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黑色的伏尔加轿车在柏油路上行驶得悄无声息,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从喧闹的厂区变成了一排排整齐的白杨树。
车内安静得只剩下轮胎压过路面的轻微摩擦声。杨厂长和陈秘书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肃穆。
何雨柱靠在柔软的后座上,神色自若地看着窗外,心里却在飞速消化着系统刚刚给出的信息。位面空间——镜湖,光听名字就透着一股不凡。
这趟差事,看来是自己人生轨迹上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
车子拐进一条幽静的胡同,在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前停下。门口没有挂任何牌子,只有两个站得笔直的警卫。
陈秘书下车出示了证件,大门才缓缓打开。
车子驶入一个宽敞的四合院,院子里种着海棠和石榴树,青砖铺地,一尘不染,处处透着低调的威严。
一个面容和蔼、穿着朴素布衫的中年妇人已经等在了台阶上,看到他们下车,脸上立刻露出温和的笑容。“小陈,杨厂长,你们来啦。这位就是何师傅吧?快进屋,快进屋,外面风大。”
妇人的热情冲淡了院子里的严肃气氛。何雨柱跟着走进客厅,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面而来。
屋内的陈设简单大气,一套半旧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看不出半点奢华,却自有一股沉淀下来的气度。
一位头发花白,戴着眼镜,正在看报纸的老者闻声抬起头,目光锐利而温和。他放下报纸,站起身。“你就是何雨柱同志吧?辛苦了。坐,先喝杯茶。”
这便是大领导。他身上没有半点官架子,说话的语气就像邻家的长辈。何雨柱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被妇人按着在八仙桌旁坐下。
一杯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被推到面前。“何师傅,今天没有外人,就是我们老两口。你别紧张,就当是自己家,随便做几个家常菜就行。”妇人笑着说。
几句家常话过后,何雨柱便跟着妇人进了厨房。厨房收拾得井井有条,案板上已经摆好了各种新鲜的食材,一块上好的五花肉,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还有鲜嫩的鸡腿肉和各色蔬菜。
妇人指着那块五花肉,眼神里带着几分期盼:“何师傅,别的都随你发挥,就是上次你做的那道红烧肉,老头子一直念念不忘,今天可得再让我们解解馋。”
“您放心,保证还是那个味儿。”何雨柱挽起袖子,系上围裙,整个人的气场瞬间一变。
他没有立刻动手做红烧肉,而是先将鸡腿肉剔骨切丁,用料酒、盐、淀粉抓匀。
接着,干辣椒和花椒下入热油锅,一股辛辣霸道的香气“刺啦”一声炸开,瞬间充满了整个厨房。
辣子鸡丁,鱼香肉丝,两道经典的川菜,在他手里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颠勺、翻炒、勾芡,动作如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最后,他才开始不紧不慢地处理那块五花肉。切块、焯水、炒糖色,每一步都精准得如同教科书。
当肉块与酱汁在锅中完美融合,那股甜咸交织、醇厚浓郁的肉香,连客厅里的大领导都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饭菜上桌,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晶莹剔透的红烧肉颤巍巍地堆在盘中,红润油亮;辣子鸡丁被淹没在火红的辣椒堆里,引人食欲;鱼香肉丝酱汁浓郁,香气扑鼻;还有一碗清淡的冬瓜丸子汤。
大领导夫妇执意邀请何雨柱一同入座,推辞不过,他便在下首坐了。
“嗯!就是这个味道!”大领导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眼睛顿时一亮,“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比上次吃的还要好!”
妇人也尝了一筷子辣子鸡,被那股香辣麻爽的味道刺激得额头微微冒汗,却又停不下筷子。“何师傅,你这手艺可真是绝了。你祖上是四川人吗?这川菜做得也太地道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饭后,妇人收拾碗筷,大领导则饶有兴致地和何雨柱聊了起来,从厂里的生产聊到市井的趣闻。
当得知何雨柱还会下围棋时,他兴致更高了,直接将何雨柱领进了书房。“来,陪我杀一盘。”
书房里没有办公桌,只有两面墙顶天立地的书架,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和旧书的味道。
何雨柱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墙上,一幅泼墨山水画气势磅礴,落款是“大千居士”,竟是张大千的真迹。
他心里微微一惊,再看博古架上摆着的那些瓶瓶罐罐,更是样样不凡。
棋盘上,黑白二子交错厮杀。何雨柱的棋力其实不弱,但在大领导这位真正的国手面前,还是显得稚嫩。
几番博弈,他故意卖了个破绽,让大领导以半子的优势险胜。
大领导捻着胡须,看着棋盘,呵呵一笑:“你这小子,还知道藏拙。棋品不错。”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有辩解。他知道,在这种人面前,任何小聪明都无所遁形。
他的目光被书桌角落里的一台老式留声机吸引了。那留声机是黄铜喇叭,红木底座,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擦拭得锃亮,充满了岁月的韵味。
大领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口问:“喜欢这个?”
“小时候听过,觉得这东西能把人的声音存起来,很神奇。”何雨柱由衷地说道。
大领导站起身,走到留声机旁,轻轻抚摸着那冰凉的铜质喇叭,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念。
“这是我一位老战友送的,他已经不在了。东西是好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是落灰。你要是喜欢,就拿走吧,也算是让它再有点用处。”
何雨柱心头一震,却没表露分毫。他看着大领导真诚的眼神,知道这不是客套。
这台留声机,承载着一位逝去战友的情谊,是份沉甸甸的念想。
大领导把它送给自己,既是喜爱,也是一种托付,希望这件旧物能在懂它的人手里,重新焕发生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