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解爱(嬉戏2)

作品:《终冬雪

    “在想岁安?如果你实在舍不得,我可以去往生堂把他的命簿抽…唔!”


    羽瑶一把捂住了鹤瑾的嘴,怒道:“你疯了!私改命簿,坏人因果,即便你是神帝也要损去半身功德!到时候你还当什么神帝,六界那群老头子能把你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鹤瑾握着羽瑶的手,从自己嘴上移开,他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您护着我呢?”


    “走开啊!谁要护着你了…”


    鹤瑾坐到羽瑶身边,他忽然道:“都不是”


    羽瑶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搞蒙了:“你在说什么?”,鹤瑾无视羽瑶看傻子似的眼神,他说:“你问什么是爱,书上写的那两个都不能被称之为爱,爱没有确切的描述,它是发自内心的。不用纠结你会爱上谁,当爱降临时,心跳会第一个告诉你答案。”


    “你俩干什么呢!怎么…我靠!青寻你头发着了!”


    玄陵看羽瑶和鹤瑾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拿着锅铲想问问两人怎么了,结果一转头看见趴在地上生火的青寻头发冒烟了。


    青寻被玄陵的一声大喝震了一瞬,紧接着就感觉有什么凉东西顺着自己的脑袋浇下来了,纪鲢眼睁睁看着赤锦拎起身旁的水桶,兜头浇在青寻身上。


    青寻抹了把脸上的水,艰难道:“阿锦,烧不死的也能让你淹死了”,赤锦把木桶随意一丢,捏了下手指冒出一簇火苗,她嘿嘿一笑:“要不我再给你烤烤?”


    青寻后撤两步,双手护在胸前:“不用了,你和纪鲢把火重新点着吧,我去换衣服”


    赤锦耸了耸肩,扭头继续和纪鲢聊天:“刚才说到哪了,哦对!青寻不让羽瑶玩炮仗,结果羽瑶半夜点了炮仗顺着窗户扔他房间去了……”


    青寻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原地晕倒,莫白从厨房探头问他:“豁,这是湿身了啊,咋搞得?”


    青寻愤愤的瞪了莫白一眼,没好气道:“问你媳妇!”


    玄陵拿着锅铲进了厨房:“你这是被油烟堵住耳朵了,刚才外面那么大动静你都不看一眼”


    “我这不做饭呢吗!”莫白颠了颠手上的锅,继续问:“阿锦干什么了?我怎么觉得青寻想杀了我…”


    玄陵:……


    羽瑶拿着烧火棍鼓捣了几下已经灭掉的火坑,无奈道:“还是掐诀吧,否则这湿答答就是点上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着火”


    羽瑶刚掐完诀玄陵和莫白就把菜端了上来,几人坐下后却迟迟不见青寻出来,羽瑶小声道:“不会吧,真把头发烧没了?”


    “怎么可能,我下手多快了?顶多也就烧着一点点,只不过烧完的头发好像都不太美观了…”


    赤锦说完纪鲢就起身道:“你们先吃吧,我去看看他”


    莫白看着纪鲢的背影,“也不枉我舍命相助,你们看,多好的一段金玉良缘!”


    赤锦翻了个白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跟你有个半毛钱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砸倒了祭台,他们说不定还遇不到呢!”


    羽瑶眼珠子一转,笑眯眯接话:“那这么说来,莫白哥你真的该减减肥了,祭台都能让你给砸倒”


    “没大没小!你哥哥我是身强体壮,不是膘肥肉厚!吃你的饭!”


    闻言桌上几人都笑了起来,鹤瑾则是垂眼盯着羽瑶生动的眉眼不自觉扬起唇角。


    纪鲢敲了敲门,进来后就看到青寻正拿着把剪刀对着自己,吓得她“嗷”一声就冲了上去,青寻被她这一嗓子吓得手上一个哆嗦,剪刀掉在地上。


    纪鲢拿起地上的剪刀,厉声道:“你干什么!”


    青寻看着一脸紧张的纪鲢无奈道:“我发尾烧焦了,想用剪刀修一下…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闻言纪鲢尴尬一笑,把手里的剪刀还给青寻,青寻接过剪刀叹了口气:“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你现在怎么性子越来越像羽瑶了”


    “像她不好吗?”


    纪鲢声音很低,青寻没听清,“啊?你刚才说什么?”


    纪鲢拿过青寻手里的剪刀低头给他修剪发尾,她道:“还能说什么,说你剪个头发都剪不好呗”


    “肯定是给自己剪的原因,其实我很会剪头发的,阿瑶小时候的头发都是我剪的,只不过后来长大些了,说什么都不让我碰她的头发了。当时她那头发和赤锦一个样,挠的跟个鸡窝似的,过了两三年才慢慢正常点”


    “你会的倒是不少”


    青寻淡笑,“那肯定要都学点啊,归渊和六界不一样,六界按人、妖、灵、仙、魔、神划分,虽然神族没落,但总归有鹤瑾这个神帝撑着。各界按照能力、血脉划分阶级,都有负责管辖的仙君。可归渊不一样,归渊群山连绵地势复杂,屠神时期不少妖兽逃入其中,各族掺杂治理起来十分困难。刚捡到羽瑶那会别说篦头铺了,我们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


    青寻边把纪鲢修好的头发束起,边道:“也就是近几百年,我们四个逐渐长大能镇的住一方地界而羽瑶的神力也愈发强悍了,这才慢慢有了集市、客栈和各式交易铺子。”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四个根本没有能力完全护住羽瑶,所以她学着他们保护自己的样子,羽瑶觉得只要她能保护好自己,青寻他们就可以再轻松一点。


    所以她的性格嚣张跋扈的原因不止是因为赤锦和莫白的影响,更多的是她认为这样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这些青寻他们都看在眼里,因此他们拼命修炼,终于在羽瑶二百七十岁时贴出一张告示——集能人异士对垒,胜者为王,败者要听从他们的命令。


    他们要成为能管住归渊的仙君,这样羽瑶才能真正自由成长、无忧无虑。


    那场对垒持续了一个多月,归渊大半的妖兽都参加了,也是那场对垒彻底把羽瑶嗜杀成性的名声打出去的。


    事实上其实是羽瑶偷溜上场,对手见她一副孩子模样没当回事,结果羽瑶没收住力一拳把人打昏过去了,不明真相的人以为她一拳把人打死了。


    那一个月打了一千六百多场,他们一场没输,全部赢下,自此归渊才走向正轨。


    两人出去的时候正羽瑶坐在位置上听莫白给她讲笑话,逗的她哈哈大笑,看着羽瑶这副模样青寻轻轻拉住了纪鲢的手,他低头附在纪鲢耳边。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不过我可以对天立誓,对阿瑶我只当她是我妹妹,我分的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


    青寻说完纪鲢浑身一僵,她抬眼看向青寻:“你怎么…”


    “喂!你们两个人能不能等会找个没人的地方亲!我还没吃饭呢!”羽瑶看着两人手拉着手站在房门口一阵无语。


    闻言青寻微微一笑,牵着纪鲢的手就坐了过去。


    我的爱人,你看向我的每个眼神我都有仔细揣摩,所以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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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锦和莫白回来后,鹤瑾给他们四个安排了职位,分别管辖除域庭外东、西、南、北四方隶属的六界,有什么事情各界先汇报给他们四人,再由他们汇报给鹤瑾,朝会则由一日一次改成十日一次。


    纪鲢拿着新下发的司职表,瞠目结舌道:“我靠!这平均下来你们一个人管一界的事都这么多了,那鹤瑾以前一个人管六界的时候得多少事啊!怪不得他成天死气沉沉的,放别人身上是要上吊的程度啊!”


    赤锦熟悉了一遍司职表,问道:“那阿瑶呢?怎么这表上没有她?”


    纪鲢双手环胸:“一看你就没跟上我们的步伐,鹤瑾恨不得把羽瑶当眼珠子供起来,怎么可能给她派…”


    “找到阿瑶了!”,纪鲢闻言眉心微蹙:“怎么可能,他那德行能舍得羽瑶干活?”


    赤锦把表上最下面那一小行字念了一遍:“玄牝羽瑶,职位:随意;指标:随意;管辖:随意;地点:鹤弦殿”


    赤锦抬头看向纪鲢:“我怎么感觉鹤弦殿这个名字那么眼熟呢?”


    两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鹤瑾的寝殿?!?!”


    鹤瑾正手把手教羽瑶正练剑呢,赤锦一脚踹开大门,“都给我分开!”


    羽瑶眼神愣怔的看着她,赤锦见她那一副痴呆样就头疼,她上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干什么呢!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不怕青寻打断你的腿啊!”


    “阿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还给我装…唔!”


    姗姗来迟的纪鲢捂住赤锦的嘴,她眼含歉意冲鹤瑾点了点头,“你们继续哈,我跟她说两句话”


    赤锦被捂住嘴,挣扎的更厉害,纪鲢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人拖了出去。


    “不是!你真是比年猪还难摁啊!累死我了!”纪鲢累的直喘气。


    “你拉我干什么!我们阿瑶还是个孩子,年纪轻轻谈什么男女之情!”,她刚要起身就被纪鲢一把摁了回去。


    “谁家孩子五百岁?她都成年三百年了,这个年纪正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现在不让她谈等以后都老的掉牙了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呢!”


    “不知道怎么了?她是我妹妹,我能照顾她一辈子,这鹤瑾身为神帝位高权重,谁能保证他会一心一意?阿瑶是个死心眼的,如果哪天她的夫君真红杏出墙了,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来。他是神帝,羽瑶真捅了什么篓子我们未必兜得住,不行!他们两个人绝对不行!”


    “诶呀!你别激动,听我说!”,纪鲢掰过赤锦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是,你可以养她、照顾她一辈子,但羽瑶想吗?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向往爱情?她平时看的那些话本子不少吧,那我问你,她知道什么是爱吗?她真的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这些她都不知道!”


    纪鲢抬手堵住赤锦愈张的嘴:“嘘,听我说完,正因为她现在是一张白纸所以才要让她不断的去书写阅历,学走路的还会摔倒呢!你真的放心她这一张白纸到时候就草草嫁人吗?反之,鹤瑾身为神帝,他的三观和品格都是一等一的,与其到时候让她带着空白的感情经历嫁给一个并不相爱的人倒不如让鹤瑾教她如何去爱,至于你说的鹤瑾红杏出墙这种问题…”


    纪鲢思索片刻,严谨道:“我觉得羽瑶出墙的概率比他高。况且!即使真的发生了这种事,以她的神力鹤瑾绝对讨不到半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