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十赌九骗

作品:《相亲被拒?我化身吸血鬼娶别人你哭什么

    “爸,这才是您真正想说的吧?”叶瑾对自家老爸打电话的用意深表怀疑。


    “咳咳,年轻人先处处看,我觉得挺好……”电话那头温和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尴尬。


    叶瑜一把抢过手机,娇哼道:“老爸,我们的事不用您操心!放心,以后有了孩子,肯定姓叶!”


    “妥了!”温和的声音立刻爽朗地笑了起来。


    嘟嘟嘟……


    通话结束。


    叶瑾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叶瑜。


    “大叶子,有啥问题吗?”叶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叶瑾面无表情:“没问题。明天我就去把头发剪了,以后你当叶瑾,我当叶瑜,相亲你去,孩子你生……”


    说完,叶瑾转身走出房间。


    “喂,大叶子,我这是为你好啊!”叶瑜强忍着笑意喊道。


    叶瑾听见这话,脚步一顿,转身走了回来。


    叶瑜嘻嘻一笑:“怎么,想通了?”


    叶瑾指了指门口:“这是我的房间,出去。”


    叶瑜:“……”


    怡星大厦。


    苏七夜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幸好还剩一万两千多,要是只有一千多,估计机票都得直接退了。”


    “叽叽!”


    胖松鼠在桌子上不满地跳了跳。


    苏七夜瞥了它一眼:“跑了就跑了,又不是什么大妖怪,不过是个小妖罢了。手里的宝贝肯定不怎么样,不然哪能轮得到它得手?”


    “叽叽!”


    胖松鼠气得捶胸顿足,甚至直接在桌子上打起滚来。


    “行了,这次去豪江市,带你一起……”苏七夜有些无奈地说。自从从酒吧回来,这胖松鼠就一直“叽叽叽”叫个不停,吵得他心烦。


    “叽叽叽!”胖松鼠还是不太满意。


    苏七夜眼睛一瞪:“反了你了?再叽叽,把你吃了!”


    “口……”


    胖松鼠吓得捂住嘴巴,果然不敢再出声了。


    苏七夜拿起桌上的《人体奥秘》继续翻看。


    漫漫长夜,只能靠看书打发时间,而且这本书里关于一些能力的运用,对他很有帮助。


    “叽……”


    胖松鼠小声嘀咕着,从桌子上滑下去,悄悄溜回小厨房。


    不一会儿,小厨房里就传来了火焰燃烧的声音。


    深夜寂静,公寓里只剩下苏七夜的翻书声和胖松鼠的呼噜声。


    次日清晨,凉明市机场。


    苏七夜手持登机牌,准备过安检登机。


    坐飞机有明确规定,不允许带宠物,但胖松鼠显然不是一般的宠物。


    它自己钻进苏七夜的背包,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混过了机场安检。


    经济舱内,苏七夜看了看邻座的中年大叔,微微一笑,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小伙子,看着有点面熟啊,是不是明星?”中年大叔仔细打量着苏七夜,笑呵呵地问。


    “大叔,您见过坐经济舱的明星吗?”


    苏七夜笑着反问,又看了看窗外的机场跑道,果然见到有人在围栏里举着牌子。


    听口号像是“鸡你太美”,不过他对明星不太关注。


    中年大叔点点头:“也是,明星都坐头等舱、商务舱呢。”


    “尊敬的乘客们……”


    飞机广播开始播报,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将手机调至关机或飞行模式。


    苏七夜起身,把行李架上的背包拉开一个拳头大的缝隙,然后坐回座椅系好安全带。


    不一会儿,空乘人员过来检查,确认没问题后,飞机正式起航。


    “小伙子,你是豪江人?”中年大叔闲着没事,跟苏七夜攀谈起来。


    “不是,就是去豪江玩几天。”苏七夜笑着回答。


    中年大叔“哦”了一声,摸了摸自己有些秃顶的脑门。


    以过来人的口吻说:“小伙子,去豪江玩啥都行,就一点记住了,千万别进赌场,一脚踩进去,半辈子就毁了!”


    苏七夜闻言微微一怔:“怎么说?”


    中年大叔摇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想着一夜暴富,觉得自己是赌神。


    进了赌场,不光输光家底,还得欠一屁股高利贷,半辈子可不就完了嘛!”


    “大叔对这些挺熟悉啊?”苏七夜来了兴致,跟中年大叔聊了起来。


    “我几乎每个月都去一趟豪江,赚点小钱养家糊口,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见多了。”中年大叔眼中带着几分惋惜说道。


    飞机升空时,受气流冲击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稳定下来。


    “叽叽!”


    胖松鼠从行李架上的背包里探出头,看向苏七夜。


    中年大叔听见声音,抬头一看,惊讶道:“小伙子有本事啊,居然能把宠物带上飞机。”


    “叽叽!”


    胖松鼠从背包里爬出来,一跃从行李架跳到苏七夜怀里。


    “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大叔,听您这么说,这赌场里还有不少门道?”


    苏七夜轻轻摸着胖松鼠的脑袋,有些惊讶地问。


    中年大叔嘿嘿一笑:“那当然有门道,老话都说‘十赌九骗’,不耍手段怎么赚钱呢?”


    “大叔这次来豪江,就是奔着赌场去的?”


    苏七夜听出了话里的意思,邻座这位中年大叔,恐怕是靠赌博为生的职业赌客。


    中年大叔嘿嘿一笑:“不然呢?怎么,动心了?”


    “有点……”苏七夜心里暗笑,巧了,他也是冲赌场来的。


    中年大叔摇摇头,伸出左手——他的左手小指和无名指已经齐根断掉:“小伙子,看到没?


    这两根手指,就是这些年在赌场里没的。听叔一句劝,有些东西,碰不得!”


    苏七夜先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跟大叔的目的地一样,也是赌场。但我跟您不一样,绝对没人敢剁我的手指!”


    “哟,瞧不出来,有来头?”中年大叔上下打量着他,却没看出这年轻人有啥特别之处。


    “不如结个伴?”苏七夜笑道。


    中年大叔有些惊讶:“小伙子,你认真的?”


    “比真金还真!”苏七夜伸出手,“我叫苏七夜,大叔贵姓?”


    “免贵姓吴,单名一个‘良’字。”中年大叔跟他握了握手,带着点古怪的笑意说,“小伙子手有点凉啊,大叔这儿有个暖手宝,用不用暖和暖和?”


    苏七夜眼角微微抽搐——手凉就是虚了?这明明是变成吸血鬼后的后遗症,体温也就比常人低三度而已。


    豪江市是大夏国资本气息最浓厚的城市,也是唯一一个准许开赌场的地方,这里的夜生活比京华市、红海市还要热闹。


    一路上,苏七夜和吴良聊了不少豪江市赌场的内幕。豪江有五家大型赌场,由当地五大商业家族开设,既互相竞争又彼此扶持。


    赌场大堂里有荷官和堂官,荷官负责赌桌事务,理论上能操控输赢。


    但大多时候不会擅自插手,一来怕扰乱秩序,二来会影响信誉。


    堂官又叫公关,主要带赌客换着花样玩,赌客赢了拿小费,输了拿提成。


    飞机在豪江市机场降落,两人一同走下飞机。


    “苏老弟,预订酒店了吗?”吴良问。


    苏七夜摇摇头:“还不知道要待几天,没订。”


    “那咱们先去赌场?机场附近有何家集团旗下的连锁赌场,规模不大,高手也少,正适合咱们这种不上不下的人玩……”吴良笑着说。


    “听吴哥的!”


    ……


    黄金海岸娱乐城机场路分店。


    “苏老弟,准备兑换多少筹码?”吴良从男士卡包里掏出银行卡,笑呵呵地问。


    苏七夜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淡然道:“第一次来,不太熟,先拿一万探探路吧!”


    吴良心里暗笑,有些赌桌,一万筹码连一次下注都不够。


    他在赌场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可眼前这位苏老弟,从头到脚看不出半点“贵气”,恐怕这一万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又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年轻人。”吴良暗自叹气,该劝的都劝了,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造化。


    “先生,您兑换多少筹码?”赌场工作人员面带微笑地问。


    “一百万。”


    “一万。”


    吴良和苏七夜同时开口,柜台前的两名工作人员应声点头,很快为两人兑换了筹码。


    “苏老弟,我带你进去转一转?”吴良笑着提议。


    “吴哥,我自己逛逛就行,您玩您的……”


    苏七夜婉拒了吴良的好意,转身走进赌场。


    他将视觉、听觉调到最大,分辨着场内各种赌局,想找个对自己最有利的。


    赌场里的靓女堂官们瞥见苏七夜走进来,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全身上下衣服加起来不超过五百块的人,能赌多大?


    不管输赢,她们都分不到多少,没必要太上心。


    而当吴良走进来时,靓女堂官们眼睛一亮,立刻判断出:这是个有钱的中年大叔!


    哗啦啦——


    摇骰子的声音传来,苏七夜停下脚步,看向声音来源处。


    三五张赌桌上,荷官摇着骰子,赌客们忙着押点数。


    “点数?”


    苏七夜走到一张赌桌前,看着桌面上从3点到18点的十六种赌项。


    赌场坐庄,赌客押中了,赌场按点数对应的半数倍率兑付;押错了,筹码全归赌场。


    哗啦啦——


    骰子声再次响起,稀里哗啦的响动从骰盅里传出来。


    苏七夜耳朵微动,将骰子滚动、空气震动的声音全部收集到大脑中,瞬间建立模型,模拟起骰子最终的点数。


    片刻后,骰子停止滚动。


    “我押十六点!”


    “我押十三点!”


    “我押十八点!”


    ……


    几乎所有赌客都押了大点数,还有几位同时押了好几个点数。


    “七点。”


    苏七夜盯着骰盅,心里暗道。


    他虽没有透视眼,但通过声音分析,得出的结果就是七点。


    “开!”


    荷官打开骰盅:“七点!”


    “唉,又输了!”一群赌客唉声叹气。不过他们都是小赌徒,每次只押几十、上百块,输了也不怎么心疼,一天下来,甚至比在其他赌桌输得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