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警服消瘦小伙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车上还挂着俩网兜，网兜里有点心、酒、罐头…


    “小曹来了…”


    雨水笑容满面，赶忙迎出去。


    “雨水，下班我就来了，没晚吧？”


    曹元正一脸笑容，一见雨水就迫不及待问。


    何雨柱、易中海随后也迎出来，第一印象对小伙还不错。


    “小曹，这是我哥，这是一大爷…”


    曹元正忙停下车，笑着上前给傻柱、易中海握手。


    听到院里来客人了，秦淮茹、二大妈…一大帮大人小孩都出来看热闹。


    人一多，雨水和曹元正都有点不好意，何雨柱笑着冲大家挥挥手。


    “各位大爷大娘，街坊邻居，今儿我家聘姑娘，来大家伙吃花生喜糖…”


    何雨柱说着接过一大妈递来的小筐，筐里有花生、奶糖、水果糖，大人小孩都分了分，大家吃了糖、花生也就说两声恭喜的话，没再起哄。


    曹元正拎起自行车上的网兜，跟雨水进了屋，何雨柱招呼大家落座、泡茶。


    “一大爷、一大妈帮我招呼着，我去炒菜…”


    来到厨房，何雨柱系上围裙，就把锅放到灶，“滋啦“一声倒上油就开炒，食材都他提前处理过，很快空气中就飘出饭菜香味。


    宫爆鸡丁刚出锅，何雨柱就端着油炸花生米、宫保鸡丁回了屋。


    “一大爷，小曹，别干聊，我先炒了俩菜，你们边喝边聊，雨水把酒拿来…”


    曹元正连忙起身，帮着把桌上收了收。


    “哥，不急，你慢慢炒，我陪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说说话，我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懂…”


    刚上来就上鸡，雨水家很看重我，不都说傻柱不靠谱么，这当了主任人都变了？


    何雨柱笑了笑，“别介兄弟，咱没那么多规矩，雨水，拿酒，一大爷、老太太，你们先喝着，我再颠俩菜…”


    何雨柱说完就回了厨房，紧接着排骨炖土豆也下了锅，很快整个四合院都是排骨的香味。


    “吸吸…真香，妈，我要吃肉…”


    棒梗扔下筷子，直勾勾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瞪了一眼棒梗，撇撇嘴，“今儿傻柱家聘姑娘，谁要敢去要，以后就别在院里待了…”


    贾张氏拍怕棒梗，把刚才从傻柱家拿的一块奶糖递给他。


    “乖孙子你回来晚，没赶上傻柱分糖，奶特意给你留的…”


    棒梗接过糖笑了笑，奶糖虽然好还是不能和肉比。


    “奶奶，我还是想吃肉，你去给我要吧…”


    贾张氏马上扭头看向秦淮茹，“要不你去给孩子要两块肉？”


    秦淮茹微微皱眉，瞪了一眼棒梗。


    “昨儿傻柱刚帮咱们要回2块钱，现在去要肉不是打傻柱脸么？院里谁敢不给傻柱面子，二大爷、三大爷抢着给他介绍媳妇，许大茂在厂里管他叫爷…”


    饭桌上易中海一边倒酒，一边冲一大妈使了眼色。一大妈帮老太太舀了一勺宫爆鸡丁，起身去了厨房。


    “柱子，这排骨得炖一会，我看着锅，你陪小曹喝酒去，小曹提的东西不少，我看挺重视咱…”


    何雨柱点点头，他也是第一次见曹元正，凭他两世眼光，一看曹元正是当兵出身，正审肯定没问题，接下来十年不会出岔子。


    “得，一大妈，您帮我看一眼，我去喝两口…”


    易中海两口子心里清楚，虽然傻柱叫他们撑门面，但真正的主角还是傻柱，他们决不能越俎代庖。


    何雨柱一进门就掏烟，“你们先喝啊，别等我啊，来…抽烟”


    曹元正接过烟，马上掏火柴给易中海、傻柱点上，随后又拿过酒给傻柱倒上。


    “哥，别忙活了，这菜不少了…”


    曹元正倒不是客气，虽然现在只有俩菜，但宫保鸡丁、油炸花生米都很有油水。


    这年头咸菜糊糊才是常态，萝卜白菜也就一天吃一顿。


    何雨柱嘴角上扬，端起酒杯。


    “老太太、一大爷、小曹，咱先喝一口暖暖身子…”


    一杯酒下肚，何雨柱拿过酒就要倒，曹元正赶忙接过酒，一边倒一边观察傻柱脸色。


    “哥，我来，一大爷、老太太、哥，按说今儿该我爹来，我这也算提亲，应该长辈来，可现在这形式…”


    何雨柱点点头，看看易中海，虽然曹家没来长辈，但话到了也等于人到了。


    “别介兄弟，我家没那么多规矩，我也不挑理，只要对雨水好就成，短什么你说话，我给补齐了…”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笑吟吟端起酒杯。


    “小曹啊，家里几口人，父母做什么的，兄妹几个？”


    这倒不是何雨柱没想到，主要这些他都放心上，雨水要是没房子，可以住四合院，婆媳有矛盾，那就分家单过，有他在雨水肯定不愁吃喝。


    曹元正家兄妹6个，父亲是机械厂工人，母亲是家庭主妇，哥姐都结婚了，家里四间房，他去年才转业回来。


    “一大爷，你们别光聊，喝一口再聊…”


    何雨柱说完就起身去了厨房，拿过一个小盆放案板。


    “一大妈，这排骨好了，你拿几个馒头，和雨水先吃…”


    一大妈满脸笑，从笼屉拿出几个馒头放筐里盖上笼屉布，越看馒头觉得这馒头越香。


    “得，你做菜我来端，你们喝酒吃热乎的…”


    何雨柱点点头，清洗完锅，马上就做红烧鱼。


    这都是他特意准备的，这年头人都缺油水，他就是要告诉曹正元，别看他们没爹没妈，但什么都不缺，别小看了雨水。


    调料炒香，何雨柱也把那条7斤多的鱼下锅了，随后看看火盖上锅慢慢炖。


    何雨柱一到饭桌，一大妈赶忙起身要回厨房看着火。


    “一大妈坐下吃，鱼得炖一会，不用看我心里有数，来、来…都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副食品店里的排骨都没人买，全是骨头没肉不合适，可傻柱的排骨是厂里顺的，上面全是肉。


    曹元正夹了一块放嘴里，眼都瞪直了，又香又鲜太好吃了。


    “哥，你做的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排骨…”


    何雨柱点点头，先给老太太夹了一块，“奶奶吃排骨，我都炖好了，牙不好也能吃…”


    又给雨水也夹了一块，才笑着看向曹元正。


    “好吃就成，想吃就来，我要说见天吃那是吹牛，可鱼我保证你见天都能吃上…”


    雨水笑了笑，拿起酒给傻柱倒上。


    “那是，满京城都知道我哥能钓鱼…”


    何雨柱看看雨水，扭头对曹元正说。


    “你能娶到雨水就偷着乐去吧，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被褥所有票我都备好了，改天你们一起去买，钱我出，结婚都给你带过去，保证给你长脸…”


    曹元正笑着点点头，起身给傻柱敬酒，


    “哥，我会对雨水好的…”


    何雨柱笑着端起酒杯，“兄弟，记住你的话，不然我怪我翻脸，以后雨水犯了错，你不许骂更不能打，给我送回来，我调教好再让她回去，她犯错是我没教好，我妹妹只有我能打我能骂，别人谁也不成…”


    曹元正微微皱眉嘴角抽了抽，想不到傻柱还挺护犊子。


    “哥你放心，我不会打她的…”


    雨水眼泪哗一下就出来了，“哥没事，他不敢打我…”


    一大妈一看，赶忙转移话题，拿起馒头掰开。


    “柱子，今儿馒头怎么这么香，也比平时白？”


    何雨柱一口喝了酒，“一大妈，这是我特意淘换的特供面，我们厂长都吃不上…”


    “吆，我??，那得是大领导才吃上，咱们真是得了柱子济了…”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拿了个馒头递给曹元正，“别光喝酒，先吃个馒头垫垫…”


    “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以后你们就见天吃这种特供面，我保证见天有…”


    “不…咱们吃帮子面就成，让老太太吃好的…”


    易中海赶忙阻止，特供面那是他们吃的，让老太太吃点好的就成。


    何雨柱摆摆手，起身回了厨房，很快就端出一盆热气腾腾的红烧鱼。


    刘海中吃完晚饭，闻着香味就出来了，在中院转了一圈，看着傻柱屋里灯火通明听着欢声笑语，一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