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捡了个老婆回来

作品:《重回1983小渔村,从退婚女知青开始

    贺母早早的就起床了,听到门外传来动静,起身从厨房出来。


    见儿子从门外进来,脸色白得像纸,心里咯噔一下,快步上前。


    “云东,你脸色咋这么差?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贺云东没隐瞒,声音轻却清晰:“昨晚出海,碰到海匪了。”


    “海匪?!”贺母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一软就往地上倒。


    贺云东眼疾手快,伸手去扶,伤口本来就没好,一用力身子失衡。


    扶住了母亲,自己却重重摔在地上,背后还裹着雨衣的柳如烟也跟着滚了出去。


    “云东!”贺母惊呼着去拉他,指尖触到贺云东衣服上的湿意。


    低头一看,暗红的血迹正从布料下渗出来。她红着眼眶,声音发颤。


    “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哪儿了?”


    贺云东龇着牙,忍着伤口的疼:“肩膀被捅穿了,还被踹进海里,万幸捡回条命。”


    “造孽啊!”贺母一听就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早知道会这样,昨天说啥也不让你们出海!”


    “妈,别担心。”贺云东缓了缓,目光看向滚在一旁的柳如烟。


    “也算因祸得福,要是没遇险,这位女同志说不定就没了。”


    贺母顺着贺云东的目光看去,解开雨衣一角,露出张精致却苍白的小脸。


    额角缠着绷带,睫毛纤长地垂着,看着就让人心疼。


    “这同志?”


    “她是从一艘轮船上掉下来的。”贺云东解释:“估计是海匪登了轮船,她长得好看,那些人没安好心,为了保住清白,才被逼得跳海。”


    这样的容颜,很难不会有男人见色起意。


    这时,贺父刚好从里屋出来,见贺云东坐在地上,地上还躺着个陌生同志,皱着眉问。


    “咋回事?大清早的,地上躺个人像啥样?”


    贺母连忙把事情一五一十说给贺父听,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


    贺父脸上的不耐渐渐褪去,看向贺云东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担忧,嘴上却还硬着。


    “没本事就别硬撑,受伤了不知道喊人?还让你妈担心!”


    话虽凶,手却已经伸过去,想把贺云东扶起来。


    皱着眉叮嘱贺云东:“伤没好就老实在家待着,哪也别去!”


    说罢便出门。


    虽语气生硬,脚步却比平时慢了些。


    显然是放心不下儿子。


    贺父走后,贺母赶紧催贺云东:“快洗澡换身干净衣服,俺再给你看看伤口。”


    过后,小心翼翼背起柳如烟进了里屋,找了套自己年轻时的碎花衬衣给对方换上。


    看着同志苍白的小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贺云东洗完澡出来时,贺母小心翼翼的解开他肩膀处缠绕的绷带。


    当看到伤口的真实面貌时,心疼的直落泪。


    虽之前处理过,但海水侵蚀让伤口边缘发了脓。


    暗红的脓水混着鲜血渗出来,狰狞的伤口看得贺母心揪着疼,一边撒消炎粉一边哭。


    “这海匪真是造孽啊,把你弄成这样”


    处理完伤口,贺母把粥端上桌。


    “吃完赶紧睡会儿,俺晚点给那同志煮姜茶驱寒。”


    到了中午,柳如烟终于醒了。


    迷茫地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又看了看低矮的土坯墙,缓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穿鞋出门。


    贺云东刚端着碗要进屋,见她出来,连忙上前:“你醒了?”


    柳如烟苍白的脸点了点头,下一秒却语出惊人:“老公。”


    “哐当!”贺云东手一抖,碗差点摔在地上,滚烫的粥溅到指尖都没察觉。


    震惊瞪着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同志摔海里把脑子摔坏了?


    他不过是救了人,怎么就成“老公”了?


    院子里的贺父贺母和刚进门的贺东洋也惊得面面相觑。


    贺母赶紧拉了拉贺父的衣角,两人眼神交汇。


    自家儿子的性子他们清楚,定是同志摔傻了。


    贺云东定了定神,耐着性子解释:“同志,你记错了。


    昨天晚上你从轮船上掉下来,我救了你,咱们之前不认识。”


    柳如烟摇了摇头,眼神依旧迷茫:“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贺云东无奈叹气:“那你总记得自己叫什么吧?”


    “柳如烟。”女人声音清灵却带着沙哑,总算答出个有用的信息。


    贺云东心里琢磨着这个名字,大致揣测这女人是失了忆。


    先是把人带到桌边带到桌边,刚坐下,贺母就端着姜茶出来。


    “柳同志,你落了海受了寒,先喝碗姜茶暖暖身子,等会儿再吃饭。”


    柳如烟接过碗,指尖触到温热的瓷碗,眼神里终于多了几分暖意,捧着姜茶,轻声喊了句。


    “谢谢妈。”


    贺云东刚喝进嘴的粥差点喷出来,慌忙擦了擦嘴角,严肃道。


    “别乱喊,我们没关系。以后喊我云东,喊我妈贺婶就行。”


    他可不敢乱攀,到时候要是记起点什么,那不得找他算账?


    柳如烟没接话,只低着头小口喝姜茶。


    小同志动作优雅,指尖捏着碗沿,连喝茶的模样都透着股精致,看得人赏心悦目。


    “你凶什么?”贺母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同志刚醒还受着伤,好好说话不行?”


    说着又笑眯眯的看向柳如烟:“你不要跟这臭小子计较,他就那死德性!”


    柳如烟倾城一笑,晃花了贺东洋和贺云东的眼。


    贺云东咽了口唾沫,别的不说,这妞确实长得好看。


    但到底还是计较母亲向着这个女人说话,贺云东撇撇嘴:“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啊。”


    “哈哈,这不是给你捡了个媳妇儿嘛!”贺东洋笑着调侃:“你看,没了江知青,更好的这不就来了?”


    “去去去,少拿我打趣。”贺云东没好气地怼回去。


    贺东洋收了笑,表情严肃起来:“我爸让咱们暂时别出海了,这一两个月海面不太平,海匪老出没,先保住命要紧。”


    贺父也点了点头,手里的烟杆敲了敲桌沿:“这段时间赚的钱够吃够喝了,别去冒那个险。”


    话刚说完,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只见村长绷着脸走进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云东,我过来是想找你们问点事。”


    目光瞟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


    下意识的开口询问道:“这位女同志看着面生,咋从来没见过?”


    贺母开口解释道:“这是云东带回来的,也是个可怜的。


    海匪打劫了她们的船,对这同志起了点歪心思,丫头不服,跳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