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诬陷
作品:《穿书之我在狗血文里艰难求生》 听见周春和这么问,刘佑反而支支吾吾起来,一时间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在周春和身后的陆书雪冷眼看着他,清清楚楚的开了口:“这玉佩是双鱼比目莲花佩,下面挂一条蓝色流苏,背面有三条裂缝,一条在鱼目,另外两条在鱼尾。鱼眼是用金色的琥珀做的,玉佩上面是浅蓝色的同心结。”
她说完,周围的百姓们心里便都对这块玉佩究竟是谁的清晰明了了,纷纷一脸不屑的对刘佑指指点点起来,又有不怕事儿的直接大声呸了出口,还朝刘佑脚底下扔菜叶子。
刘佑整个脖子都红了,仍在嘴硬:“我、我刚刚也是想说这些来着。只是……只是我一着急给忘记了……”极度着急之下,刘佑竟然口无遮拦起来,胡乱指着陆书雪说,“一定是、一定是她偷偷拿的时候把这些特征记了下来,所以才能说的这么清楚!”
周围的百姓们齐齐发出嘘声,扔向刘佑的菜叶子更多了,还时不时夹杂着臭鸡蛋。
刘佑大庭广众之下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整张脸红的像是被开水烫过,脖子上青筋暴起,嘴唇微微发抖。
苏冠清脸上也火辣辣的,仿佛被自己这个朋友当街扇了一巴掌。
但这时候,陆书雪不卑不亢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语气里似乎还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哦,我刚刚记错了。其实着玉佩上只有两条裂缝,而且裂缝也不再鱼目上,而是一条在鱼尾,另一条在鱼头。怎么,难道我记错了,你也正好记错了吗?”
“……”
刘佑颓唐的垂下脑袋,这下确实已经无话可说。
周春和看了一下那玉佩,果然见玉佩上有两条裂缝,而且位置和样式都和陆书雪说的一字不差。
她将玉佩还给陆书雪,然后朝刘佑冷笑一声:“她偷玉佩的时候即便是看的再清楚,也肯定不如你这个朝夕相处的主人看的清楚,但最后怎么反倒是她一字不差的说出来,你却支支吾吾一声不吭?”
刘佑被问的躁得慌,耷拉着眉眼,一句话也分辨不出来。
周春和继续冷冰冰的说:“我看这是你惯用的伎俩吧?专门挑姑娘一个人来买东西的时候污蔑她们偷拿了你的东西,这样不仅得把本来是自己的东西给你,还得赔你金叶子。若不是今日遇到了我们这个硬茬,恐怕你就又要再一次得手了吧?……我倒是想问问你对这套流程如此熟练,究竟已经做了几次了?!”
周春和说完,人群里顿时响起几个姑娘的痛斥声,原来果真有人之前被刘佑泼过脏水。只可惜那时那些姑娘们面对人高马大的刘佑,哪怕是吃亏也只能打掉要往肚子里咽,毕竟这个时代没有监控,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所以哪怕是后来她们想讨回公道也无从下手。
人群中的讨伐声逐渐打了起来,还有几个热血百姓几乎想冲上来打他一顿。
不知是谁开了口,说去他铺子里把那些他冤枉别人的东西拿回来,大家顿时一哄而上,冲进了刘佑的铺子。
这也全是刘佑罪有应得,周春和站在人流中间归然不动,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刘佑见大家已经全部冲进了他的铺子,抢的抢砸的砸,还有人偷偷把铺子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口袋,脸庞一下子就扭曲了。
他呲牙咧嘴的抓住想过去的人,却反而被一群人哄闹着打了一顿。
刘佑不死心,大叫着让他们停手,挡在那些砸东西的人前面,但他一个人根本抵挡不了这么多人,最后不知道被谁一脚踹到了地上,疼的直不起腰来。
这时候,刘佑注意到了前面的“始作俑者”周春和,表情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在怒火和极端的报复心理之下,他几乎是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冲着周春和跑了过去,抬起脚狠狠踹向周春和。
但傅怀玉反应比他更快,力量也比他更强大。在他还没有碰到周春和之前,便抬起窝心脚先一步踹向了刘佑。
这一脚直接将刘佑踹出去十多米远,刘佑小山似的体型,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刘佑重重的撞到了墙壁上,又咚的一声掉了下来。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想爬都爬不起来,而傅怀玉也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悠闲的走向刘佑,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笑容温和:“以后要牢牢地记住什么是可以碰的,什么是不该碰的呀,不然可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
他狠狠的碾了碾刘佑的脑袋,这才直起身。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了的缘故,那两个他答应替周春和收好的陶瓷猫狗一下子掉了出来,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似乎对这件事始料未及,一脸讶然道:“哎呀,怎么掉了出来?就这么碎了真是太可惜了。”
话虽如此说,可他脸上没有一点觉得“可惜”的表情。
恰好周春和走过来看见了,见了地上的陶瓷碎片,又看了看傅怀玉,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儿,两个小东西而已,你没事吧?”
傅怀玉立刻抬起手掩住自己的嘴唇,轻轻咳了一声:“……真是太抱歉了,我刚刚没有看好……”说着,他伸出手,只见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伤痕,伤口倒是不重,只不过因为血一直没擦,所以倒显得伤得不轻似的,傅怀玉柔柔的说,“不知道何是蹭到了,没事儿,只是有一点疼而已,不妨事的,我自己忍过去就好了……”
周春和一听,原本的心疼立刻变成了怜惜,她连忙走上前来,捉住傅怀玉的手仔细瞧了瞧,好在伤口只是细长的一条,应该是刚刚不小心蹭到了哪里,所幸伤得不深。
周春和轻车熟路的从傅怀玉的乾坤袋里摸出一小瓶药膏——这还是刚刚她带傅怀玉去拿卖草药的铺子里随手拿的,刚刚老板简单介绍了几种可以治跌打损伤的药膏。上次在小岛上面对各种草药却不认识的情况给周春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周春和不想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所以老板说的时候,她仔细听了一耳朵,倒真记住了不少药膏药丸。
周春和随手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布,蘸了蘸药膏,拿着傅怀玉的手轻声说:“我给你涂点药,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
周春和轻轻用白布涂抹傅怀玉的伤处,这伤药有股刺鼻的味道,估计刚涂上去会刺激伤口,不知道是周春和下手略重了些还是药膏刺激到了傅怀玉的伤口,傅怀玉的手忽然轻轻抖了抖。
周春和立刻紧张的抬头,就见傅怀玉抬起另一只手捂着下半张脸,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周春和,他咬着下唇,眼睛里仿佛汪了一层水雾,轻声说:“啊,好疼。”
这一下可给周春和心疼坏了,周春和也不管药膏了,将手里的白布往地下狠狠一扔,安慰傅怀玉道:“药坏人好,咱们不涂了,好不好?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刚走过来恰好听到两人后半句对话的陆书雪:“……?”
周春和收起药膏,见姗姗来迟的陆书雪眼下还有泪痕,便忍不住叹了口气,安慰了她两句。
刘佑的铺子早已被人洗劫一空,砸的砸拿的拿,刘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看自己破烂的铺子立刻被气得跳脚,大叫着说要报官。周春和没理会他大言不惭要报官的言论,她知道刘佑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他不敢真的报官,要不然他自己坑蒙拐骗的事情就会被捅出来,再说了,刚刚洗劫他铺子的有那么多百姓,到时候大家把嘴一闭,谁知道究竟有谁参与了这场闹剧,谁又是第一个挑事儿的?
所以刘佑只能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
周春和呸了一声,说他祸害,这就是之前他污蔑过别人的报应!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之前他怎么伤害其他人的,现在又被以同样的方式还了回来。
这么闹了一通,周春和觉得阿姐他们也该回来了,所以便准备告辞,谁知道这时候一个急匆匆的声音在周春和背后响起:“周姑娘,且慢……”
周春和一回头,看见了满头大汗神色匆匆的苏冠清,正下意识皱了皱眉,就听见身边傅怀玉压低声音幽幽的说:“这不就是刘佑的那个至交好友?想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不无道理,既然刘佑是个为非作歹冤枉好人的混蛋,那这个人……”
傅怀玉留下几个令人遐想的省略号之后,便知趣的闭口不言了,给人留下足够多的遐想空间。
这番操作让一边的陆书雪看的目瞪口呆——不是……人刘佑啥时候说苏冠清是他的至交好友了?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估计在周春和心里便直接把苏冠清打入死牢了。
果不其然,周春和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思绪完完全全的被傅怀玉带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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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看到苏冠清,就想到他的“至交好友”刘佑,想到他干下的那些事情,于是再对上苏冠清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苏冠清还浑然不觉,喘着粗气讪笑道:“刚刚实在是抱歉,我没想到刘佑竟然做这种事情……”
有了刚刚傅怀玉的引导,现在苏冠清说什么在周春和心里都有一种“狡辩”的印象。
苏冠清说着说着,忽然脸色一红,有些忸怩:“那,那我们刚刚说的事情、就是我要跟你们一起……”
“还是不了,”周春和一脸嫌恶的打断他,“我们都是糙人,像苏公子这种细皮嫩肉的公子怕是吃不上这一路上的苦。”
苏冠清急了,连忙想要证明:“我少时曾跟着祖父走南闯北,自然是可以吃苦的,这一点姑娘自然不必担心,只要你愿意叫我跟着你,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下得。等到了危险的时候,我虽做不上别的,但起码可以为姑娘挡一挡四面八方的刀剑,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护姑娘周全……”
周春和冷冷地说:“这就不必了,能为我挡刀剑的不止你一个,也不缺你这一个,我没必要放着更厉害的不用,还要带上你这个累赘。”
周春和这话已经够直白的了,说的苏冠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但他咬了咬牙,依然不肯就此放弃,还准备再说什么挽回周春和的心意,就见傅怀玉忽然轻轻笑了——他上前一步,轻轻搂住周春和的腰侧,用一种不显山不露水——带着轻易察觉不到的炫耀似的语气和苏冠清说:“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苏公子还没有看出来吗?其实我和春和是天生一对的道侣,之前一直隐瞒我们的关系只是不想徒生事端,可今日我看着苏公子如此执迷不悟,便索性告诉苏公子真相,免得苏公子多想。苏公子,在下不才,恰好就是那个可以保护春和又与春和互相爱慕的人,你呢,就不要插手了,更何况你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且比得过的东西。”
傅怀玉的这番话如同一声闷雷,把苏冠清整个人都炸懵了。
他呆呆的张大嘴巴,茫然的说:“可你、你之前说她是你妹妹……”
傅怀玉朝他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哦,那是为了从你手中买下糖葫芦而随口一说的称呼而已,我倒是没想到你会当真。”
苏冠清表情呆滞的看着他和周春和十指相扣的手,如同被一阵焦雷迎头劈下,整个人显得丢魂落魄又无比震惊。
等苏冠清失魂落魄的走后,傅怀玉才松开了握着周春和的手,表情从刚刚的春风得意无缝衔接成了歉意:“不好意思了周姑娘,只是我见那苏公子大有纠缠下去的意思,我不愿见你为他心烦,这才出此下策以绝后患,还望姑娘不要觉得冒犯才是。”
周春和全然没有当作一回事儿,还觉得傅怀玉能想到用这个法子实在是聪明至极,她正为自己甩掉了一个烦恼而高兴,笑眯眯地说:“是我该感谢你为我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如果我觉得冒犯,我就不会这么配合你了。傅怀玉,没想法你竟然如此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要用这个法子,我都没想到呢。”
傅怀玉笑容温和:“我也不过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姑娘谬赞了。对了,正好前面有家店,既然是我不小心打碎了姑娘的那两个陶瓷小玩意儿,不如就让我再替姑娘买几个吧,算是弥补一点我的愧疚之心。”
“好!这次正好多买几个,回去分给阿姐他们。”
周春和犹自在开心,却没注意到一旁陆书雪见了鬼的表情。
陆书雪看着傅怀玉的侧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周春和看不出傅怀玉的心思,但她这个旁观者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在为傅怀玉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阶的手段震撼之际,陆书雪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还好一开始没有得罪傅怀玉,否则以傅怀玉这手段,估计她怎么不声不响的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就在她思索要不要等以后没人的时候稍微提醒周春和一句,正胡思乱想之际,走在前面的傅怀玉似乎无意间转了一下头,却正好和陆书雪对上了视线。
看见傅怀玉眸中那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威胁时,陆书雪汗毛倒竖,那点和周春和告密的心思也登时烟消云散。
傅怀玉轻描淡写的转回视线,陆书雪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