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谁家的孩子?!
作品:《赶尸崽崽在警局,卷哭整个刑侦界》 刑警牛妍上门调查,发现王建业不在家。
接待她的是王建业的妻子袁亭亭。
当她拿出<镇阴符>的照片,询问有没有在家里见过类似的符纸时,对方的反应更是明显有问题,支支吾吾似有隐瞒。
牛妍收起温和的态度,肃声道:“袁女士,你丈夫王建业涉入一桩连环**案,和他同一支施工队的梁康健与杜刚于昨天凌晨死亡,我们需要他配合调查,你若知情不报是违反法律法规的!”
“按实交代,不仅是对其他死者负责,也是在帮王建业。”
袁亭亭当下便慌了神,她神情恍然地抓住牛妍的手臂:“什么?梁康健和杜刚**?”
“警察同志,我家建业还好好的吗?”
牛妍有些懵。
紧接着她听到袁亭亭崩溃哭泣:“他前两天离家之后,就彻底失联了!”
“这种符纸你有没有见过?”牛妍心里咯噔一下,举起照片追问。
“先前……建业是拿回来过一些黄符。”
“符呢?”
“他离家的时候一起带走了。”
问到这牛妍心中已有种不详的感觉:“袁女士,麻烦你跟我们回趟局里做个详细笔录吧。”
……
一行人回到重案四组。
牛妍大致说明完王建业家的情况,把人移交给了审讯科。
讯问室内,除却有两名负责讯问的技术刑警,总队长陈仪倾自然而然地落座旁听。
“袁女士,你丈夫王建业和两名死者关系很好吗?”
袁亭亭点点头:“建业认了老梁当大哥。”
她和王建业也是渠州人,算最早一批投奔梁康健的同乡。
因为担忧丈夫的安危,不用警员软磨硬泡,她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但我不太喜欢老梁这个人。”袁亭亭抹抹眼泪,对着审讯的警员抱怨:“他觉得带庄子里的乡亲们来燕京干活儿,是天大的恩德,总对建业他们那些工人吆五喝六。”
“关键这个人他不踏实,把媳妇扔在老家照顾老小,自己呢?自己在燕京赚到了钱大吃大喝,还经常去洗脚嫖技!他媳妇窝囊,可我脾气大,我就不乐意建业给他带着在外面瞎胡搞,所以我偏要跟着建业一起过来。”
“我早和建业说别跟梁康健干了,他那个人逞凶斗狠,迟早要惹出什么事,可建业就是不听我的……”
眼瞧着袁亭亭越扯越远,有大诉苦水的意图,记录口供的刘春军瞧瞧桌面:“说重点。”
“重点……”袁亭亭哑了一会儿,才吸着鼻子低声说:
“大概半年前的一天,建业挺晚才回家,衣服上面好多血把我吓了一跳!他说他和老梁老杜要遭事了,可我怎么问他发生了啥事,他都不给我说。”
刘春军侧头,和身旁的陈仪倾对视一眼,又问:“你还记得那天的具体日期吗?”
“记不太清了,但我记得是春节前一周的样子,那段时间我在买年货。”袁亭亭说。
“好的。”刘春军笔下记录:“那你继续说。”
“过后又有一个月左右,我们家门口和墙角开始出现死老鼠死虫子,而且一到凌晨睡得迷迷糊糊,总能听到瘆人的猫叫声,还有爪子刺挠玻璃板的那种声音。”袁亭亭回忆着说道:
“那段时间建业特别害怕,一直神神叨叨说家里进鬼了,整宿整宿不愿意睡觉。”
“再后来**从啥地方弄了几张符纸,在墙角弄了个供台贴着,家里就没再出现怪事了。”
“直到半个月前,我们家里又出现那些动静,而且比之前还要吓人…”袁亭亭神情惶恐不安:“有天半夜我醒过来,看到我家窗户外面贴着一只浑身血糊拉扎的猫!那猫的眼珠子通红通红,好像马上就要进来!”
听审的陈仪倾神色微动。
他看过王建业的资料,知道这夫妻俩租住的房子位于12层。
能到这么高的地方的窗户外,是猫鬼无疑了。
等袁亭亭平复了下情绪,刘春军问:“然后呢?”
“然后建业就叫我别怕,说他有法子解决这件事,前几天
他拿了两万块钱离家就一直失联了。”说到这儿袁亭亭忍不住掩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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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警察同志我老公他会出事吗?”
按照前面两人的死亡案例王建业的情况显然不容乐观。
但没找到尸体前这种话不能对家属讲反而要以安慰为主。
讯问结束后陈仪倾喊了一名年轻的女警来安抚袁亭亭又对专案组的人吩咐道:
“你们按照家属说的时间查一下当天他们住宅附近的监控是否拍到了王建业离开的画面找找他离家后去了哪里。”
“收到陈队。”
安排完手底下的人做事他下意识抬头张望视线搜寻着阮凝春的踪迹。
往常小崽子在四组待着要么捧着平板安静地看动画片要么自己找个空位置兴致勃勃摆弄小玩具。
但这会儿情况有些不一样。
鼻嘎大的小孩子站在桌边垂下头两只小手略显扭捏地放在身后一声不吭。
几个不在专案组的空闲警员也没有处理工作或蹲或坐围在她的面前神情严肃不知在说些什么。
从陈仪倾的角度只能看到阮凝春毛茸茸的头顶虽看不到脸却莫名给人一种委委屈屈的感觉。
“怎么回事?”他走过去。
“陈队你可算出来了有件事得和你反应一下。”几个警员站起身。
“我们发现小春好像特别喜欢去解剖室和停尸间!”
一名男警率先反馈:“周雪婷尸体运过来的那天咱们组的法医同事说要再检查一遍确认缝合完毕再推到停尸间结果也不知道小春从哪儿摸进的解剖室把李法医吓了一跳!”
当时的情况很诡异。
解剖室里除了法医很少出现第二个活人。
然而李法医检验完腐烂的女尸后一抬头
解剖室内居然有一个小孩儿!
勉强才能够到解剖台高度的小姑娘踮着脚无声无息地观察着台子上的尸体。
没人知道她在满是尸臭的解剖室内待了多久竟也毫不害怕。
反倒是把李法医吓得不轻。
他还以为是自己没关紧解剖室的门让人家孩子误入进来。
他夹起小孩儿冲出门崩溃质问:
“谁家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