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那便让他们狗咬狗
作品:《重生改嫁摄政王,前夫全家悔哭了》 终于,他狠下心来。
“阿泽说的没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佳若,不是谁弱谁就有理的,做错了事情就得认,认了就得改。
此事苦主是阿泽和宁宁,便问问他们想怎么罚,你服还是不服?”
魏佳若浑身血液凝固,张了张嘴,掌心都快掐破皮了。
最后,她低眉顺眼道:“侯爷,只要能让姐姐和阿泽舒坦,妾身认,罚什么都认。”
她恶毒地看着魏昭宁,真是好大一盘棋啊。
那就试试,谁技高一筹。
魏昭宁从魏佳若眼中看到了一抹坏意,主动先说:“侯爷,我本意也不是想罚妹妹,她怀着孕呢,若是罚出什么事来,我也担待不起。
只要她知错能改,便是好的,不如就让妹妹安心回去养胎吧。”
说完,她瞥了一眼陆泽。
魏佳若看她不接茬,心里更恨!
陆逐风的脸色舒展了许多,同时更愧疚了,他道:“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之前都是为夫的错,你受苦了。”
陆泽见魏佳若就要逃脱,第一个不同意。
他狠狠地在心里啐了魏昭宁一口,没用的东西,被人拿来挡刀,还一点都不计较,蠢货一个。
他可不一样,只要谁触碰到他的利益,他睚眦必报!
“她不罚是她的事,魏佳若能不能逃脱,还要看我同不同意。”
陆逐风不好说什么,“方才也说过了,你是苦主,你想怎么罚?”
魏佳若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泽,“阿泽,你说吧,嫂嫂认。”
陆泽看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她,让白愠萧离他越来越远的人也是她,她装什么无辜?
搞得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一样,他语气阴沉:
“你有孕我也不欺你,那便罚你每日去跪祠堂四个时辰,跪满一个月,这事才算完!”
魏佳若身体都僵硬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怎么顺都顺不下去。
她看向陆逐风,陆逐风态度坚决,没有任何要为她求情说话的意思。
最终咬牙切齿道:“嫂嫂知道了。”
此番,陆泽才算放过她。
唐师傅那边的路算是彻底走不成了,陆逐风动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关系,找了一个靠谱的师傅来教陆泽。
魏昭宁心情大好,跪一个月怎么算完?陆泽的性子她前世可是领教过的。
只要被他记恨上了,那这辈子,都别想舒舒服服的过了。
“小姐,原来你说要派人去给唐师傅说情,是这个用意啊,奴婢还以为你是真的对二公子心软了,想要帮他呢。”冬絮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魏昭宁笑笑,“便让他们狗咬狗去吧,省的他们日日来找我的事。”
冬絮警惕地看了看院子周围,确定没人后,才掏出一个账本来。
“小姐,这是流香送过来的账本摹本,只有米粮铺的,其他铺子,流香说暂时还没有找到机会拿。”
魏昭宁定了定心神,将账本接过,一页页地翻开来看,发现里面的内容都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
“再等等。”
“让流香最近不要轻举妄动,别让魏佳若起疑心。”
“是!”
*
这晚,魏佳若就跪进了祠堂。
腿上本来就有伤,寒风刺骨,祠堂里又阴冷,才不过一个时辰,她就觉得浑身难耐,腿好像更痛了。
听到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她立刻扑了下去,装晕。
“夫人,侯爷说,若是晕了便找医师来,他就不过来了。
还有......二公子派了几个婆子,说要来盯着您跪,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原来来的人是流香。
魏佳若咬着牙,艰难地爬起来,“这个魏昭宁,害死我了!”
侯爷这是铁了心的不管她了。
看来她在侯爷心中的地位,还敌不过他的家人。
这样下去不行,魏昭宁轻轻一挑拨,陆泽就视她为仇敌。
那她的位子永远都稳固不了,必须要让侯府里的人对她死心塌地的才行。
她重新跪好,从怀中掏出一个巫蛊娃娃来,上面写着魏昭宁的生辰八字。
她看了一眼流香,皱眉道:“你身上怎么一股药味?”
流香对答如流:“奴婢......身子不太舒服,找医师开了几副药。”
魏佳若轻蔑地瞥她一眼,“既然每个月你打点完你阿弟,都有多余的月钱来买药,那以后月钱再扣五百文,我手里没那么多闲钱了。”
流香垂下眸子,“是。”
魏佳若说完,面部扭曲,掏出银针,使劲往那巫蛊娃娃身上一针一针地扎。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腹语念道:“魏昭宁,去死!”
“魏昭宁,去死!”
祠堂里一片死寂,惨淡的月光透过高处的破窗棂,在地面上投下几道扭曲的光斑,让人不寒而栗。
“谁去死?”突然外头传来声音。
魏佳若慌乱地将那个巫蛊娃娃塞进袖子里,转头看,是陆洁月。
“大姑姐,你来做什么?”她脸上挂着笑意。
陆洁月目光扫了一眼她的袖子,“别装了,楚楚可怜这一套,在逐风面前装装就得了,跟我,没必要。”
魏佳若抿了抿嘴。
陆洁月直接大步走近,使劲将魏佳若袖子里的东西拽出来。
她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魏昭宁的吧?”
魏佳若咽了咽口水,“实在是她欺人太甚,我才......”
陆洁月不屑道:“够了。”
“我没心思看你演戏,讨厌她就讨厌她,想让她死,就让她死,装来装去的,累不累?”
魏佳若听了这话,眼珠转了转,“大姑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让她死的人,又不止你一个。我有一计,不知......”陆洁月想起孟云看魏昭宁的眼神,恨意蔓延至心头。
她半蹲下来,靠在魏佳若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
魏昭宁坐在窗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绣布上。
她手持绣针,正精心地绣着一朵牡丹花。
不料,针尖一滑,刺入了她的食指。血滴在米白的丝绸上。
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突然,冬絮慌张地跑来:“不好了!小姐!出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