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 3 章

作品:《穿越用话剧钓大胸美男

    “无可奉告!”


    白笙歌还不忘占便宜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也不是她不愿意讲,实在是穿越时空,系统这些东西讲给古代人听古代人也未必能理解消化吧


    顾辞却火气起来。


    “你!”


    “好啦……”


    次日晨光大好,戏楼外下了一场秋雨,风比寻常含义更甚。


    白笙歌坐在台阶上,剧本搁置在腿上,仔细翻找剧本,势必要从中找出案子可能遗留的线索。虽然说,她查案跟开卷考试一般,但案子相隔至今十年,很多线索都找不到了。


    寒风从透风的窗户吹来,她瑟缩的双手搓臂取暖,忽地,背后传来一阵温暖,她回过头,顾辞将他身上的狐皮大氅披在她身上,手上还提着水桶。“蛛网打扫完了?”


    顾辞气的墨眉微蹙,“查到什么没有?”


    自从听她说,她得到受害者的遗体遗物,晚上做梦就能梦到案件真相,然后写到剧本里。他很不屑一顾,见她抱着剧本看得这么认真,又不好表露出不信,只能陪着她干等。


    白笙歌还真查到东西,“剧本上写,案件发生那天,死者年瑶看到了佛堂有一个人影闪过。会不会是当时有和尚在佛堂,刚好就看到了案发时的情况。”


    顾辞摇头,“大理寺调查过寺庙,当晚无人值守佛堂,也质询过寺中众人有不在场时间,也全部说没见过杀人凶手。”


    白笙歌合上剧本,“那就是有人撒谎。他为什么要撒谎呢?会不会是去佛堂偷东西?当时第二天便是女帝祭拜之日,佛堂都是些祭祀贡品。要是被人知道他偷女帝东西,是会被砍头的。我猜想就是因为这个,那人才不敢出来。”


    顾辞半信半疑,“你说的要是真的,那这证人当时很缺钱,我确实知道一个,前任寮元刘德,但他因为欠赌债被寺庙赶了出去。”


    白笙歌觉得这种赌徒很符合会铤而走险偷皇家贡品的特征。


    “走吧。我们去找找那人,看有没有线索。”


    她将剧本收入袖口,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拍门声。


    一开门,聂原顶着一张笑脸,阴森森的盯着她。


    “秦姑娘这是要去哪?”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声音阴沉了几分,“秦姑娘可别只顾着跟男人**,忘了案子啊。还是说,秦姑娘已经知道凶手了?”


    面对他这番试探,白笙歌也不傻,“聂大人,我这还毫无线索。聂大人一大清早前来,可是有线索了?”


    聂原冷哼一声,“一个十年前的案子,还不归县衙管,本官怎么会有线索。”他眉目眯成一条缝,讥讽道,“本官今日是来提醒你,明日就是最后一日,你若是找不出真凶,本官定将你捉拿。本官早已上报女帝,等着你的结局只有死。”


    白笙歌紧咬红唇,送走阴阳怪气的聂原,她一脚踹在门扉上,门本来就是由两块破木板拼成,被这一踹震个不停。


    顾辞提醒,“先查案。”


    她回过神,随他去到刘德家中,是间小破屋。里面没有人,但处处透着一股酒气。


    她捂住鼻子,两人开始在屋中翻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白笙歌从床垫地下搜出一张画像,上面画着一个老媪透着凶相,手上提着块布包着圆乎乎的东西。她心一惊,眉眼间有那么丝像聂原,立刻叫来顾辞,“你看这人是不是就是男扮女装的聂原?”


    顾辞震惊的顿住。昨夜白笙歌就和他探讨过,只有凶手才会在她表演真相话剧的时候情绪激动,他半信半疑,便查了聂原十年前的信息,其中有一张他年轻时的画像。


    他从袖口掏出画像,与这老媪比对,两张画像都是塌鼻梁,吊翘眉,高眉骨。


    白笙歌夺过画像,笑道:“这明显就是同一个人。靠这画像是不是就能把聂原抓起来了?”


    顾辞摇头。“不够。”


    白笙歌撇撇嘴,门外传来推门的动静,她赶紧拉着他藏在柜子与墙角的阴影中。


    刘德喝了宿夜的酒,头疼的厉害,一进门就躺在床上痛吟,因为口渴,睁眼去倒水喝,冷不丁就发现两人插着手,瞪着他。


    “你们是谁?”


    话音刚落,白笙歌就干脆的用布条将他绑回了戏楼,而顾辞在他屋中继续翻找其他有用的物证。


    白笙歌开门见山,手磨着刀,发出吱吱吱刺耳的声响。


    “说吧,十年前太阴寺发生了一起无头尸案,你有没有看到凶手?”


    刘德原先还满脸怒气的四处叫骂要报官,一听到太阴案就沉默的闭上了嘴,眼神飘忽不定,分明就是心中有鬼。


    她抄出刀抵在他脖子上,威逼,“告诉我那晚你看到了什么,否则,我一刀一刀割下你的皮。”


    刘德反应极大,无论她怎么威胁都是一句话‘他没见过凶手,什么都不知道。’。


    白笙歌气得真相给他划拉一刀,戏楼大门被推开。


    顾辞手里提着一包金银细软倒在地上,上面都刻有皇家标识的钢印,“好你个刘德,还想撒谎。这些东西都是十年前女帝祭祀的贡品,你竟敢偷。今日,你要是不说清楚那日你看到了什么,就等着被抄家灭族吧。”


    白笙歌很意外,这秀色可餐的大美人办案的时候挺有官爷的范儿。她回头掏出老媪画像,怒视着刘德,“这是你画的那日凶手是不是?”


    刘德一听到要灭九族,痛哭流涕的全部都抖搂出来。


    “是。我那日就是想偷些金银出去卖钱还赌债。没想看到有人杀人啊。你说我这偷得是贡品,我不敢报官。可我毕竟是出家人,自从那天后,我就一直做噩梦,随手就把那人的画像画了出来。”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顾辞怒喝。


    “那夜,我就躲在佛堂的贡品台下,我看到一个男人用腰带勒死了那姑娘,然后用烛台碾下了她的脑袋,藏在佛像地下。嘴里念叨着什么,至阴之血能乱国运之类的话。你们说这话,吓不吓人。”


    白笙歌眉目一凝,聂原当初杀人是为了乱国运,为什么?难道是针对女帝?她又拿出另一幅聂原十年前的画像,“你看仔细了,那夜行凶之人可是他?”


    “是是是,就是他。”刘德激动道,“就是他,我化成灰也能认出他来。他眉骨上有一颗黑痣,这画上也有,绝对错不了。”


    白笙歌看向顾辞,“现在人证有了,可能定聂原的罪了?”


    顾辞点头,“我这就回大理寺叫人抓捕聂原。”


    他刚要出门,门就被一行人踹开,聂原为首站在中央捂着嘴巴,怒不可遏的指着两人,口淌咸水,“本官早就发现你就是大理寺少卿顾辞。但没想到你们还真有点本事。可惜了,本官早就派人盯着你们一举一动,今天你们都得给我死。”


    刘德见到聂原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凶手,大喊,“就是他,他就是十年前无头尸案的凶手。”


    白笙歌惊愕的抽了一口凉气,大哥,你要不要看看现在什么情况,现在命都在人家手里,你还敢指认人家是凶手,你不想活啦。


    聂原眼神狠厉,“给本官杀了他们。”


    顾辞挡在她前面,“你带刘德从后面跑,我拦住他们。”,随即就呵斥道,“本官是大理寺少卿,焉能让你恐吓。”


    白笙歌扫了门外一圈,至少三十多人,就凭他一个怎么拦住,别最后折里面了。那可不行,他可是她费了好多心力才拐来的戏楼顶梁柱,不能有任何闪失。


    她抓着他的手腕,拽着他上到楼梯口,回头冷声嘲讽。


    “聂原你身为县令草菅人命,你会不得好死!”


    顷刻间,门外护卫已抽刀贴近她们砍来。


    白笙歌嘴角微扬,手摁了楼梯口摆放的蟾蜍,哐当一声,一楼下往下塌,尘土飞扬,所有站在上面的护卫皆掉入深一层楼高的巨坑中。


    她一女人单枪匹马得罪权贵,报仇,为活命就在戏楼安了不少机关,而戏楼戏台之下的宾客席下面就是巨大的陷阱,随着她轻转动楼梯扶手上的木麒麟,陷阱就会打开,再往后转动,陷阱就会关闭。


    她将深坑关上,阻绝了坑中人的求救声,赶紧怒喝,“给我抓住聂原。”


    聂原脸色大变,见孤立无援,撒腿逃跑,没走几步就被人按住脑袋,按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白笙歌慢慢悠悠的从楼內走出来,碧绿的裙摆扫过门槛,声音冰冷邪魅。


    “杀你?太便宜你了。我收了宾客的钱,就得帮他们办事。他们还想听你忏悔呢。”她手拍在聂原脸上,“在将你交给大理寺之前,我会让你痛不欲生,为死者忏悔。”


    “不——”


    白笙歌将聂原拖进阁楼中,将人打晕后,出来,吩咐顾辞。


    “你去贴告示,明日戌时戏楼开场,解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