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父与子

作品:《听说老公是病娇大变态?完蛋更爱了

    林爱娥,时费的妻子。


    时卿舟将孟昭月完全护在怀里。


    那张总是挂着温和笑意的面,此刻彻底消褪。


    他盯着眼前这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声音冷了下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时费放下手中的参茶,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他的目光越过时卿舟,落在了被他护得严严实实的孟昭月身上。


    “我有很多女人。”他的声音平淡。


    “漂亮的,聪明的,性感的,温顺的……什么样的都有。”


    “但你很特殊,孟小姐。”


    他踱步到书桌前。


    然后视线重新黏在孟昭月身上。


    贪婪、赤裸。


    “你像一张干净的白纸,什么都没有。”


    “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涂抹点什么。”


    时卿舟揽着孟昭月腰间的手臂收紧了。


    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书房里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时费对儿子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毫不在意,他甚至还轻笑了一声。


    “她对我们这种黑暗里人……简直是**,对吧?”


    时费的目光重新落到时卿舟身上。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被她吸引,我的儿子。”


    “她很珍贵。”时费的语气里带上了残忍的笑意。


    “尤其……对你来说。”


    时卿舟的手,悄无声息地滑向了腰后。


    时费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书桌旁枪架上的一把老式**。


    Holland&Holland皇家级双管**。


    **是温润的胡桃木,雕刻着繁复的家族徽记。


    保养得极好。


    “孟小姐,你知道我是怎么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的吗?”


    孟昭月沉默。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的心灵鸡汤的。


    更不喜欢这个老头看自己的眼神。


    时费的手指在枪身上缓缓划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皮肤。


    “当年,我在这个家里,只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直到有一天……”


    “我用这把枪,把我父亲的脑袋,轰碎了。”


    “砰。”


    时费模仿着枪响,发出了一个轻微的气音。


    孟昭月的心头跟着一跳。


    这鸡汤毒得很。


    “从那天起,我才真正明白,权力是什么味道。”


    “如此美妙。”


    “它让你无所不能,让你掌控一切。”


    “你会爱上它,会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永远地拥有它。”


    他抚摸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遗憾。


    “只可惜……人,是会老的。”


    时卿舟听着他的话,眼中的神色越来越冷。


    他已经大体猜到了时费所有的铺垫。


    几乎是在时费话音落下的下一秒!


    时卿舟猛地拔出身后别着的P30L**,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直指时费的眉心!


    然而,时费的反应更快!


    他几乎是同步地抬起了手中的**。


    两个枪口,像野兽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时卿舟!


    “铛——”“铛——”“铛——”……


    书房内座钟整点报时的钟声响起。


    昏暗的灯光下,父与子,**相对。


    一把现代,一把老式。


    时卿舟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杀意,而时费则是玩味的、掌控一切的笑容。


    “十九,你的反应很敏锐。”时费勾起唇角,“但是你也太小看你老子了”。


    时卿舟没有说话,只是将孟昭月更紧地护在怀里,枪稳稳地指着自己的父亲。


    时费举着枪,突然开口,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的儿子,你相信死而复生吗?”


    时卿舟的瞳孔骤然缩紧。


    “我知道你杀了莉莉。”时费的语气平淡,“但是,她复活了。”


    “我那可爱的、令人宠爱的小公主,居然有了这么有趣的力量。”


    “太有趣了,对不对?应该再确认一下。”


    “于是……”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


    “我让人,又把她杀了一次。”


    孟昭月震惊。


    时莉莉不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她还是活了过来。”时费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狂热。


    “多美妙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正是我想要的。”


    “——永生。”


    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时卿舟:“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时卿舟冷声回答。


    时费笑了笑:“没关系。”


    书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几个保镖冲了进来!


    时卿舟毫不犹豫地连续扣动**!


    时费却早有预料。


    保镖破门的瞬间,他就侧身躲开。


    **擦着他的肩膀飞过,打碎了身后的一个古董花瓶。


    保镖们迅速上前,试图控制住时卿舟。


    时卿舟动作干净狠厉,瞬间反击。


    直到,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孟昭月的太阳穴上。


    时卿舟的动作,停住了。


    保镖们立刻上前,死死地控制住他,夺走他手中的枪。


    时费用**抵着孟昭月的脑袋,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很快,福伯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从医药箱里抽出一支装满了透明液体的注射器。


    又有几个保镖上前,按住了挣扎的孟昭月。


    孟昭月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惊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却被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放开她!”时卿舟挣扎着,目眦欲裂。


    孟昭月冷冷盯着靠近的注射器细针。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将针头刺入了孟昭月的手臂静脉。


    结束后。


    保镖们松开了手。


    “阿卿。”孟昭月立刻扑进了时卿舟的怀里,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时卿舟紧紧地抱住她,盯着时费,眼底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福伯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对着时费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地退了出去。


    木门合上。


    书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时费将那把老式**重新放回枪架上,动作慢条斯理。


    “刚刚注射进她身体里的药物,是一种**。”


    孟昭月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针眼。


    时卿舟抱着孟昭月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会让人慢慢衰败,最后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


    “解药,全世界只有我手上这一份。”


    时费走到书桌后,重新坐回那张宽大的皮质椅子里,姿态居高临下。


    “时卿舟,我要时莉莉身上那种死而复生的力量。”


    “你去,把它抢过来,献给我。”


    “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至于为什么他不亲自出手。


    自然不是因为什么可笑的父女之情。


    时莉莉身上那股力量太过诡异,他还需要一个炮灰,去前面探探雷。


    时卿舟沉默着,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过了很久。


    他才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好。”


    ……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提着药箱走出书房,福伯沉默地走在他的身后。


    到达走廊的拐角处,一道纤细的身影却拦在了路上。


    素净长裙,清纯美好,娇娇柔柔,凭栏而立。


    是白岺。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福伯见到白岺愣了愣,恭敬问道:“白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这位时费最喜欢的新情人,平日里都是一个人安静待在屋里的。


    “福伯,我有些不舒服……能请医生帮我看看吗?”


    她的语调温温柔柔的,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担忧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向福伯,等待着他的示下。


    福伯犹豫一会,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白夫人身体不适,那自然不能耽误。”他的声音依旧恭敬,“毕竟,这可是先生的血脉。”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闻言,对着福伯微微颔首,然后便跟着白岺,走向了另一侧的房间。


    ……


    另一边,时费的书房门再次打开。


    时卿舟带着孟昭月走了出来。


    门再次合上。


    一走出书房,他立刻停下脚步,捧起孟昭月的脸,仔仔细细地检查着。


    “乖乖,现在感觉怎么样?”


    孟昭月摸了摸自己手臂上那个小小的针眼,已经不疼了。


    但她还是皱起了小脸,声音软软糯糯。


    “感觉有点不舒服。”


    时卿舟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撩开她的袖子,看着那个**,眼底的风暴在凝聚。


    “阿卿亲亲我就不难受了。”孟昭月杏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时卿舟的动作停住了。


    他看着她,几秒钟后,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他低下头,却不是亲吻,而是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月月学坏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缱绻的笑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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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孟昭月一脸乖巧道:“跟阿卿学的。”


    时卿舟眼中神色柔和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


    “不害怕吗?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是说过了吗?”孟昭月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回亲了一下,“只要有阿卿陪着,就不害怕。”


    时卿舟沉默了一会,然后才低低地叹了一声。


    “我的月月呐……”


    那声音里,是餍足,是痴迷,是灵魂都在战栗的欢愉。


    这么乖的孟昭月,属于他。


    真好。


    ……


    白岺的房间内,香薰清雅。


    白岺脸上那副柔弱的表情早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孟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的口罩早已摘下了,那张清隽的脸。


    正是江浩奚。


    他正坐在桌前,敲击着键盘,闻言头也没抬。


    “少爷跟眼珠子似的护着,能怎么样。”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


    “时费最近在捣鼓特殊毒素的事,你不是都提前给我消息了?”


    “少爷早就把医疗组里那个负责药物配置的人换成了自己人。”


    江浩奚说着,将一份刚刚伪造好的孕检报告保存了下来。


    “要不是少爷不放心,我都不用亲自来。”


    “放心。”


    “给孟小姐注射的,是我换掉的聚左旋乳酸,美容的。”


    白岺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在时费眼皮底子下行事,胆子真大,不怕被发现?”


    “天塌下来有少爷顶着,怕什么?”


    江浩奚合上电脑,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倒是你,肚子里的血脉,什么时候揣上的?”


    白岺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昨天刚揣上的。”


    “啧。”江浩奚摇了摇头,“连时费的种都敢**,就不怕玩脱了?”


    白岺不以为意,“不是有你这个名医在这儿?”


    “我可不是妇产科的。”江浩奚哼了一声。


    白岺:“那你真见死不救?”


    “救救救,行了吧。”


    江浩奚“啧”了一声。


    “这次之后,时费应该会暂时把‘黑水’借给少爷。”


    “毕竟,他需要少爷去对付时莉莉。”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说起来,你当初怎么就同意帮少爷了?”


    白岺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为了孟姐姐吧,我很喜欢她。”


    “那种感觉很玄妙,就好像她上辈子救过我一样。”


    江浩奚挑眉:“就这玄而又玄的原因?”


    “还有个原因……是为了我自己。”


    她转过头,看着江浩奚,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我不想一辈子都窝在缅国,然后被我妈卖给老头。”


    “我也想翻身,想过人上人的生活。”


    “少爷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没理由不抓住。”


    江浩奚看着她眼中的野心,勾唇:“还是个野心家。”


    白岺看向江浩奚:“你不也一样?”


    “江家的少爷。”


    江浩奚闻言眼中笑意更深了。


    ……


    时卿舟的房间里。


    孟昭月坐在床边,看着眼前正在用手机发送着什么的男人。


    安静了一会,她还是没忍住。


    “阿卿,话说回来,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嘛?”


    还被自家老公蒙在鼓里的孟昭月,有些担心地问。


    时卿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身边的女孩。


    他看着那张带着担忧的可爱小脸。


    然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恼的表情。


    他趁机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种罕见的、可怜兮兮的失落感。


    孟昭月愣住了。


    她从没见过时卿舟露出这样的表情。


    时卿舟给她的印象是无所不能的。


    现在他这样可怜兮兮的。


    孟昭月顿时就心疼了。


    她连忙伸出手,回抱住他,手一下一下地,软软地安抚着他。


    “没事,没事,我们一起想办法就好了呀。”


    时卿舟在她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


    “那……”他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月月也亲亲我。”


    “没准亲一下,就能想到办法了。”


    孟昭月:“……”


    她伸出手指,气呼呼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不准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