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江家人来人,替江时月撑腰
作品:《重回1983小渔村,从退婚女知青开始》 这下贺德方可不乐意了:“下馆子怎么能不带上我!”
贺老二瞪了一眼贺德方,伸手拍着对方的肩,语气严肃。
“你这个样子,咋下馆子!你可别指望让你堂哥他们背你。”
贺德方瞥嘴:“我只是一条腿受伤,还有一条腿能动,我也要一块下馆子。”
贺老二提议的下馆子,贺父和贺老大没有意见。
这几天,在贺云东的带领下,确实都赚了不少,偶尔奢侈一把,也不是不行。
贺云东也提议这个赞同。
县城路途较远,大伙打算在镇上下馆子。
简单的收拾一下,各自回去招呼家人,借了村里的拖拉机,打算集体去镇上转转。
还没有出门,就遇到了糟心事。
咚咚咚——
院门被人敲得咚咚作响。
“诶,来了!”贺母吆喝一声,把门打开。
外面站的是四五个陌生面孔。
两男,两女,还有一个老太太。
四个人穿着不同颜色的中山装,穿着统一的浅蓝色长裤,有些来者不善。
看着门前四五个陌生面孔,出于礼貌,贺母打了声招呼:“请问你们找谁?”
为首的老太太拄着拐杖,半眯着眼,上下打量着贺母,语气苍老:“这里是贺云东贺同志家吗?”
一听是来找自个儿子的,贺母点头解释:“贺云东是俺儿子,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见自己找对了人,老太太冷哼一声,语气犀利:“我找的就是贺云东,我倒要问问,凭啥对我外孙女始乱终弃?”
深知儿子尿性的贺母,哪里会相信老太太的一番说辞。
想着其中有什么误会,还是带着微笑好说歹说解释。
“老太太,这其中是有啥误会吧?我儿子虽然平时有些混不吝,但为人处事这方面,可不会差。
长这么大,连对象都没处过,女生的手也没碰过,怎么可能会对您的外孙女始乱终弃?”
贺母音虽然没有文化,但也知道始乱终弃四个字的含义。
“我呸!”
身后一位身形矮小长相刻薄的女人,当即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没好气道。
“放屁!我闺女江时月,你们总该认识吧?”
贺母点头,没有否认:“认得,是我们渔村的女知青。”
“那不就得了?”女人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那他有没有说过要娶我闺女的事儿?”
贺母点头。
见贺母全都承认,江母语气再度拔高了一个度。
“他睡了我闺女,让我闺女怀了野种,又承诺过要给5000块钱的彩礼。
才不到几个月的功夫,说不娶就不娶,还威胁我闺女退还500块钱的定金!
你们一大家只能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农村人就是农村人,自个干了缺德事,连责都不负,还想空手套白狼,不花一分一厘就想娶我闺女。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们…”
江母喋喋不休地落井下石,话里话外都在讥讽,贺云东一个小渔村出生的农民,上不得台面。
一听他们数落自家儿子,性格温和的贺母,当即就坐不住了,刚想反驳。
“我就是你们口中上不得的台面的该溜子贺云东,有什么事,冲我来。”
贺云东刚从房间出来,就见一群人欺负老妈。
当即冷下了脸,快步走到贺母跟前,把人护在身后,目光冷冷的扫过跟前的人。
妈不认识他们,自己可太清楚不过了。
上辈子和江时月结婚之后,才知道江时月的娘家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吸血鬼。
自打他上辈子吃上了时代的红利后,江时月明里暗里可没少补贴江家人。
江时月弟弟的房子,车子,还有彩礼,全都从他身上薅。
就因为自己是农村户口,不管再怎么讨好,努力,都入不了江家人的眼。
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是个泥腿子,配不上江时月。
想着为了妻子和孩子,他强忍了下来。
没想到,这一行人全都知道江时月和罗智远的龌龊事,甚至还帮衬着隐瞒。
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全都在给江家人当牛做马。
要不是有利用价值,早就让他和江时月离婚了。
这一群人,也是上辈子害死他的间接性凶手。
随着重生的蝴蝶效应,本应要结婚之后才见到的江家人,居然因为自己和江时月退婚的事,主动找上了门。
这下出门下馆子的好心情,全被这些吸血鬼给搅和了。
江母上下打量着贺云东,嫌弃的把贺云东从头到脚的批判了一遍。
“长得倒是挺耐看的,耐看不能当饭吃,再有本事,不也还是农村人?我听说了你这大半年纠缠月月的事。
要不是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又加上月月替你说好话,我们可不会松嘴,让月月嫁给你。”
江母喋喋不休的将贺云东数落了一遍,话越说越难听。
贺母半点都听不下去,刚想开口理论,就被这家儿子拦住,暗示着不用自个管。
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气哄哄的盯着这群不要脸的人。
贺云东被江母的话给气笑了:“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江母骄傲地双手环胸,冷哼一声:“那是肯定,我们这次来就是给月月撑腰的。
你想吃干抹净,搞大月月的肚子,毁了月月的清白,白嫖月月嫁给你。
我们可不会同意!
要是不想把事闹得太难看,这还得是按照原本的标配来,五千块钱的彩礼配上五金,还有该配置的都得配置。
要不然,我们可不会松口。”
那自傲的语气,好像让江时月嫁给贺家,都委屈了。
贺母气的脸都红了,咬牙切齿的指着江母的鼻子骂。
“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江时月和别的男人乱搞,怀上了孩子,想找我儿子当接盘侠,做梦吧你们。”
老太太眯着眼,不怒自威的打断了贺母的话。
“大妹子,你话可不能这么说,谁不知道你崽上赶着骚扰我外孙女。
我外孙女性格软,又孤身一人在这农村,被你们随意欺凌,乱扣帽子,你们说啥就啥。
我们来了,就是为了杜绝你们家的恶习风气,非得给我外孙女讨个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