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陆引章的春天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木桶里的水晃荡不止,连带沐浴用的花瓣撒了一地。
纯洁无瑕的胴体如同一块美玉,诱惑着人在上方雕琢耀目的痕迹。
陆引章到底没忍住。
湿透了身体的他用绸巾将晚栀包裹,抱着放到床上后,便急不可耐的扯去自己的衣服。
两人坦诚相待,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吻如雨点落下,空气也变得灼热。
“我去拿暖玉。”
看着女孩渐入佳境,陆引章将眼底的自卑小心藏起,终是不忍她难受。
苏晚栀双臂将他缠住:“妾身曾从出云寺藏宝阁中读过一本古方,上面记载了可以刺激……的针法。”
她双颊羞红,难以启齿。
陆引章大喜过望:“试一试,娘子,我们试一试。”
都到这种时候了,死马也要当活马来医。
如今叫祖父知晓娘子能让他身体有感觉,他才终于摆脱了那常吃的苦药。
尤其是娘子没有嫁来府中之前,祖父每月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所谓灵丹。
赤红的丹丸吃进肚里还带着股难忍的腥味。
他是再也不想体验了。
至于娘子所说的针法,有用无用他都想试上一试。
不就被扎几针的事。
此时一味信任自家娘子的男人,俨然已经失去了正常人应有的思考能力。
压根就没想过,银针封穴这种东西若出差错,会对身体造成极大损伤。
苏晚栀披着外裳拿过针包,让他摊开四肢躺好后,便凛眸下针。
她刚收针,男人便猴急的将他抱到身下。
“娘子,这次一定能行。”
苏晚栀欲拒还迎的看了他一眼:“妾身相信夫君。”
她这套针法勇于激发活力,便是快要死去的人都能强行吊上一口气。
自是有些作用。
但陆引章胎毒侵体,时间太长,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几乎不可逆。
她也是见自己的……似乎对男人有用,这才想起以银针一试。
陆引章对她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临到考场,他却又慌如没有做好完全准备的举子。
担忧到不行。
“夫君。”苏晚栀轻唤。
她娇媚面容近在咫尺,含羞带怯一眼勾魂,直直望进人心里去。
“娘子,我真的回来了。”他眉梢染尽喜色,将怀里的人拥紧,吻住她红唇。
他好像来到了春天,心里头开满了漫山遍野的花,激动涨红了一张俊脸。
心里想终于可以摆脱天阉身份。
奈何天不遂人愿。
单枪匹马为国赴会的将军,死在了嘉峪关外。
他想象中的赤手空拳横扫天下,愣是成了个笑话。
直羞得他无地自容。
他扯过薄被默默盖住自己,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敢面见自家媳妇。
心里的花才开了没多久就枯萎了。
苏晚栀忍住笑:“夫君已经很棒了。”
陆引章尴尬的看向她:“要不娘子再扎为夫几下?”
“夫君,书上说这针法只能用一次。”她拒绝了男人的提议。
这倒也没骗他。
过犹不及,反损阳元,亏虚生气。
起来收拾一番后,他复又爬上床。
陆引章将她抱住,一只手穿过她后颈,一只手替她按摩身体。
目光飘忽了下,他略有些心虚的为自己找补:“这次是因为为夫没有准备好,才不曾施展出全力,下次一定能叫娘子满意。”
苏晚栀侧身埋进他怀里:“都怪妾身针法逊色,才没能叫夫君展现出最勇猛的一面。”
陆引章红着脸:“为夫还要谢谢娘子才是。”
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晨起,男人又兴致冲冲来替她描眉,还亲自上手替她挽了个简单些的发髻。
恨不得包揽自家娘子的一切起居事宜。
见他似要将自己的脸盯出花来,苏晚栀问他:“夫君可是有话要说?”
陆引章迟疑开口:“娘子可想回家看看?”
苏晚栀摇头:“有夫君在的地方,才是妾身的家。”
男人被她哄得心花怒放,握住她的手细细摩挲:“娘子在哪,为夫便在哪。”
两人浓情蜜意胜新婚,若有旁人在,只怕要肉麻得直搓胳膊。
陆引章扬起笑脸:“其实为夫是想问娘子,想不想去岭南散散心。”
苏晚栀脸色一变,惊愕看着他,眼里含着泪光:“夫君是要赶妾身走?”
一见她泪盈于睫,陆引章心就抽痛了下,立刻慌张搂着她安慰。
“娘子别误会,是表弟说皇帝姑父有意命他去崇州一趟。”
男人没有提及江允辙去崇州具体是因为何事,只表明若她愿意,便找机会带她一同前往。
他原对远行没什么兴趣,只记得娘子说过自己出生于岭南,这才想问她一问。
可晚栀当初是被家人卖给老太君,他又怕娘子想起伤心往事,故而开口前有些犹豫。
最重要的是,他也想借机摆脱陆宁澈。
今年科举成绩一律作废,来年那家伙必会重考。
只待他榜上有名,再让表弟将他打发出京城,便能解后顾之忧。
苏晚栀感动的望着他:“夫君~”
她当然乐意去。
就算陆引章今日不提,她也会暗示对方自己思念远在千里之外的姊妹与兄弟。
好假风使船,与江允辙同行。
至于他为何会去崇州,陆引章或许不知晓缘由,她却再清楚不过。
萧云交给她的那封血书,她第一时间借江允辙之手呈于御前。
皇帝早有削弱世家势力想法,且极其在乎民间威望,必然不会放过这次送上门的机会。
而铭钰上次借机登门,她与男人在夜里谈了个交易。
那便是想要自己助他破劫,便要满足她三个愿望。
第一个愿望,便是要他以国师名义,预言崇州水患浮尸百里。
这在上辈子真切发生过。
定神堰塌,洪水肆虐,伤民数万,百米见尸。
距离现在不过四个月。
前世水患重大隐瞒不住,这才传至京都,太子临危受命,然为时已晚。
皇帝为维护天子威望,以赈灾不力再废太子。
而今有国师预言在先,江允辙赈灾时机便也相应提前。
这般好的扬名机会,她如何舍得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