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姑姑说过,不乖的人要受惩罚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朱厌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直袖衫,腰间系了根束带,将他那杨柳似的腰恰到好处的掐出来。


    散乱披在胸前的长发,将大片敞露的白腻肌肤半遮半掩。


    洒脱,不羁,又风流。


    男人单手撑着脑袋,侧身屈膝躺在她的床上,挑着双狐狸眼看人,不用刻意抛媚眼,照样妩媚且多情。


    他声音本就磁性,说话时尾音上挑,听在耳里像飘过一首令人心醉的曲调。


    苏晚栀却听出了他调侃语气里的醋意。


    她坐在桌旁,长裙拖曳在地,在陆宁澈面前羞怒的脸,此刻绽放着婉转笑意。


    “姑姑来庄子之前,莫非吃了醋鱼?”


    她吸了吸气,抬手做出掩鼻动作,“怎的一股子酸溜溜的味儿。”


    朱厌轻笑,起身走向她,拢过她湿透的长发用内力烘干,用五指轻轻替她梳理。


    男人在挽玉阁里时常扮作女子,或是因为任务,或是因为喜好。


    但多数情况出现在她面前时,偏爱着男装。


    朱厌俯身贴在晚栀耳畔,菱唇擦过她耳垂,色气满满的声音总充满难以言说的诱惑力。


    “比起其他,为师更想吃的是小栀儿。”


    苏晚栀扯过他衣襟:“姑姑从前可不是这样做的。”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衣领敞得更开。


    薄肌线条流畅分明,白能盛过羊脂玉。


    相思两处也清晰。


    她视线扫过,勾唇浅笑:“纸上谈兵,徒托空言。”


    朱厌指腹拂过她微微红肿的唇,低头在上面轻咬了口,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轻轻放在床榻上。


    “那便真刀实剑,如小栀儿所愿。”他随之俯身而上。


    男人肌肤胜雪,菱唇覆有胭脂红,鲜明对比之下,将他妖娆的脸衬得越发妖冶。


    他低下头,一点点靠近。


    苏晚栀没给他撤离的机会,仰头便将他咬住。


    炽热交缠的唇舌难舍难分,不是情投意合的旖旎暧昧,也非相互试探的啃咬。


    而是两头疯兽相遇充满血腥味的撕咬和掠夺。


    他们是一样的人。


    像带毒的曼陀罗。


    从一开始,就注定纠缠不休,也注定彼此吸引。


    “嘶~小栀儿好生凶残。”朱厌红着眼控诉,额前垂落的眉心坠同他的唇一样鲜艳。


    苏晚栀舌尖扫过唇边的血,将其咽入肚腹,唇边笑容如花绚烂:“姑姑输了。”


    游戏的输赢非先喊开始的那个人说了算。


    心软的人注定不能称王。


    她反客为主将男人按倒,扯开他碍事的衣袍,狠狠一口咬在他右肩。


    似骄傲的狮王,拿取自己的战利品。


    凶猛的,不遗余力的。


    将他咬得鲜血淋漓。


    男人衣裳敞乱,青丝缠绕,媚眼迷离。


    本就白腻的肤色,映衬着肩头的血,宛若雪地上盛开的曼珠沙华。


    艳丽且淫靡。


    苏晚栀扯开他腰带,将他双手绑在床架上。


    朱厌含笑看着她,任由她动作,狐狸眼里带着惯有的宠溺,肩头血肉模糊的伤口连眉头都不曾叫他皱一下。


    仿佛这种小伤在他这里不值一提。


    腰间失去禁锢,本就松垮的长衫散开,露出光洁匀称的长腿。


    苏晚栀这才发现他身上有且仅有这么件遮羞布。


    她手指不安分的戳了戳男人,蹙眉轻嗔:“哎呀,莫非姑姑是有暴露癖?真真是羞死个人~”


    说着害羞的话,眼睛却眨也不眨。


    盯得朱厌莫名燥热。


    他轻哼了声:“人家还以为小栀儿是要为师献身,这才紧急唤了人家过来呢。”


    这般不正经的调调,总带着些调情意味。


    “徒儿看姑姑脸上,分明写着‘任君多采撷’几个大字。”苏晚栀眉梢轻挑。


    他仰着头要大义献身般,抛了个多情媚眼。


    “只要小栀儿喜欢,人家当然不会拒绝。”


    论起风骚来,在这家伙面前,苏晚栀还是要甘拜下风的。


    她塞了颗药丸进嘴里,像从前很多次那样,用嘴渡给朱厌。


    再狠的毒到男人这里也成了甜蜜的糖丸。


    吞咽下肚还不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小栀儿的毒术进步不错。”


    苏晚栀冷哼:“没能将姑姑放倒,谈何不错。”


    她拿出银针分别扎进他身体各处大穴。


    包括那里。


    朱厌凛眸:“小栀儿这是要做什么?”


    她莞尔轻笑,下针动作没有半点犹豫:“姑姑说过,不乖的人要受惩罚的。”


    “嗯?”男人眯着眼。


    苏晚栀放出蚂蚁大小的蛊虫,任由它们顺着银针方向在男人身上啃咬。


    “姑姑是不是忘记自己向栀儿隐瞒了什么?”


    坐在床沿,她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蛊虫啃咬带着灼热热意,一点点麻痹着身体。


    朱厌满面绯红,鬓边薄汗滑落,他勾人的狐狸眼中氤氲着水濛濛的雾气。


    妖孽的脸多了易碎的脆弱感,呈现出勾魂夺魄的美。


    叫人心痒难耐。


    他不是不能挣脱腕间束缚。


    但那样做的话,小栀儿会生气。


    他十分乐意陪小栀儿玩这种颇有情趣的小游戏。


    “冤枉啊,为师对小栀儿从来都坦诚。”


    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他抬起腿,媚眼眨巴了下。


    他难耐的动了动身体,穴位上的银针便快速颤动起来。


    总有脆弱处感受极深。


    苏晚栀敛起笑容:“那傅云鹤呢?”


    朱厌又抛了个媚眼:“那是人家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仿佛早料到她会觉察到两人有所关联,故而男人像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回答时没有丝毫犹豫。


    “难怪。”


    难怪那个冰山脸好像对她很了解一样。


    想到某个人,苏晚栀忍不住嫌弃的冷哼了声。


    朱厌难受的投来求救眼神:“人家可从来没有向他透露小栀儿的消息,都是那家伙自己猜出来的哟。”


    丝毫没对将傅云鹤出卖的事产生半分愧疚。


    虽然身上有些不好受,但一想到某人会跟自己共享这痛苦,他心情不由好了很多。


    苏晚栀收了针,蛊虫自发回到她手中的瓶子里。


    “看在姑姑这样诚实的份上,徒儿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朱厌捉住她的手,狐狸眼习惯性眯起:“惩罚过后,是不是该奖励了,我的小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