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一碗鱼汤,满院风波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何雨柱把瓦钵稳稳当当地放在桌上,揭开盖子,一股更加浓烈霸道的鲜香瞬间炸开,充满了整个小屋。


    屋里另一个正在给老太太捶腿的姑娘也猛地抬起头,正是秦京茹,她一双杏眼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那碗奶白色的鱼汤,喉咙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柱子,这…这也太香了。”聋老太太凑近了闻了闻,脸上满是陶醉。


    门外,那股被门板短暂隔绝的香味再次汹涌而出,娄晓娥站在门槛外,脚下像是生了根,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她听着屋里的赞叹声,心里又气又痒,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爬。


    “门外站着的是晓娥吧?”聋老太太耳朵尖,朝外面喊了一嗓子,“丫头,傻站着干嘛,进来啊!”娄晓娥这才咬了咬嘴唇,有些不情不愿地走了进来。


    何雨柱把勺子往老太太手里一递,身子往后一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老太太,汤是孝敬你的,怎么分,你说了算。我可不管。”


    “你这猴儿崽子!”老太太笑骂一句,随即转向娄晓娥和秦京茹,“来来来,都别看着了,老婆子一个人也喝不完,京茹,去拿碗,咱们一块尝尝柱子的手艺。”


    秦京茹早就等不及了,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拿来两个碗。娄晓娥嘴上没说,眼睛却诚实地跟着老太太手里的汤勺打转。每人分了小半碗,汤色如乳,鱼肉雪白。


    秦京茹第一个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眼睛瞬间就瞪圆了,仿佛有烟花在脑子里炸开。“天哪!这…这比肉还好吃!”


    娄晓娥动作斯文,用勺子撇开葱花,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


    那股极致的鲜美顺着舌尖滑入喉咙,暖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那因吵架而郁结的胸口,仿佛都被这股暖流给冲开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味道,是她长这么大从未体验过的绝顶美味。


    “怎么样?柱子的手艺没话说吧。”老太太看着两个姑娘的反应,得意得像是自己做的。


    娄晓娥放下勺子,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嗯,是挺好喝的。何雨柱,你这手艺确实没得说。”


    “那是,我哥做的饭最好吃!”秦京茹一脸与有荣焉,随即话锋一转,看向娄晓娥,“就是可惜了,有些人嫁了人,天天还得闻食堂的大锅菜味儿。”


    这话像是踩了猫尾巴,娄晓娥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我家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秦京茹被她看得一缩脖子,却还是梗着脖子小声嘀咕:“我就是替我姐夫不值,放着这么好的手艺不要…”


    “许大茂?他也配!”娄晓娥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一个在外面拈花惹草,回家连句人话都不会说的东西!”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聋老太太用拐杖在地上“笃笃”敲了两下。“行了!喝你们的汤,吃东西都堵不上嘴!”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分明,等两个姑娘都低头喝汤不说话了,他才凑到老太太身边,压低了声音问:“老太太,她这是跟许大茂又闹别扭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也小声回他:“何止是闹别扭,今天下午回来就吵翻天了,东西都摔了不少。晓娥哭着跑到我这儿,说要搬过来跟我住呢。”


    何雨柱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分居?这可是好事啊!最好是直接离了,那许大茂根本就配不上娄晓娥。


    他转而又看向秦京茹,问道:“老太太,京茹这丫头还行吧?没给你添麻烦吧?”


    “这丫头勤快着呢,洗衣做饭,打扫屋子,样样都行。”老太太对秦京茹很是满意,“让她在这儿住着,我这老婆子也多了个说话的伴儿。”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数。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行了,汤也送到了,我回去了。老太太你早点歇着。”


    等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娄晓娥才放下碗,轻声说:“他这厨艺,去饭店当大厨都屈才了。”


    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说:“那是,我们柱子可不是一般人。人好,手艺好,就是眼光高,不然早成家了。”


    夜色渐深,中院秦淮茹家里的灯还亮着,屋里的气氛却冷得像冰窖。


    婆婆张氏坐在小板凳上,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刚下班回来的秦淮茹,声音尖利刻薄:


    “秦淮茹,我可听说了,你在厂里跟那个放电影的眉来眼去的,不守妇道!你对得起我们死去的贾东旭吗?”


    秦淮茹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她刚在厂里受了一天累,回家还要面对这样的无端指责,一股屈辱和愤怒直冲头顶。


    “妈,你胡说什么!我跟许大茂清清白白的,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清白?清白人家会天天往你身边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张氏的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在嘶吼,“你是不是看人家是放映员,就想勾搭人家?我告诉你,只要我老婆子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做那丢人现眼的事!”


    恶毒的字眼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秦淮茹的心上。


    她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婆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什么也没说,猛地转身冲进了自己的小屋,“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将所有的谩骂和侮辱都隔绝在外,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夜深了,院子里的喧嚣渐渐沉寂,只剩下几声零落的犬吠。


    何雨柱屋里,那股霸道的鱼汤鲜香还未完全散去,与空气中陈旧的木头味混杂在一起。


    他将门窗关严,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桌上那台红木留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