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们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少与他们往来。”冉秋叶明眸凝望着何雨柱，眼波流转间暗藏期待。


    “是不是又想我煮的面条了？”何雨柱会意轻笑。


    “你煮的面条都干透了……”冉秋叶抿嘴浅笑，双颊绯红。


    “简单，再煮一锅便是！保管你满意。现在饿不饿？”


    “坏蛋……净会欺负人……”冉秋叶轻掐他手臂，红着脸催促，“快走吧，买喜糖去！”


    “好，这就出发！”


    何雨柱微微一笑，骑上自行车往东直门市场驶去。


    他一边蹬着车，一边对身后的冉秋叶说：“秋叶，大领导说让我带你去见见他跟阿姨，你去吗？”


    缝纫机和喜糖都已经买好，也送回家了。


    “啊……我有点害怕。”


    一听要去见大领导和阿姨，冉秋叶顿时缩了缩身子。


    “别怕，大很好，阿姨也很和善。我们结婚用的电视，还有这辆自行车，都是他给的。”何雨柱回头对她笑了笑。


    “那……我们确实应该去谢谢大领导……还是去吧！”冉秋叶想了想，答道。


    “好嘞，那咱们这就走！”


    何雨柱笑着，骑车朝大领导家方向去。


    山庄里，何雨柱和大领导在客厅里下棋，你来我往，气氛专注。


    阿姨和冉秋叶坐在一旁聊天，有说有笑，看起来十分投缘。


    “哎哟，又输了！”大领导看着棋盘叹了口气，“就差一步，再来一局！”


    “好，再来一盘。”何雨柱点头。


    忽然，他开口说：“叔叔，前几天我路过公园，看见一位关大爷，棋艺也很不错，我还跟他下了一盘。”


    “哦？关大爷？能被你夸不错，那肯定有两下子。有机会我也要跟他切磋切磋！”大领导眼睛一亮，“来，我们继续！”


    “嗯。”何雨柱应声。


    两小时过去，棋局终于结束。


    “柱子，秋叶这姑娘不错，面相旺夫，你们好好过日子，以后什么都会有的。”大领导望着冉秋叶，连连点头。


    “谢谢叔叔夸奖。”冉秋叶恭敬地说。


    “不客气，确实很好。”大领导对她点点头，又转向何雨柱，“柱子，最近时局不太平，你们好好生活，凡事注意些。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方便插手。”


    “知道了，叔叔。”何雨柱心中一凛，认真点头。


    他明白大领导话里的意思。这个年代，要想安稳度过，必须为自己争取好名声，作为将来的护身符。同时，也要不断积累随身小世界里的资源。


    十年间，多少人物受牵连？他不能不小心。


    “柱子，今天多下了一个小时，天不早了，就不留你们了，路上慢点。”大领导微笑着说道。


    “知道了，叔叔。”何雨柱应声。


    何雨柱和冉秋叶在大领导与阿姨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山庄。一出门，何雨柱便问起：“秋叶，你怎么提了这么大一个包？”


    刚才阿姨给东西的时候，他不好多问，现在总算有机会开口。


    冉秋叶无奈地解释：“我本来不肯收，可阿姨非让我拿着，说我头一次来，没什么好送的，我实在推不掉……”


    “没关系。”何雨柱轻轻一笑。


    今天这趟没白跑，至少让他意识到风浪将至，往后更要处处留心。


    “许大茂和刘海中这两个人，必须彻底整垮，还不能让人知道是我做的。”何雨柱心中思忖，“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四合院里。


    一大爷下班回到家，一大妈迎上前说：“老头子，你知不知道？傻柱今天买了好多新家具，我数了数，整整凑齐了72条腿，真不愧是月工资200块的人！”


    “他买了这么多家具？”易中海眼神闪烁。


    “是啊，说是这个月结婚，离日子只剩十多天了。”一大妈接着说。


    一大爷辛苦这么多年，成了八级钳工，工资也才99元，可傻柱一上来就拿200元，比他多出一倍还多！


    说不眼红，那是假的。


    “傻柱这是终于走运了啊！”


    “今天他还接手了李副厂长管的业务，我看杨厂长这是打算把他当培养。”易中海叹了口气。


    最近，傻柱在轧钢厂风头正劲，深受杨厂长器重，不仅当上副厂长，还成功让李副厂长下车间锻炼。


    现在连结婚证都领了，好事全让他一个人占尽。


    “什么？傻柱本来就是副厂长，现在连李副厂长管的业务也归他了？这……”一大妈一脸震惊。


    “是啊，许大茂和刘海中想扳倒他，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两人都被记了大过，复工也遥遥无期。”


    一大爷摇头叹息。


    “这傻柱真不是个东西，我们对他那么好，指望他给我们养老送终，他都不肯，简直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不如棒梗呢！”一大妈气呼呼地说。


    “是啊，以后我们养老，就指望棒梗了。”


    一大爷点头认同。


    “老头子，要不这样，你去买点菜，晚上我们去棒梗家做饭吃！”


    一大妈提议道。


    “好，你给我点钱，我趁天没黑赶紧去买。”


    一大爷应道。


    “嗯，你等等。”


    一大妈转身进屋取钱。没过一会儿，房间里传来她惊讶的声音：


    “老头子，你是不是拿过钱了？”


    “没有啊，我才刚下班。”


    一大爷皱起眉头。


    “那钱怎么少了？少了五块钱！”


    一大妈拿着一个盒子走出来，盒子里是用布一层层包着的纸币，有一元的、两元的和五元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里面少了两张两元的和一张一元的。


    她每天都会清点一遍，不可能记错。


    “五块钱不见了！”一大爷眉头紧锁，问道，“你再仔细找找，是不是掉在哪儿了？”


    “都找过了，没有啊！”一大妈也觉得奇怪。


    钱要是没丢，那就是被人拿走了。毕竟院子里的人家平时都不锁门，除了傻柱家。


    “难道进小偷了？”一大爷眉头皱得更深，“你好好想想，今天有谁来过？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早上我出去洗衣服的时候……棒梗来过，说要吃花生米，我就给他炒了一盘，让他带回去和妹妹分着吃了。”一大妈回忆道。


    “棒梗……难道是他拿的？”一大爷心里一沉。


    如果是棒梗，倒真有可能。要是外人偷的，不可能只拿五块钱，肯定全拿走了。


    “老伴，我们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一大妈语气严肃。


    “先别急，晚上再看看。你给我点钱，我去买菜。”一大爷想了想说。


    “嗯，给你两块钱。”一大妈掏出钱递过去。


    何雨柱和冉秋叶回到自己家。


    “柱子，东西都备齐了！”冉秋叶看着满屋崭新的家具、电视机和缝纫机，心里满是幸福。


    这嫁妆在十里八乡都算顶好的了，还有那贵重的手镯和玉佩。


    “这儿是咱们的家，当然要布置得舒舒服服。”何雨柱笑着走上前，轻轻搂住冉秋叶。


    “柱子，外面还有好多小孩等着看电视呢！”冉秋叶一看他这模样就明白他在想什么，脸一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其实，对于昨晚那些花样，她心里也暗暗吃惊。柱子怎么会懂那么多？不过，那些技巧确实让她心里欢喜，一整天都在回味。


    “这些孩子……”何雨柱笑了笑，目光忽然瞥见在门口张望的许大茂，心中一动：“难道许大茂今天要去？”


    “秋叶，没事，让他们看吧。”何雨柱想到许大茂，又想起自己还有个任务。既然许大茂像是要出门，不如晚上跟着他去，把他手里的小黄鱼弄到手，顺便把任务完成。


    想到这里，他在冉秋叶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秋叶，那你今晚可得补偿我！”


    “嗯……又要做那种花样煮面吗？”冉秋叶声音越来越轻。


    “嘿嘿！”何雨柱得意地笑笑，“走，我们先做饭，你去把电视打开吧。”


    他打算让冉秋叶在家陪孩子们看电视，等许大茂一出院门，他就跟上去。


    冉秋叶转身去开电视。


    “小朋友们，进来看电视吧！”何雨柱走到门外，招呼道。


    何雨柱目光一扫，发现许大茂穿着一身黑衣，提着一个小包裹，正快步向门外走去。


    “秋叶，你在家煮面等我，许大茂好像又在搞什么名堂，我得去看看。”何雨柱转身走进厨房，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点点头：“好，你去吧，路上小心。”


    “嗯，我知道。”


    何雨柱应了一声，也拿起一个小包裹，向门外走去。


    秦淮茹家中。


    “妈，傻柱家好多新家具啊！”槐花睁大眼睛对秦淮茹说。


    “是啊淮茹，整整72条腿呢，真让人羡慕。”棒梗奶奶看着碗里的米汤粥，眼里闪着光。


    “妈，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羡慕也没用……算了。”秦淮茹叹了口气。


    她刚下班回来，并不知道白天发生的事，听到婆婆和女儿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婆婆当初阻拦，现在她已经是傻柱的妻子了。


    这一切，本该都是她的。


    虽然后来婆婆同意了，但为时已晚，傻柱不愿再等。


    “咦？棒梗呢？”秦淮茹突然问道。


    “妈，哥哥在房间里关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小当从房门口跑过来告状。


    “棒梗，你在做什么？”秦淮茹好奇地走过去敲门。


    敲了一会儿，棒梗才开门，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神色，手藏在背后，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棒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秦淮茹问道。


    “妈……没……没什么！”


    棒梗不断后退，左手不灵活，没抓稳东西，两颗糖从指缝间掉在地上。


    “糖？棒梗，你从哪儿弄来的糖？”秦淮茹脸色一沉。


    “我……同学给的。”棒梗畏畏缩缩地说。


    “哪个同学？叫什么名字？”秦淮茹不信有这么大方的人，上前一步，“给妈妈看看！”


    “不……”


    棒梗又往后退，背后一个小报纸包掉在地上，里面全是糖，足足有十多颗。


    “哇，好多糖！哥哥，我要吃！”槐花看到糖，眼睛亮晶晶的。


    “棒梗，你说实话，糖是哪儿来的？是不是又偷东西了？”看到这情景，秦淮茹心沉了下去。


    她拿起堂屋里的笤帚。


    “妈，我没偷，我是从爷爷家钱盒子里拿的三块钱！”见妈妈发火，棒梗赶紧招了。


    “你……你这个不长记性的东西！跟我去给一大爷道歉！”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笤帚在棒梗身上连打四五下。


    “秦淮茹，你要我孙子吗？”棒梗奶奶一瘸一拐地上前挡住棒梗，“棒梗已经过继给一大爷了，拿一大爷的东西不算偷！以后一大爷的东西不都是他的吗？”


    “秦淮茹，别打他了。棒梗已经过继给我，棒梗奶奶说得也有道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大爷的声音。


    一大爷跟着进了屋，一大妈也一起走了进来。他们手里还拎着菜。“棒梗，以后缺钱了，记得跟奶奶说，知道吗？”一大妈上前拉住棒梗的手说道。“好，奶奶！”棒梗连连点头。


    一大爷看着棒梗，心里暗暗叹气。这孩子已经被他奶奶惯坏了，上次偷鸡进了少管所，这次又偷钱。要是偷的是别人的钱，今天这事一闹，他怕是又得回少管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