让他有些作呕:“恶心死了。”


    但宫廉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刚刚都已经全部都看到了,你还在这里狡辩?!承认你就是亲了意意,有这么困难吗?你敢做不敢当啊?”


    这么不负责任。


    但凡他承认这一点,他都不会这么生气。


    “那只是你觉得,别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薄烬延实在是厌恶这种场合,准备转身离开。


    只是在他转身之际,宫廉的声音冷冷地在他的身后响起:“你亲了意意的这笔帐,我宫廉记下了,你最好能够永远保护你的女人,不然的话,我自然会找机会下手。”


    薄烬延敢亲他的女人,他就敢给薄烬延戴绿帽子。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留下这句话,薄烬延才转身离开这里。


    他一走,很多看戏的人都散了,温清意醉得不省人事,宫廉抱着她上了车,直接带她回到了宫家别墅。


    她应该喝了不少酒,但好在一路上都很安稳,没有什么要吐的迹象。


    宫廉先是帮她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将她放在床上,床边还放着垃圾桶,防止她吐出来。


    或许是感知到环境的不对劲,温清意一直紧闭着的眼眸,渐渐有了要醒来的迹象。


    温清意一睁眼就看到了宫廉,嘴里还不断地在呢喃:“这是哪儿?”


    “宫家。”宫廉淡淡开口道:“我带你回家了。”


    说着,他顿了顿,又问她:“你怎么会喝了那么多酒?谁让你喝的?”


    “阿延哥哥说,我想要接新戏就只能自己去饭局上争取,他不会给我安排任何的影视资源,我没有办法了,所以才出现在这种场合。”


    她的尾音被她拉得很长,又沁着醉人的酒意,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红润,看起来可爱极了。


    宫廉看得心都快化了,但语气仍旧是那么冷硬:“薄烬延这么跟你说?该死的,他这分明是公报私仇!他这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故意让你难堪!”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那么你为什么要亲他?你是不是仍旧对他旧情难忘?”


    明明她的身边已经有他了,为什么还要投入别人的怀抱?


    她就这么不安分吗?


    难道她忘记了,他宫廉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吗?


    “我,我不知道……”温清意一说到这个问题,就开始装糊涂,装醉酒:“我的头好痛,真的想不起来我是怎么亲他的……”


    她看起俩醉眼朦胧,但说话的时候很有条理,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是醉酒的状态。


    宫廉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冷笑一声:“是吗?你不知道?但我看你抱着他脖子猛亲的时候,力道还挺大的,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开。”


    每一次回想起那个场面,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忍不住想要动手。


    如果不是那里人多,他怕吓到人,他早就冲上前去动手了!


    哪里还会轮到薄烬延说话?


    “我真的不知道。”温清意的语调被她拉得很长,有着很刻意装委屈的味道:“你也知道我是喝醉了,我喝了那么多的白酒,你也不心疼我。”


    她承认,那个时候她是有刻意装疯的嫌疑。


    但那个时候是酒精上头,她的大脑神经全都被酒精麻痹了,所以才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


    宫廉斜睨她一眼:“我是心疼你,但你可曾心疼过我?你可知道我当时看到那一幕我有多么崩溃?!”


    “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想要索取我的情绪价值,温清意,你就是对薄烬延余情未了!既然这样,干嘛还躺在我的床上?干脆解除婚约得了!”


    一直留着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