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何雨水一进门,就感觉屋里的气氛不对劲。一大爷易中海那张老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一大妈低着头缝补,连个招呼都没打。
“哥,我回来了!”何雨水的声音清脆,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一潭死水,只激起一圈微不足道的涟漪。
易中海看到何雨水,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手里的旱烟袋往桌上重重一顿,烟灰洒了一桌。“雨水,你来得正好!你得好好评评理,你哥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指着何雨柱屋子的方向,唾沫星子横飞:“就为了一辆破自行车,把秦淮茹家往死里逼!人家家里什么情况,院里谁不知道?棒梗刚出事,她一个寡妇上哪儿弄那么多钱?我去替她说两句好话,你猜怎么着?他把我给轰出来了!还说什么我假仁假义,说我没人情味!”
易中海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那五十块钱,我给他垫上了!就当我这个当大爷的仁至义尽!可你看看他那副德行,两辆自行车推回来,在院里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何雨柱现在出息了,六亲不认了!”
何雨水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她看了一眼桌上那几张被易中海掏钱时弄得皱巴巴的票子,又看了看他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心里一阵反感。
“一大爷,”何雨水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哥被关进保卫科,差点丢工作的时候,您在哪儿?我哥被秦淮茹一家当猴耍,当冤大头使唤了这么多年,您怎么不出来评评理?现在我哥想过自己的日子了,不当那个冤大头了,您倒跳出来指责他没人情味了?”
她上前一步,目光毫不退让地直视着易中海。“棒梗砸了我哥的车,赔钱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到了您这儿,就成了我哥逼迫人家?您是院里的一大爷,不是秦淮茹家的一大爷!您这么心疼她家,那笔钱您替她家出了,我哥收了,这事就算两清。您现在又跑来跟我抱怨我哥不领您的情,这是什么道理?”
“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易中海被何雨水一连串的质问顶得哑口无言,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她的手都开始哆嗦。
“我只是实话实说。”何雨水拎起自己的书包,“我哥没错。他靠自己本事挣来的东西,凭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倒是有些人,自己心里那点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还总想站在道德高地上教训别人!”
话音落下,她再也不看易中海一眼,转身走出了这间让她感到窒息的屋子。身后,传来易中海气急败坏的咳嗽声和一大妈低声的劝慰。
何雨水快步走到自家门口,推门而入。屋里,何雨柱正坐在桌边,悠闲地听着收音机,桌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那两辆自行车,一辆靠在墙边,另一辆崭新的凤凰牌,就停在屋子中央,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哥。”何雨水喊了一声,刚才的火气瞬间消散了不少。
何雨柱抬眼,见是妹妹,脸上露出笑意:“回来了?正好,给你看个好东西。”他站起身,拍了拍那辆凤凰牌自行车的车座,“送你的。以后上学上班,就不用去挤公交了。”
何雨水愣住了,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她看着那辆崭新锃亮的凤凰牌,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了上来,眼圈微微泛红。“哥,这…这也太贵重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何雨柱把车把塞到她手里,“走,出去试试。”兄妹俩推着车来到院子里。何雨水扶着车把,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和兴奋。
她跨上车,脚下一蹬,车子带着清脆的铃声,轻快地在院子里滑行起来。“哥,真好骑!”
“慢点!”何雨柱跟在后面,看着妹妹在月光下骑着新车,笑得像个孩子,他心里也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守护自己的亲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清脆的铃声和兄妹俩的笑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中院贾家的门帘猛地一掀,贾张氏端着一盆黑乎乎的脏水,二话不说,朝着院子中央就泼了过去!
“哗啦——”冰冷的脏水带着一股馊味,劈头盖脸地泼洒开来,险些溅到何雨水的裤脚和崭新的自行车上。
“大半夜的不睡觉,吵什么吵!显摆你们有钱是不是?两个没人养的白眼狼,丧尽天良的东西!祝你们骑车出门就摔断腿!”贾张氏叉着腰,一双三角眼在夜色里闪着恶毒的光,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何雨水吓了一跳,赶紧刹住车。看着地上那摊污秽,闻着那股恶心的气味,她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你个老虔婆,嘴巴放干净点!谁是白眼狼?我哥接济你们家那么多年,养活你一大家子,你们说过一句好话吗?现在不给你们占便宜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看你才是院里最毒的白眼狼!”何雨水把车一停,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
她指着贾张氏,声音陡然拔高:“你还有脸咒别人?你先看看你们家自己吧!你儿子怎么没的你心里没数吗?现在又教出个小偷小摸的孙子,早晚跟你儿子一个下场!贾家这点香火,我看就要断在你这老东西手里了!”
“你…你个小贱人!你敢咒我儿子!我撕了你的嘴!”儿子的死是贾张氏心里最深的痛处,被何雨水这么当众揭开伤疤,她瞬间就疯了。
她怪叫一声,扔掉手里的盆,转身从墙角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双眼通红地就朝何雨水扑了过来!
院里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却没人敢上前阻拦。眼看那根带着风声的木棍就要砸到何雨水身上,一道黑影闪过。
何雨柱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妹妹身前,一只手闪电般伸出,像铁钳一样死死攥住了贾张氏挥下来的木棍。木棍距离他的额头,不过一寸。
贾张氏使出吃奶的力气,却发现那木棍仿佛焊在了何雨柱手里,纹丝不动。
何雨柱的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头发颤的寒意,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