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放下捞网，又往冰窟窿撒了把窝头。


    不能每网都捞这么多鱼，不然会让人起疑。


    “小虎，咱俩换换，你来捞会…”


    两人交换了位置，林小虎看了一眼岸边活蹦乱跳的鱼。


    这不会捅鱼窝了吧，这得有上百斤吧，比昨儿钓的还多。


    林小虎学着何雨柱的样子，将捞网放进冰窟窿，直到看到鱼才将捞网沉下去。


    何雨柱趁林小虎注意力全在捞网，意念一动把鱼收到空间，用空间撺好又悄悄码在岸边。


    这也差不多有上百斤了，主要没大鱼，都是5斤以下的鱼。


    “哗啦…”


    林小虎抬起捞网，里面只有两条一两斤活蹦乱跳的鲤鱼，脸一下就垮了。


    “柱子哥，只捞了两条…”


    何雨柱笑了笑，“没事，估计上面的都捞完了，还是我钓吧…”


    主要没大鱼，何雨柱觉得这样送到国营饭店没面子，他刚当上主任办事说话必须有面。


    林小虎蔫头耷脑地拎着捞网上岸，一抬头看到一排撺好的鱼。


    捞鱼赶不上柱子哥就算了，撺鱼也赶不上柱子哥，我真太笨了。


    何雨柱小心翼翼来到冰窟窿口，掏出鱼钩挂上窝头，顺着冰窟窿放进去，意念一动鱼钩直奔河底，现在他不着急钓鱼，现在鱼够了，他要钓两条大的撑门面。


    金色的阳光穿过云层照在护城河上，冰霜好像也不冷了。


    何雨柱也不着急，抽着烟等大鱼咬钩，刚才通过意念感受的周围有大鱼活动，是超过十斤的大鱼。


    直到大鱼三番五次尝试咬钩，何雨柱才意念一动顺势把鱼钩送进大鱼嘴里，接着手腕一沉，赶紧收线，可以确认这是条20多斤大草鱼。


    “小虎，有大鱼上钩了…”


    林小虎两眼一亮，赶忙抄起捞网，站在岸边随时准备帮忙。


    “得来，你就瞧好吧…”


    何雨柱两手快速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鱼别脱钩，眼看手里的线越来越多。


    “小虎，准备好，鱼来了…”


    何雨柱说着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腰板用力配合双臂，“哗啦”一声提起一条20多斤大草鱼，这条鱼足有半米长。


    鱼刚一露头，林小虎就把捞网伸进冰窟窿，20多斤的鱼挣扎起来劲很大，何雨柱扣住鱼鳃两人合力才把鱼拉上岸。


    “柱、柱子哥…这鱼太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鱼…”


    “小虎，河里还有大鱼，我再试试…”


    林小虎扑上去按住鱼摘下鱼钩，“好了，柱子哥…”


    何雨柱拿过鱼钩挂上窝头，顺着冰窟窿放进去，意念一动鱼钩直奔河底，然后掏出一根大前门点上，顺手扔给林小虎一根。


    “小虎歇会，我再钓条大的，咱就回去…”


    林小虎刚撺好鱼，手忙脚乱接住烟，掏出火柴点上，看着眼前码的整整齐齐的鱼，非常享受地吐了个烟圈。


    这好烟就是好抽，比8分钱的经济烟好多了，想不到跟着柱子哥不仅赚的多有鱼拿，还有好烟抽。


    “柱子哥，你这是捅了鱼窝吧？捞这么多…”


    何雨柱笑了笑，悠闲地吐了烟圈，手腕动了动晃了晃鱼钩，刚才有大鱼尝试咬钩。


    “哪有什么鱼窝，是我用半个窝头换的…”


    何雨柱说着意念一动，把鱼钩送进一条咬钩的大鲤鱼嘴里，接着手腕一沉赶忙收线。


    “小虎，有鱼咬钩，挺沉、估计这鱼不小…”


    林小虎赶忙掐灭烟别在耳朵上，抄起捞网站在岸边准备帮忙。


    “柱子哥，咱们一早上捞了一百多斤鱼了…”


    何雨柱一边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同时手上快速收线，眼瞅着大鱼越来越近，他往前凑了凑，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哗啦”一声把鱼提出冰窟窿。


    “小虎…”


    林小虎握着捞网，傻柱刚把鱼提起来，就把捞网伸过去，两人合力把鱼拖上岸。


    何雨柱呼呲呼呲喘着粗气，呼出热气老长。


    “小虎，提上鱼，咱们走，这次咱们把鱼卖给国营饭店…”


    “得来！”


    林小虎答应一声就开始忙活，先用草撺过大鲤鱼嘴，又把鱼一条条挂在捞网把上。


    何雨柱也没闲着，爬上河堤掰了树杈放进冰窟窿，怕有人看不到掉下去。


    “柱子哥，撺好了，今儿比昨儿钓还多，主要那两条大鱼都20斤以上…”


    “走着！”


    何雨柱走过来，抄起捞网杆，两人使劲直接上肩，金色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两人身上被鱼扑棱的全是水，结了一层冰，但头上全是汗还冒着热气。


    两人小心翼翼爬过河堤，上了公路朝南锣鼓巷走，林小虎呲着大板牙一脸的骄傲。


    上早班的人看到两人都好奇地看过来，两人抬着30多条鱼，摇摇晃晃非常扎眼，特别是那两条20多斤的大鱼，每条都有半米长更是扎眼，谁路过都多看两眼。


    有认识傻柱的，赶忙凑上来。


    “傻柱，这鱼怎么卖？”


    何雨柱撇撇嘴翻了个白眼，“鱼卖给公家了，想吃自己逮去…”


    “傻柱，我也是轧钢厂的，匀我一条呗…”


    何雨柱冲这人笑了笑，“让让，蹭身腥…”


    进了南锣鼓巷围着他们看的人更多了，还有小孩凑上来摸大鱼。


    国营饭店刚开门，张主任透过窗户就看到傻柱、林小虎抬着鱼，笑着推门就迎出来。


    “何主任…，你一早就送鱼来了…”


    回头冲国营饭店喊：“大哥大嫂…赶紧来帮忙…”


    “来了…”


    里面呼呼啦啦出来6、7个人，看到傻柱两人抬的鱼震惊的都张大了嘴，赶上上前帮忙。


    “何主任，鱼就交给我了，你们到里面暖和…”


    张学林也是昨晚才听说傻柱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想不到傻柱级别跟自己差不多，不由高看一眼。


    “张主任，除了这条鲫鱼，其他都卖给你们…”


    “好来，你们先到里面歇会，我让人过称…”


    何雨柱两人脸冻得通红，走进国营饭店，坐到炉子边烤火，林小虎兴奋的两眼放光。


    别看天天在国营饭店门口过，他还是头一次进来，如果不是柱子哥带自己来，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进来。


    张主任亲自给两人倒了茶，“冻坏了吧，来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一口热茶进口，何雨柱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忙了一早上，又累又饿。


    “张主任，为了弄鱼，我们哥俩忙活一早上，又冷又饿一身水，给我来两碗面条…”


    张主任笑着给两人递烟，“后厨刚捅开火，我大哥手艺估计你也看不上，要不你自己来…”


    何雨柱把烟夹上耳朵上，脱下棉袄，起身就进了后厨，接着就传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很快就传出香味。


    其实何雨柱就简单下了个面条，只是各种配料放的多，还下了一把挂面，又每碗窝了个鸡蛋。


    “小虎，端面条，忙活一早上，赶紧吃点暖和暖和…”


    林小虎挽起袖子就钻进后厨，何雨柱都是用后厨最大碗装的，主打一个量大实惠，两个大小伙绝对能吃饱。


    眼见面条端出来，张主任嘴角抽了抽，这一碗赶上三碗了。


    “老张，我吃饱一会再算账，钱、粮票都不会少…”


    “老二，鱼称好了，共有一百七十八斤…”


    张大厨推开门笑着说，有了这些鱼老二绝对能引起领导重视。


    “先装三轮上，我给局里打个电话…”


    张主任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赶紧回办公室打电话。


    “哥、哥…”


    何雨水去百货大楼买自行车，听说傻柱钓了很多鱼，就跑来看，没想到傻柱一早上钓这么多。


    “雨水、来…”


    何雨柱说着回厨房拿来碗筷，把自己的面条分出一半，


    “雨水，来，吃点热乎的再出门…”


    何雨水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呼呲呼呲就开吃，看傻柱的眼里全是崇拜。


    “何主任…”


    张主任笑嘻嘻地走出来，脸上都笑出褶子了。


    何雨柱三两口喝完面条，“别急老张，我又不催…”


    “何主任，你是要钱要票？”


    何雨柱赶忙掏出烟递过去，“老张，我想要张缝纫机票，要是鱼不够，明儿我再送…”


    “那行，我这就把鱼送局里，下班你来拿票…”


    还有鱼？缝纫机票我一定给你搞来，大不了在局里多跟领导磨一会，看在这么多鱼的份上领导一定会答应的。


    “得来，老张，你看这顿饭多少钱多少票？”


    何雨柱说着就要掏钱掏粮票结账。


    张主任赶忙按住傻柱手，“何主任你这是打我脸啊，这顿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