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作品:《陛下!我只是名暗卫!

    几人吃完早饭后,让伙计来把垃圾给收走,龙昭明打了个哈欠,十七喝了一口水看向他:“殿下,今天咱们怎么安排?”


    龙昭明一听这话,反射性的看向了明月,但对方却垂着眼没有和他对视。


    “殿下?”


    十七见龙昭明看着明月,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呃,十七,你先去那许屠夫家盯着,看看他家女儿后续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明月就留下来吧,我们一起去这镇上打听一下其他的情况。”


    十七点点头,闪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像是一只灵巧的燕儿不见身影。


    “皇兄怎么看?”


    明月沉吟片刻:“目前看来,这大师好似是真的发善心,但...怎么可能会是魂被勾错了呢?”


    “所谓招魂之说,感觉只是一种把戏,但这大师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龙昭明百思不得其解,他听说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脑海中满是疑团。


    “这个大师是前几年才出现的,那就说明之前并不在此,也没有任何风声,而此地距离邺京不远,多数人得了病若不好治,便会寻到邺京去。”


    “百姓之间的消息其实传得极快,若是那时就有这什么丢魂之事,我在邺京不可能全无察觉。”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看来,这丢魂一事,恐怕背后还是这个大师在捣鬼。”


    明月喝了一口水,温热的水滚入喉咙里,在这寒冬增添了几分暖意。


    “我很在意他所说的分文不取...如果这事是他们在背后捣鬼,那为什么一分钱都不收呢?”


    龙昭明扇了扇扇子,明月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寒冬腊日的再让我看见你扇这个破扇子,就给你连人带扇子都丢出去。”


    “好好好。”


    龙昭明悻悻的收起扇子,也就是仗着十七不在,要是十七在场,皇兄肯定不敢说他的扇子!


    “虽然明面上我们看到的是不收钱,但背地里到底收没收,谁也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


    明月站起身来,把剑拿起来冲着龙昭明说道:“走吧,去街上看看。”


    二人正准备出门,一道短而促的哨子声让明月的脚步蹲在原地。


    “怎么了?”


    “宫里有消息传来。”


    这么多年来,明月在宫中也有自己的势力,这回他将元福留在宫里,一来是暂且不被人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二来则是可以配合陈靖里应外合,将幕后之人揪出。


    明月接过扑腾而来的胖鸽子,摘下脚上的信筒展开纸条扫了一眼。


    “什么消息?”


    龙昭明在一旁皱眉问道,他其实并不知道皇兄会跟着他们一起,所以当时在马车上见到对方时是真的有些诧异。


    “景帝染了重疾,生死不明。”


    “?”


    龙昭明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景帝重疾,那我面前的是谁?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这是准备瓮中捉鳖。


    “皇兄在宫中留了谁?”


    “陈靖。”


    明月淡声道:“等到将你送至江南,我就即刻启程回京。”


    “啪”的一声,龙昭明的扇子拍在手心,他瞪着双眼问道:“原来皇兄是为了护送我?”


    明月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不然呢?万一那伙人不准备直入皇城,反而准备先把你给抓了怎么办?”


    瞬间龙昭明就觉得自己之前的思想污秽的可怕!原来!原来他的皇兄竟然这般为自己着想!


    而非常了解自己弟弟的明月,立刻警觉的打断他想说出来的话:“停!还有一事,令太妃在宫外自缢身亡了。”


    龙昭明一顿:“令太妃死了?确定是自缢吗?”


    “嗯,金吾卫的调查不会出错。”


    “她为何要自缢?外面人又不知她是太妃,家中亲系早已寥寥无几......”


    明月垂眼不语,当初他将令太妃送出宫,其实也是存了私心的。


    令太妃不管怎么问,都只承认和那情郎的私情,却一口否认前太子也是与其所生,坚定前太子就是先帝的孩子......


    而他想到的是另外一层,令太妃当年受尽宠爱,即使前太子不幸病逝,父皇怜惜她,对其宠爱有加。


    这样的好日子,为什么偏偏要寻个情郎呢?而这个情郎他也调查过,不过某家侍卫,虽说生得高大威猛,却不甚好看,先帝与其年岁相当,生得却是更加英俊。


    难道真的只是令太妃所寻真爱?


    本能让明月对其不太相信,但令太妃的嘴实在是硬,任他怎么问都不肯说出其他的来。


    无奈之下,他便想着暂且将人留下,遣出宫去,派些人盯着,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上报。


    而也就是在这期间,令太妃在屋中自己自缢了,等到零九等人发现时,尸体都冻硬了。


    着实奇怪...虽然派了人监视,但那段时日一日三餐正常,只是模样有些憔悴,并未看出有死志。


    怎么会突然自缢呢?而随着信来的还有一条消息,令太妃留了张字条。


    字条上她承认了前太子并非先帝的种,而是她与那情郎的孩子,前太子的病逝也并非突然,而是那侍卫与她...是血亲,血亲诞下的孩子,能正常长到二十来岁已经很不容易了。


    龙昭明看着沉思的明月疑惑不已:“皇兄,你在想什么?”


    明月抬眼看了一下他,又转头看了一眼窗外,思索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龙昭明,但想了想,现在自己也没调查出个结果来,也就算了。


    “没什么,在想令太妃的事情,陈靖那边已经着手调查了,不久后应该就能有结果。”


    “那我们现在?”


    明月站起身来,再次拿着剑说道:“走,出去转转。”


    龙昭明遗憾的将嘴闭上,有些抓耳挠腮,他感觉皇兄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却不告诉自己,这让他心里直痒痒,但也只能瘪着嘴跟在明月身后出了门。


    那日的伙计好奇的瞧瞧,怎得这护卫比主子还凶呢?


    另外一边的十七蹲在昨天他和明月蹲过的老位置,认真的盯着屋子里。


    倩娘今日的气色比昨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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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许多,她爹娘都不允许她下地干活,先修养一段时间再说。


    她拗不过爹娘,也就只能乖乖待在家里喝汤。


    虽说如此,但倩娘心中还是一股暖意,从前爹娘就宠自己,别人家的姑娘在她这个年纪早早就嫁了人,孩子都生了两三个了,而她却迟迟没有找到婆家。


    也有人来家中说亲,但爹娘都太满意,给推了回去,她也曾说过,挑一家尚还不错的就行了,自己家也就这样,不能太挑剔了。


    但爹娘却摆摆手,非要她挑到个如意郎君才肯,这么拖着拖着,她也就成了大家嘴中的老姑娘。


    但爹娘丝毫不在意,爹还说等到自己身体好些了,就教她杀猪呢!叫那些人瞧瞧,他许家的姑娘可不是个柔柔弱弱的,届时就算双亲走了,也不会有人敢欺负她。


    倩娘低着头喝了一口汤,热腾腾的汤水顺着口腔滑到喉咙,再落入肚中,将经过的地方都带起暖意。


    突然,她的眉头微微锁起,似乎有些不适,将手中的汤放在一旁,倩娘轻轻捂住自己的心口位置,小口小口的喘息起来。


    十七也很紧张的盯着她,这姑娘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倩娘捂着心口呼吸了好久,直到额间泛起细密汗珠,她才脱力似的靠在床头,拿起一旁的汤小口的继续喝。


    心口疼......


    十七暗暗将这个异样记下,他来的时候也顺便摸清楚了之前被那些大师救过的人,又等了一会,见再无其他异样,干脆换了个目标。


    他如同灵巧的燕雀一般在房屋之间跳跃,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虽然总说他功夫不太行,但这轻功反倒学得比其他人都要好,教头说这是他的天赋。


    十七倒是没想过,自己在轻功上面还有天赋。


    但这个时候他的轻功确实是帮了大忙了。


    小巧的黑影没有惊动任何一个护院,他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静静的看着下面来回走动的护院们。


    据他从那个摊主嘴里得知的情况,这家人有钱,算得上此地数一数二的商人,和邺京也有不少往来。


    大约一年前,这家的宝贝儿子突然陷入惊厥,寻了不少大夫来,开了不少药可都没能治好,这家老爷正在着急之际,听家中的下人提起那大师,本着试试看的心态携重金前去求医,但那重金却被悉数拒绝,大师来到了府中,毫不费力就把儿子给治好了。


    这下大师的名气算是彻底打出来了,之前大师还只在平民百姓中瞧瞧,这富商一宣扬,不少外地的人也慕名而来,却都被大师拒绝。


    大师发了话,不出城,因为他的恩在这里,也不收钱,否则会重新沾染凡间业果,让他无法顺利回到天庭。


    虽说也有人对此将信将疑,但大多数人也就是冲着不要钱去的,一来二去的治好了许多人,百姓们心中也就暗暗的为这位大师加了不少码,也都默契的没有对外提起。


    十七来得正是这富商之家,他的想法很简单,那许屠夫家事典型的贫民,靠着一手杀猪的本事立足,但却算不上大富大贵,而这富商却与之截然相反,或许两个不同的病人,会有不同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