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婚前离别吻,差点失控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不着寸缕的美人靠在软榻上双腿大张,瓷白的肌肤上还烙印着些斑驳红痕。


    丫鬟伏在她跟前,面红耳赤的将药膏送进她身体。


    “好、好了。”弄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视线艰难的从眼前婀娜曼妙的胴体上挪开。


    皎如月光的肌肤,细腻娇弱到稍微用点力便能留下指印。


    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连艳丽的红痕都变成了雪地里开到极致热烈的红山茶。


    苏晚栀合拢修长笔直的腿,平息着上药时微微急促的呼吸,视线从侍女指上药膏融化的晶莹略过时,已完全抛却了早前的羞耻。


    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却不是她未来的丈夫。


    而是出云寺那位出淤泥不染的佛子。


    她下的药。


    霸王硬上弓。


    就在三天前。


    纤细的手指拨过胸前,摩挲着已经淡去了些的红印,她肌肤娇嫩,刚从男人身上下来那会儿,更显触目惊心。


    清心寡欲的佛子疯狂起来,与那野兽相比倒也不遑多让。


    正回味着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销魂滋味,王妈端着数百个绣娘赶工出来的嫁衣进来:“小姐,嫁衣赶制出来了。”


    王妈是侯府老太君替她寻来的教养嬷嬷,从她自愿随老太君进山入寺修行的第一天就跟着。


    满打满算,两人相处已经十年,私下亲如母女。


    苏晚栀本是侯府老太君为独孙挑选的冲喜童养媳,游方道士说她得带发修行十年,方能为侯府带来更大福气。


    于是老太君带她上山清修十年,修行结束便回府与世子成亲。


    上辈子她克己守礼,世子却嫌她木讷死板,反倒跟投奔侯府的表小姐打得热火朝天。


    后遭长辈棒打鸳鸯,还将表小姐的横死怪罪到她头上。


    她念及老太君教养恩情,恪守本分,任主母后更是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却在积劳成疾后,被丈夫和一双儿女指责为嫉妒成性、拆散有情人的恶女毒妇。


    年不过五旬,便被三个白眼狼气死在病床前。


    重生到随老太君上山入寺当天,至今已有十个春秋。


    山上这十年,老太君每年都会给予她三个月回岭南的探亲假。


    借由这个时间,她在王妈的帮护遮掩下,利用上辈子的先知,为自己谋求了一些便利。


    譬如拜了号称天下第一楼的挽玉阁背后主人为师,修习了一身媚术和毒术。


    出云寺佛子铭钰,便是她第一次练手的磨刀石。


    效果还不错。


    未来受万众敬仰的国师圣佛,疯狂陷入她以身体钩织的陷阱之时,确实有够刺激。


    回味起那日销魂,苏晚栀忍不住合拢双腿,水眸间莹莹几点媚色。


    伺候她穿衣的弄影,忍不住耸了耸鼻子:“小姐好香。”


    苏晚栀面染胭脂,这副经过调养改造的身子,已成就无双媚体,稍微动情便幽径生香。


    王妈见弄影衣带都系错,将她一屁股撞开:“毛手毛脚的,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替苏晚栀穿好嫁衣后,她连连赞叹:“小姐若是到花园里走一遭,夫人那些名贵珍妍怕是都要羞愧低头。”


    弄影点头如捣蒜:“再好看的花也没我家小姐香。”


    苏晚栀双颊含春,侧眸撩二人一眼:“哪有你们说的这般夸张。”


    原本一副乐融融的扬景,王妈突然拭起泪:“传闻那太师府嫡长子阴鸷可怕,是京中有名的恶霸,小姐缘何要趟这趟浑水?”


    “小姐还是逃走吧,咱不嫁了行不行?”弄影听完也一脸急色。


    “傻丫头,哪有你想的那般容易。”苏晚栀正要劝二人传闻当不得真,忽闻身后传来清浅脚步声。


    她立马换了副黯然神色,苦笑着说,“只要清源哥无憾,我此生便也足矣。”


    弄影还想说什么,被王妈扯住袖子,朝来人行礼:“世子。”


    苏晚栀惊讶回头,垂眸欠身:“大哥。”


    李清源望着她嫁衣如火的模样,眼中惊艳难以掩藏,他面色微变,出声叫其他人退下。


    侯府基因不差,肖似侯爷的他也生了副俊俏模样。


    乌发冠簪,红袍加身,金玉缠腰。


    文质彬彬中透着股富家惯养的贵气。


    “你以前从不这般唤我。”他忽的开口打破沉静,向前逼近两步。


    苏晚栀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任由他打量,唇边苦涩未消:“今时不同往日,你我身份有别昨昔。”


    从前她是他婚约早定的未婚妻,而现在,她是记在侯夫人名下的女儿。


    也是他的妹妹。


    李清源薄唇动了动:“晚晚,我——”


    苏晚栀打断他的话:“明日妹妹就要出嫁,还请大哥回避,莫要……”


    她声音哽咽,“莫要叫芸姐姐误会了去。”


    话音未落,便已泣不成声。


    李清源盯着她脸上的泪痕,忍不住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晶莹:“对不起,晚晚,是我有负于你。”


    苏晚栀扑向他怀里:“清源哥,都说太师家的大公子生性暴虐,我好害怕……”


    男人见她这般模样,心下越是愧疚。


    招惹那纨绔的非她,却要她牺牲自己替嫁。


    “晚晚,我带你离开。”话语脱口而出他才惊觉冲动,眼里已有了悔意。


    苏晚栀心中冷笑,男人兴头上的承诺,最是不值一提。


    她抓着李清源衣襟,哭着摇头:“我们不可以那么自私,清源哥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好。”


    李清源望着她:“你说。”


    “亲亲我好吗?”晚栀哀求盯着他的眼,双手搂住他劲腰,“就让我假装今日嫁给了最爱的人。”


    男人恰好穿了身红袍,与她身上的嫁衣甚是般配。


    李清源身躯僵了僵,目光落在她脸上。


    眼前少女玉为肌冰做骨,牡丹化面梨花成靥,美艳不可方物。


    这样的她,本该是他的妻,明日却要嫁作他人妇。


    或许是心头的愧疚和不甘,让他不忍说出拒绝的话,又或许是近在咫尺的红唇过分诱惑,引得他慢慢低下头。


    炽热的吻缠绕彼此的呼吸,李清源感觉自己仿佛即将被大火吞噬,而怀中被他紧紧搂住的小姑娘是唯一能救命的甘霖。


    一个离别吻,叫他差点失了控。


    娇艳欲滴的少女折腰躺在梳妆台上,伏在颈侧的男人吻得她媚眼如丝。


    欲望催生的情香,几乎要瓦解李清源的理智。


    却是他一个人的沉沦。


    苏晚栀仰着头,水色弥漫的杏眼看向窗外震惊捂嘴、泪眼朦胧的女子,唇畔生出的笑意带着股轻嘲。


    呵。


    什么山盟海誓情比金坚,似乎也没想象中那般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