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47章
作品:《傲娇夫君有点甜》 烛光映在卫宓脸上,柔和的面庞透着坚毅。
“明日一早,袭月你去西坊卖早饭的摊子,寻一个叫二旺的,让他午后来家里一趟。”
郑书文有些不安的劝说:“卫姐姐,这事是我自己粗心大意着了别人的道,我可以自己想法子,你不用为了我蹚这个浑水。”
卫宓把她耳边碎发挽回去,道:“咱们是一家人,没有为难一说。”
“你和周姨一天也累了,咱们先吃饭,用完你们好好睡一觉。”
郑书文眼眶通红,泪没掉下来,她只道:“卫姐姐,以后你是我亲姐,我什么都听你的。”
卫宓笑笑:“说什么傻话呢,快去洗脸,咱们开饭。”
早上天蒙蒙亮,袭月就出门找人。
把二旺带回来后,卫宓喊人进屋,两人密谋将近半个时辰。
两人出来,二旺还对卫宓鞠躬,“夫人放心,小的定会办妥。”
不知道两人商量了什么,大半夜卫宓和袭月也不睡,熬到将近子时二旺才来。
“夫人,这是你要的绣坊契约,还有账本印子钱有关名单,账本他们藏得隐秘,我找寻许久,所以耽搁到现在。”
卫宓道谢接过,“明晚还要麻烦你再跑一趟。”
“夫人尽管吩咐,当家的嘱咐了,要我听您的命令。”
卫宓看看名单,不光摘录了人名,她估摸二旺把账本上有关的信息都简略抄下,连住址也有。
而且二旺这人瞧着不起眼,字却写得公正。
卫宓圈出来几个人名给他看:“你明日跑一趟,寻这几个。”
二旺收好纸条,不多问,走了。
卫宓一早起来坐在书案前,对着那张契约模仿,直到写出的字迹一样。
她誊写一份契约,喊郑书文和周姨来签字。
“卫姐姐,这是你写的?模仿的好像。”
“你快签上名字,晚上让二旺带去盖章。”
郑书文坐下,把名字写上。
周清霞反复看看契约,提醒郑书文:“出去可不许乱说,你卫姐姐会这门手艺。”
“娘,我知道轻重。这契约不就是咋们当时签字的,咱们签了契约,他们却没有按规矩给工钱,所以要去要钱。”
周清霞拉住卫宓的手,“好孩子,真是多亏你了。”
“周姨不用与我见外,帮你们也是帮我自己,快坐下签上名字,我让袭月把契约送去。”
下午,卫宓带着郑书文一起出了门。
两日后,西坊,昭水绣坊外围满了人。
卫宓和袭月搀扶着周姨,郑书文拍门,站在阶上把绣坊如何欺骗她们孤儿寡母,如何厚颜无耻赶人一一道来。
百姓围了一层又一层,都是来看热闹的。
很多大娘听了也气愤不已,安慰站在一旁抹眼泪的周姨。
绣坊很快开了门,走出来个瘦高留着胡子的男人,一双小眼睛,透着精明。
他看眼郑书文,表情不悦,但很快又笑呵呵道:“是你这个小姑娘啊,你怎么又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
“我今天来,是来找你讨要工钱的。”
那男人眼睛一眯,笑嘻嘻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拖欠了你工钱。”
“当初你和你娘是来找我,想进我们绣坊做工,可我们绣坊生意不景气,也不缺伙计,我当时就回绝你们了,你怎么能说出跟我讨要工钱这种话。”
他又对周围人说:“咱们绣坊开了好几年,大家可都是清楚的,每次需要人手我都先紧着咱们街坊,什么时候招过别处的伙计。”
周围几个大娘嘀咕起来:“确实,绣坊坊主每次招工都先来问咱们街坊,好像很少找别处的人来绣坊干活,那母女不会是来骗钱的吧。”
“我闺女和儿媳妇在绣坊里刺绣,好像也没有听说招工,不然我就去了,绣个绣品我也会,还不少工钱。”
“你那绣活算了吧,给你家那口子缝缝裤子就行。不过你们别忘了,以前是不是也有来绣坊闹事的,不过好些时候了,我记着也是为了银子。”
“银子多好,谁不喜欢。”
郑书文看见绣坊主那副得意的嘴脸,火气直往头顶冲,手痒的想锤他。
但想到卫姐姐的嘱咐,她不能动手,动手了很容易有理也变得没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怒气。
“你一张嘴就说我没干活,栽赃我是要来讹诈你,口说无凭,你必须拿出来我没干活的证据。”
绣坊主只觉得今日这姑娘怎么那么难缠。
他瞪起一双小眼睛,“既然你要证据,好,我给你。”
“绣坊里那么多人做工,你拉出来个问问,看有没有人见过你,让大家都瞧瞧,你个小姑娘为点银子真是满口谎言。”
有个大娘站出来道:“我闺女和儿媳妇在绣坊里做活,不如就把她们喊出来问问。”
得了众人支持,大娘挺着腰板进绣坊找人。
很快大娘带着两个女孩走出来,最后一个小姑娘,瘦瘦小小,瞧了眼郑书文又瞥一下绣坊主,低头站到大娘身后。
绣坊主问:“你们俩可在咱们干活的地方见过她?”
两人看眼郑书文,都摇了摇头,“没见过。”
一时间周围人看着郑书文,卫宓几人的眼神都变了。
卫宓出声道:“郑书文借住在我那里,半月前她和周姨说找了个绣坊的活计,两人每日早出晚归,我还有门口的街坊也可以作证,她们是在给绣坊做工,而绣坊却把她们赶走不给工钱。”
绣坊主瞪眼道:“你们两个认识,说不定在帮她说话,你说的话不能算。”
“那你与这两个人也认识,她们还在你那干活,万一是你威胁她们帮你说话呢?”
卫宓颇为犀利的看着绣坊主,“所以她们说的话也不能算。”
“你要重新拿出证据,证明郑书文没有给你做工。”
绣坊主急得满头汗,他眼珠一转,指着郑书文说:“你一直说在我绣坊干活,那你先拿出证据来。”
郑书文冷笑一声,“我有证据。”
昭水绣坊前闻讯跑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挤在街上,导致来往的马车不得不停下。
赶车的小厮停了马车,对车内回禀:“夫人,前方不知发生何事,围了许多人,咱们马车过不去。”
王夫人看眼闭目养神的宋夫人,吩咐小丫鬟:“你去外面问问发生了何事。”
“走,咱们一起下去。”宋夫人睁开眼道。
“主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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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征战,我必需要把青州府看管好,既然遇上了,就瞧瞧到底是什么事。”
宋夫人下马车,随行的侍卫开路。
正看热闹的人突然被闯进来的侍卫挤开,一脸不悦,看到他们手拿长枪,腰挂佩剑,又都不敢吭声了。
宋夫人与王夫人一起走到众人跟前:“发生了何事?”
王夫人对众人道:“此乃主公夫人,尔等有何冤情报上来,夫人会给你们做主。”
不等众人反应之际,郑书文一个箭步,冲上前跪在宋夫人身前,“求夫人为民女做主,这黑心绣坊,欺骗民女与母亲,干了活却不给工钱还把我们赶了出来,他,甚至还私放印子钱。”
郑书文一句话当头劈到绣坊主头上,他慢一步跪在地上辩解:“夫人冤枉啊,她是来我坊里问过,想谋一份差事,可我绣坊里没有空闲的地方,就拒绝了。我看她们母女可怜,还给了点银子。不知是不是小人当时说话得罪了这位姑娘,今天她非要来闹事,还说我放印,这不是污蔑吗?”
说完还怒瞪郑书文道:“你个小姑娘怎么那么歹毒的心肠,放印可是大罪,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
郑书文呸了一声:“污蔑?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蒙骗我签契约,给我带有高额利息的银子。你自己放印害人,哪里来的污蔑之说。”
郑书文说的铿锵有力,气势如虹。
“你,胡搅蛮缠,夫人不能听她一个丫头片子的话。”
绣坊主极力辩驳,额头豆大的汗珠,溜到眼里刺痛,他也不敢擦。
王夫人听后道:“私放印子钱一事,事关重大,夫人不妨先围了这绣坊,免得有人动手脚。”
宋夫人点头,唤来侍卫,让其带人先把绣坊围住。
宋夫人还没问,人群之外又吵闹起来。
“放他们进来。”
被拦在外面的妇人冲进来,扑倒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身子孱弱,头磕得邦邦响。
“夫人,求夫人为民妇做主。”
宋夫人扶起地上的妇人,道:“大娘,不急慢慢说。”
“夫人,就是这个人。”大娘指着绣坊主说:“我在他绣坊里做了两年活,半年前孙子病了,我就来借了半个月的工钱,可恨啊,他欺我不识字,骗我按手印,那根本不是借工钱的条子,那银子带着利息,月月都要我还二两。”
“二两银子啊,我们不吃不喝也要攒上好几个月。我来找他理论,可我是附近村子里的,平日都是拿了针线布回去绣,绣完拿来,没人能指正我给绣坊做工,被他轰出来,扭到腿。他还说他和官服的人认识,就是去报官也没用。”
“家里儿子因此气得食不下咽,还为此大病一场。我们一家人,都因为这个黑心肝的,快要活不下去了。”
大娘说着瘫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宋夫人沉着脸,喊来侍卫:“去搜,把这座绣坊翻个地朝天也要把放印子钱的账簿翻出来。还有去他宅子里找,看看有没有记录,他平日都与谁来往,再把府衙的人叫来。”
“我倒是要看看,青州府,到底是谁在跟他勾结,敢私放印子钱。”
绣坊主瘫坐在地上,只觉一切都要完。
郑书文跪在旁边,看那惨白着脸的绣坊主,只觉得他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