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与那个人又有何不同
作品:《稳住,暴君老祖宗》 即便是苏风逸每日都因为她接不住长枪而罚她扎马步,但她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觉得太苦太累而放弃且埋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也会手拿着树枝,按照苏风逸所教的简单招数练习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风逸还是一如往常地将一杆长枪一次次抛给夏星辰。而这一次,她却稳稳地伸出手握住了半空中的长枪。
见状,她开心地蹦跳着说道:“哥哥,你看到了吗?我接住了!”
“既然如此,那便运用哥哥教你的招式,与哥哥比试一番,只要你胜哥哥一回合,便算你赢。”
“赢了有什么奖励吗?”
苏风逸笑着点点头:“有,若你赢了,哥哥就教你我的独门所创。”
“一言为定!”夏星辰手持长枪直指着苏风逸。
“一言为定!”
夏星辰手握着长枪,朝着苏风逸刺去,却被他轻松躲过。苏风逸立于兵器架上,他一脚轻轻一踏,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剑便落到他的右手上。
“妹妹,接招!”
话音刚落,只见苏风逸手持长剑往前一挥,剑气所出之时,兵器架上的兵器如同受他控制一般,全部往夏星辰的方向飞去,只见她握着长枪一一将各式各样的兵器击落,唯有一杆长戟,忽的掉转了方向,直直往苏风逸刺去。
下一刻,苏风逸立于半空,一脚发力,将长戟狠狠地刺入柱子中;而人随即稳稳落地。
“可以啊,妹妹。”
能从苏风逸嘴里得到夸赞,夏星辰别提有多开心了。她略带骄傲说道:“那自然,我可是很认真的练习,没有懈怠过。”
“你别太骄傲了,以你现下的能力,远不在他人之上。”
听到他这样说,夏星辰就显得有些着急:“哥哥,我可以继续学的,你只要教我,我就认真学。”
“小夕,不用急于求成;哥哥教你的这些,足够你应付大多数情况了。”苏风逸走到她身前,笑道:“再说了,你在深宫中,若是遇到武功高强的,不用你出手,陛下身边的人足以应付,你啊,就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好吧。”夏星辰似乎想到了更重要的事,笑道:“哥哥,那你便将方才所说的独门所创教给我吧。”
“你赢我了吗?”
“你出尔反尔!”夏星辰假装大声哭了出来:“祖母,哥哥欺负我。”
她刚哭喊出声,就立刻被苏风逸捂住了嘴,后者认怂道:“好好好,我教。”
夏星辰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自从得到了苏风逸的独门所创,夏星辰一有空闲便手握着长枪在后院练习着。直到这天,她如往常一般吃完晚膳就打算练习枪法,便意外看到百里进了书房后,很快便同苏风逸一起往外面走去。
“哥哥!”
夏星辰朝着二人跑去,她从二人严肃的神情中看出了定是有事发生,而且事还不小。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要去哪里?”
“小夕,哥哥有事处理,你安分待在府里。”苏风逸说完,便欲要同百里离开。
“是不是陛下出什么事了?”
苏风逸脸上逐渐出现不耐烦的神情:“小夕,哥哥不喜欢再说重复的话。”
话刚说完,他便同百里跃墙而出。
即便是苏风逸没有明说,夏星辰也已经猜测到,尧让在宫里肯定遇到什么事了。她跑回去持起长枪,随即就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
“林贤,林贤。”
御书房里,龙椅上身体发软的尧让还在叫唤着林贤,耷拉在龙椅一侧的手掌还在不断地渗着鲜血。
“陛下,奴才来了。”林贤跌跌撞撞地冲进内殿,赶到尧让身边。
“林贤,朕全身无力......”
话音刚落,身旁的林贤已经将他缓缓背在身上,低声安慰道:“陛下,奴才这就带您出去。”
刚下龙椅,几名黑衣人便走了进来,为首的看着二人,开口道:“狗皇帝,将命留下吧。”
“有我在,你们这些歹人休想伤害陛下分毫。”林贤轻轻将尧让放下,使其靠着柱子,笑了笑道:“陛下,奴才一定将您带出去。”
话一说完,林贤便转过身,将一件布满铁钉的爪套戴在右手上。随后,几名黑衣人便一拥而上,林贤一拳一拳地击退往前逼近的人。
可下一刻,他却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死太监,你以为中毒的只有狗皇帝吗?”为首的黑衣人持着大斧,走到林贤身边,狠厉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陪狗皇帝去死,那就先杀了你,然后再慢慢折磨狗皇帝。”
手中的大斧缓缓抬起,靠着柱子的尧让也渐渐攥紧拳头。在大斧落下的那一刻,一杆长枪瞬间将大斧击落在一旁,黑衣人一脸错愕。与此同时,尧让突然站起身,手持一柄长剑,猝不及防地刺穿了为首黑衣人的咽喉。
随后,为首黑衣人往后重重倒在了地上。
看到尧让这般行径,瘫坐在地上的林贤便极为担心地开口:“陛下,您这般会使得毒发得更快的。”
果然,尧让便再次因为全身无力而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身体重重地靠在柱子上。
见此情形,剩下的黑衣人再一次一拥而上,林贤站起身,脸上一副毅然赴死的神情望向他们。而手持着长剑的夏星辰冲了进来,黑衣人看到身后来的人,便一致将进攻目标转向了夏星辰。
对于夏星辰的到来,尧让二人震惊无比。但让他们更为震惊的是,她何时会的武功?
夏星辰游刃有余地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黑衣人,该说不说,苏风逸教她的那些招式,在面对这些武功不算高强的黑衣人,还算是绰绰有余。
随着御林军冲了进来,仅剩下的黑衣人纷纷被当场擒拿。而百里这时候也赶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她全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腰间挂着那个透明药罐里的蜘蛛。
看来,这个女子就是尧让先前说的爱养蜘蛛的人!
“墨影,你快给陛下解毒,陛下方才强行内力,毒素运行得更快了。”林贤虚弱地说道。
墨影跑到尧让身边,她取出几根银针,随着银针扎在穴位上的瞬间,尧让便吐出了一口黑血。接着,她瞥见他左手掌心的划痕,神情严肃地说道:“陛下,您这一开始就想好了强行解毒!我记得我说过,这种强行解毒的法子,会损坏您的身体。”
“无碍。”尧让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一旁的夏星辰本来就是普通医者,而且她一个现代人哪里学过什么解毒的法子。自知无法参与进去,便捡起地上的长枪,然后轻手轻脚地往殿外走去。
“苏清夕!”
这意外响起的声音叫停了她的脚步,她回过身,看着被搀扶起身的尧让正朝着自己走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夏星辰深怕他会觉得自己与这些黑衣人有关,连忙解释道:“陛下,我......我可是与他们没有关系的;我是看到我哥哥和百里着急忙慌地出门,我担心陛下你会不会有事,所以我就赶来了。”
尧让低头看了一眼她握着自己的右手手腕,淡淡地开口:“你这才学了一星半点的武功,身体底子这般差,第一次持剑一定会受伤;朕倒不知,你这般会逞强啊。”
“那还不是长枪扔进去,我捡不回来,所以就在外面随便捡了一把长剑。”夏星辰嘟囔道:“而且,我哥哥没教我用剑。”
“墨影,给她看看。”尧让吩咐道。
墨影走了过来,她拿起夏星辰的右手。拿起手的瞬间,便传来一股刺痛,痛得她“嘶”了一声。
“你不会轻点吗?”身侧的帝王再次发出了声。
“我知道了。”墨影这才轻轻地细查着她的骨头情况,继而道:“她这就是用蛮力挥剑影响的,骨头也没问题,用点药,休息两日就好了。”
“多谢。”夏星辰笑道。
“就这点伤,将军府的人何时也变得这般娇气了。”
看着墨影这般不情不愿的模样,尧让的神情极为的阴沉,冷声道:“这是皇宫,你眼前站着的人是朕亲封的妃子,你若是学不会尊卑,那便让百里教你何为尊卑!”
“我......我不敢了,请陛下莫要生气。”
“最好如此,别总三番四次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
墨影点点头:“墨影知道了。”低声道:“陛下,先回极咸宫吧,将体内的毒素彻底排出才行。”
随后,尧让在墨影的搀扶下,缓步往极咸宫的方向走去。
原本打算先行离开的夏星辰却再一次被拦住,她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百里,问道:“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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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娘娘,属下先行带林公公下去照料,劳烦娘娘往极咸宫帮一下墨影。”
“好。”
极咸宫内,与往常一般,夏星辰就乖乖站在一旁候着,看看是否需要自己做些别的事情。伴随着尧让猛地再次吐出了一口黑血,墨影也将最后两根银针放回针筒里。
“陛下,眼下无碍了,三日之内,好生静养便可痊愈。”
尧让微微点了点头:“朕知晓了,你下去给林贤看看,他也中毒了。”
“好,那我将百里唤来候在您身侧。”
“不用。”尧让抬眼看向候在一旁的夏星辰,开口道:“明妃这不是在吗?”
听到尧让提起自己,夏星辰乖乖点头:“是啊,我在呢。”
墨影看了一眼夏星辰,小声地闷哼了一声:“那劳烦明妃娘娘随我来,我开些药,再交代一下需要注意的事情。”
“哦。”夏星辰简单地应了声后便随着墨影走出内殿。
“这金疮药你等会儿就给陛下涂在手心上,药性猛烈,涂到伤口的时候会有点疼,你细心些。”
“没问题。”
“果然是妾室,照顾人还是挺会的。”
墨影三番四次这般阴阳怪气,夏星辰可谓是忍了一次又一次。她不禁笑了笑:“墨影,你可知这是皇宫,本宫是妃子,而你只是平民,于情于理,你都该尊称本宫为一声娘娘。”
“我可不是平民。”
“也许你是同百里一般,在陛下身边为陛下做事,可那又如何呢?本宫即便是你口中的妾室,那也是陛下的妃子。你如此没有礼数,如此目无尊卑,说好听点你是自由的江湖人士,说难听点,你就是一个粗鄙之人。”
自从紫烟那件事过后,可是实实在在给夏星辰留下了一个不小的阴影;有些手段、有些人,还是得留一个心眼。
毕竟是男权社会,别说是皇宫,就算是府宅之内,也难免不了几个女子在围着一个男人明争暗斗、你死我活。而身为接受新思想的现代人,夏星辰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成为一个只会争风吃醋的人。
她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但也得有点自保的手段和防备之心。
“况且,你难不成忘记了方才陛下在御书房对你说的话了?需要本宫再给你重复一遍吗?”
“你......”墨影自知说不过她,便心有不满地转过身走了出去。
“陛下,墨影说了,这药烈了些,你忍着点。”夏星辰力道极轻,将药一点点涂在他的伤口上。
涂完药后,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开口问道:“痛吗?”
“还行。”
“那就好。”夏星辰点了点头:“陛下,那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中的毒?”
尧让看着她,嘴角不禁上扬:“你怎么那么感兴趣朕的事情?”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尧让看了一眼她已经肿起的手腕,神情淡然道:“细胳膊细腿的,学什么武功?”
“没有见识的人才会觉得女子学武功没有用,难不成,陛下是这种人?”
“你纯心在这里令朕不痛快是不是?”
“那你如此防备我,我就很痛快?”夏星辰将药瓶放在身旁的小桌子上,显然是对他上次先行回宫的事情耿耿于怀着:“我知道,陛下你认为我与太子心悦之人一样,但陛下你与太子却是完全不同的。”
“哦?朕和太子有什么不同?”
夏星辰突然将脸凑近他眼前,笑了笑道:“太子只是喜欢上了一个错的人。但陛下你,一直在告诉你自己,千万不可以喜欢我。”
“后宫那么多妃子,即便是太后刻意安排,但其中也不免有贤良淑德之人,陛下大可以择其一为皇后,统摄六宫。可陛下却没有这么做,那便说明,在陛下的心里,皇后之位尤为重要。”
尧让冷笑出声:“你可知上次这么揣测圣意的,已经被朕五马分尸了!”
“我说的实话,并非揣测,我也相信陛下是知晓的。”夏星辰看着他,认真道:“陛下你恨那个女子,但你自己如今与那个人又有何不同?利用我,试探我,要我证明我的心意?这些,都是你在仗着我心悦于你。”
“这么一想,我与深受其害的太子有何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