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离开三个月小渔村
作品:《重回1983小渔村,从退婚女知青开始》 贺母的身后,是目光担忧的柳如烟,其次还有贺父。
这天,贺家罕见的在七点关上了大门。
一家子坐在堂厅,贺父表情严肃,贺母则和柳如烟坐在一旁,神色担忧。
贺父惆怅的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是我擅作主张,整了你几张设计图出去,让老朋友看看,没想到会招惹来京城的人。”
贺家一辈子都是渔民,极少和京城的人有接触。
贺父从老朋友口中得知,来接自家儿子的人物,在京城有着响当当的地位,是华国机密保护的人物。
倘若儿子被收编,那后半辈子吃穿不愁,甚至还会造福后代。
贺父虽然没读几个书,但也懂得“机密”这两个字的含义。
贺云东释然一笑,那这些都说得通了。
清楚父亲不会害自己。
为安抚父亲焦灼的情绪,贺云东先一步开口说道。
“我需要跟着他们进京城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会放我回来,爸,您的意思是?”
贺母下意识的想反驳,但想起当家的跟她说的那些话,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只是眼眶通红的盯着贺父。
贺父面色凝重,吐出浓浓浊气:“这件事对你是有好处,你是读书人,应该知道,这份铁饭碗能保全你后半生生活无忧。
你要是决定好,也不用顾虑我和你妈的感受,以后要是在京城定居,我和你妈都不会有意见。”
话是这么说,人要是走了,两口子还真舍不得。
贺云东笑道:“这点我都考虑过,这次项目启动,需要三个月,我可以回来继续待一年,为高考筹备。
到时候等我确认,就接您们二位一起去京城。”
说着,目光忽然转接到了柳如烟的身上。
“我听柳如烟的口音,是京城人,这次顺便把人带走,回到京城,说不定有利于她恢复记忆,省得到时候,我们还得自费把人送去京城。”
话题落在自己身上,柳如烟有些忧虑:“我是你老婆,我哪都不去。”
贺云东只是笑笑,没有再接话,反倒是将注意力落在了贺父的身上。
他们明天下午来接我离开,我也可以带着你们一块去京城。
“”爸,您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对他的心愿就是想去京城看看,这正好是个机会。”
贺父摆手拒绝:“你是为了正事去的京城,况且这地方咱待习惯了,真过去了,我说不定不适应。”
贺母也在一旁点头应合着:“俺听你爸说,这是guo家给的铁饭碗,要是真有了,后半生就无忧了。
俺虽然舍不得你,但只要为了你好,俺们都无所谓。”
贺云东感动得红了眼眶。
等事情敲定,贺母便着手为贺云东收拾行李。
怕儿子吃不惯经常的食物,又整了一些新余,还有一些土特产,全都收进了行李箱。
儿子第二天要去京城,贺母和贺父两人辗转反侧,一晚上都没睡着,两人在房间唠。
贺云东窗户开着的,再加上距离父母的房间不远,这会也毫无睡意,恰好将父母的谈话,全都听了进去。
清楚父母的担忧。
正当贺云东感慨之余,盖在身上的被褥,忽然被人掀开。
转头看去,就见柳如烟身着一袭单薄的衣裳,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贺云东赫然一副被非礼的模样,大受惊吓的抱着枕头和被子,惶恐的盯着柳如烟。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做什么?”
柳如烟委屈:“夫妻不就是要睡一张床?你这两天不在,我都睡不好,老公。”
说着上手就要去揪贺云东的被子。
“停停停!”
贺云东赶忙阻止柳如烟的行为,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就这么投怀送抱,说不欲火难耐,都是假的。
深呼吸口气,咬着牙道:“你想跟我睡一张床,不过我最近身体不适,暂时不能跟你同一个被子,我给你整一床被子,咱单独盖一床。”
柳如烟目光下意识的瞟向贺云东的垮。
贺云东::……
懒得解释,反正快把人送走了。
弄来了一床新被子,两人单独盖一床。
活生生的一个女人睡在身侧,贺云东辗转难眠,思绪万千。
次日一大早,贺母就提着篮子,领着贺父进了镇子,要去采购一些当地的特产。
因为贺云东此次行动较为特殊,再者加上还有两名机密人员。
贺云东要离开小渔村的事,贺父没有告诉任何人。
即便是贺老大和贺老二问起,也说是把柳如烟送去京城,顺便见见世面。
起初大房和二房还担心贺云东去京城的路费不够,都想尽一份力掏点钱,但都被贺父给阻止了。
表示这段时间卖鱼赚的钱就已经够花了,再怎么花钱厉害,也不可能花个十几二十万。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
贺云东和柳如烟的行李被贺母塞得满满当当。
离别时,贺母还千叮咛万嘱咐着。
目送儿子离开,人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
贺父眼底纵使有万般不舍,还是忍痛的闭了闭眼,侧眸看向泪流满面的贺母,轻声安抚。
“别哭了,儿子又不是不回来。”
……
一路上,柳如烟都紧扣住贺云东的手。
无论贺云东使出浑身解数,都改不了柳如烟这毛病,次数多了,索性就任由对方抓着。
反正又不是他主动占的便宜。
顺便还能摸摸柳如烟的小手,赚了。
柳如烟这么个大美人伴在身侧,贺云东说不开心是假,要真有这么个天仙老婆,晚上睡觉做梦都会笑醒。
赫连铮见到柳如烟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女娃眼熟的紧。
但很快又将脑海中的念头给甩了出去。
这咋可能,那丫头现在还在地球的另外一边呢,快十多年没见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小渔村?
贺云东热心肠的向赫连铮介绍道:“这是柳如烟,目前算是我老婆。”
“柳如烟?”赫连铮反问:“贺同志,算式是什么意思?”
坐在轿车前面的江尚,耳尖微动,注意力也被后座的人给吸引。
贺云东叹了口气解释道:“前段时间,海上海匪横行,途中打劫了一艘大船,这位同志就是从大船上掉下来的。
等她苏醒后,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一口咬定说我就是她的老公,我怎么改口都改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