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提起裤子不认人

作品:《稳住,暴君老祖宗

    “我......我怎么感觉有点点热呢?这寒冬腊月的,也太奇怪了吧?”夏星辰边嘀咕着边抬手扯了扯领口的衣襟,试图从中得到一丝凉快。


    “小莲,小......”她转过身,却没见着小莲的身影。


    但此刻身上那股奇怪的感觉愈发的令她不自在,顾不上找小莲,她连忙往莹粹宫的方向走去。夏星辰第一次觉得,这条回宫的路竟然如此的漫长,总感觉怎么走都没有尽头。


    她的身体越来越轻,双脚一软,直接往前倒去。可身体并非如她所想的那般倒在冰寒的雪地里,而是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夏星辰努力地抬眼看着眼前人,虽然无法看清这人的模样,但他身上的味道却是如此的令她熟悉。


    “我好热,头也好痛......”


    “松开......”眼前的男人开了口,一把将夏星辰推开。


    可夏星辰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别......别走!”直到这一刻,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下药了!


    她还未来得及细想,眼前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不知道这男人将她带去了哪里,只模糊地看到他抱着她走进了一间香气浓烈的房间内。


    夏星辰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只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的那种奇怪且不适的感觉愈发的强烈,强烈到她直接搂住眼前男人的腰。下一刻,她便已经丧失了正常的理智,一步步将眼前的男人扑倒在床榻上......


    模糊中,她似乎看到男人在拼命地甩着头,但结果却仿佛未如他意;伴随着药性发作,眼前男人将夏星辰反压在身下。在帐幔缓缓垂落时,夏星辰的意识只存在于这缠绵之中......短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体内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失。夏星辰微微睁开眼,脑海中浮现着昨夜那令人羞耻的画面,发生的这一切顿时令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随即,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瞄了一眼;确定已经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后,那种后怕心情瞬间涌上心头。


    彻底玩完了......她做了这等出格的事情,怕是要被浸猪笼了,想到这,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还没从恐惧中缓过神,身旁却传来了动静,她缓缓地侧过头,一张无比熟悉且俊俏的侧脸映入眼帘......


    昨夜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是狗皇帝尧让!


    完蛋了!她死定了!


    夏星辰下意识的反应便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动作轻缓的坐起身,自以为这么小幅度的动作应当不会吵醒身旁的人。可事实上,尧让已经睁开了眼睛,而且那充满杀意的目光此刻也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好巧啊。”此时夏星辰拼命挤出的笑容简直比哭了还难看。


    眼前之人的脸色愈发的阴沉,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看得她直发怵:“陛......陛下,你听我解释!”


    夏星辰脸上的慌张已经明显无比,她刚要继续开口解释这一切,颈间便再次传来熟悉的痛感,她明显感觉到,这一次的力道比上次要重得多。


    “陛下,放开我......我真的喘不上气了。”夏星辰抬起双手不停地拍打着他掐在自己脖子的手。


    “苏清夕,你当真是好手段啊;你那腌臜手段都使在朕身上了,你怎么敢的?”尧让语气极其的冷淡,还夹杂着无法压制的怒火。


    看看夏星辰划过脸颊的泪水,以及那已经逐渐苍白的脸色;他忽然收回手。就在得到生机的一瞬间,夏星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次又一次面对濒临死亡的感觉,已经让她因为那股无解的恐惧而将心底的委屈发作了出来。


    “尧让!你这个狗皇帝,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她满眼通红地看着他,愤怒道:“我能有什么手段?在你心里,是不是所有女子都要为了达到某种手段去毁了自己的清白?我没那么下贱!”


    在尧让一脸错愕的时候,她仍旧不停地输出:“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使手段!我昨天被下药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就意外碰到了你。你未免太高看得起我了,我怎么敢去招惹你啊。再说了,发生这种事,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吗?你怎么不反思自己有没有问题?”


    “你......”


    话还未说出口,二人便听见了朝这里走来的阵阵脚步声,对视了一眼后,便心照不宣地先解决眼下的困境;随后,二人以最快速度将衣裳穿好。


    “随朕来!”


    夏星辰一路小跑追上因腿长走得很快的尧让,小声地说道:“等等我!”


    在二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之后,房门就被推开了。此时即便是夏星辰再愚蠢也能想到,这种可不就是后宫中最惯用的陷害嫔妃的下作手段吗?


    果然啊,现代人在这种吃人的后宫中是活不过半集的!


    安静无比的极咸宫内,坐在软榻上的尧让在怡然自得的品着茶,俨然是完全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一旁沉默着的夏星辰看着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想生气想骂人但又没有那个勇气。


    还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啊’。发生这种事,只需要穿好裤子,就可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而女子呢,在这种畸形的封建社会,清白对一个女子来说比性命还重要,毕竟,一言不合就要浸猪笼;这谁受得了......


    这么一看,我们的伟人废除封建礼教、解放妇女思想的行为简直是太厉害了!


    一直安静的氛围在百里进来后便被打破了。


    “陛下,查到了!”百里躬身道。


    尧让抿了一口手中的茶,冷声道:“说。”


    “昨日梅花宴上的鲜花饼并无问题;今早在陛下和明妃娘娘离开之后,推开房间门的是予妃娘娘和其他嫔妃。”


    话音刚落,尧让便将目光落在夏星辰身上。这一看,倒是把夏星辰看得背后一凉......


    “陛下,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觉得我故意的吧?”说这话时,夏星辰无比慌张,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要怎么自证清白!


    “把你腰间那个荷包给朕。”


    夏星辰低头一看,虽是不解,但也乖乖配合着;将腰间的荷包递给了尧让,而尧让只是闻了闻,便将荷包丢给了百里。


    “命人做一个与其中香料完全一致的荷包,随后便传朕的旨意,赐予予妃。”尧让吩咐道。


    “陛下,她是医者。”


    “那便将药换作更猛烈的;如此细活便交给那位爱养蜘蛛的,若这次她还不来,那就让她日后也别再来了。”


    百里清了清嗓子,应声道:“是,陛下!”


    夏星辰被他们的对话搞得整个人都云里雾里的,她悄悄地挨到尧让身边,问道:“什么养蜘蛛的?那人是谁?”


    “怎么?你很好奇啊?”尧让侧过头看着她,语气尽是冷淡。


    “是有那么一丢丢好奇啦,但陛下你不说,我就不问。”夏星辰似乎是意识到眼下最重要的问题:“陛下,我是不是没事了?”


    “苏清夕,看来你一点都不觉得被陷害之事很严重啊?”


    “不是啊,我只是觉得庆幸。”


    尧让满眼疑惑:“庆幸?有什么好庆幸的?”


    “陛下你就不懂了吧,我觉得庆幸的是,幸亏昨夜与我那般颠鸾倒凤的是陛下,若是别的男子,我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说了,给陛下你戴绿帽子,死得更快!”夏星辰认真地说道。


    看着她一副有理的模样,尧让冷笑道:“所以,是朕多管闲事了?”


    夏星辰猛地摇摇头:“怎么会?若非陛下命人去查,说不准我现在就被陛下你杀了。陛下你都不知道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多害怕,我可不想因为出轨被浸猪笼,总而言之,还是得多谢陛下。”


    “就这般口头表示感谢?”


    “那......那要怎么感谢?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夏星辰忽的将脸凑到尧让眼前,低声笑道:“那我就夸赞一下陛下,我之前说的话大错特错,陛下,你非常有实力!”


    说罢,她的视线就落在了尧让身上的某个地方。他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顿时结巴起来:“苏清夕!你......想死是不是?”


    “你怎么又生气了?”夏星辰嘟囔道:“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


    “……”


    下一刻,尧让抬起手指着门口,语气冷淡:“朕不想跟你废话,你给朕滚出去!”


    “哦!”夏星辰不想再惹他不痛快,便转过身往殿外走去。走到一半,她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笑了笑道:“陛下,这一次,谢谢你信我。”


    话一说完,夏星辰便走了出去,顺道将门给带上,只留下一脸未缓过神的尧让。


    “陛下,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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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说了,这碗药喝下去,余毒就能排出来了。”说着,林贤便将药递给尧让。


    尧让接过后就直接喝了下去,将药碗递过去的同时,他开了口:“昨夜那人杀了?”


    “杀了。”


    “是何人?”


    “混迹于青楼窑子的常客。”


    尧让不禁冷笑出声:“朕果然还是小瞧她了。”随后抬眼看向林贤,淡淡一笑:“去安排几个窑子常客,朕要还她一份大礼。”


    林贤点点头:“是,奴才这就去办。”


    夏星辰刚回到莹粹宫,便见到小莲急匆匆地朝着自己跑了过来:“娘娘,您回来了!昨夜不知怎的,奴婢竟然一觉睡到了今早。”


    看着脸色苍白的小莲,便断定了昨夜她应当是被人打昏了,又或者是被下了什么睡得昏沉的药。


    “没事,多睡会儿是好事。小莲,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你晚些时候再叫醒我。”


    “好。”


    她刚挪动脚步欲往内殿走去,却被走来的紫烟叫住了。


    “姐姐,昨夜想着来莹粹宫找姐姐喝个茶,等了许久都没见到姐姐回来呢。”紫烟边说着边走了过来。


    夏星辰转过身看着她,自己正愁对那个给她下药之人没半点头绪;在看到紫烟后,又想到尧让拿走她那个荷包的行为,此刻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她本身就不是那种藏得住脾气的人,确定下药之人后,那股不悦的表情便明显地浮现在脸上。


    “想说什么便说吧。”


    “姐姐,宫规森严,妃子不得夜不归宿;不知姐姐昨夜去了哪里?妹妹等候许久未见姐姐回来,实在是担心得紧,险些就去寻陛下了。”紫烟的话里尽是故作关怀。


    夏星辰瞧着她这副顶级绿茶式的茶言茶语,便挤出了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你应当是要去寻陛下的,他最是清楚本宫昨夜去了哪,做了什么。”


    “姐姐......你这是何意?”紫烟脸上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被一丝慌张取代。


    “都是成年人了,你问这话就有点愚蠢了。”夏星辰上前半步:“陛下能知道本宫的去向,自然是与本宫待了一整夜。那不妨你来猜猜,本宫与陛下共处一室,能做些什么?”


    见紫烟脸色逐渐惨白,她慢悠悠地补充道:“若你实在还是想不明白,那本宫就与你明说。昨夜本宫与陛下颠鸾倒凤,好生快活。”


    “不可能,陛下不是那种人!”紫烟猛地抬高声音,语气里甚是笃定。


    “那陛下该是哪种人?”夏星辰嗤笑一声:“一个成年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再是寻常不过。更何况,我与陛下本就是夫妻,同房理所应当,你为何一脸这般诧异模样?”


    夏星辰的这番话,紫烟一时语塞。见她说不上来话,夏星辰往前再逼近了一步:“紫烟,你能站在这里跟本宫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是本宫给了你机会,本宫没对你大打出手,是本宫有教养;不屑与你这种躲在阴沟里搞算计的老鼠计较;此次被你算计,全当本宫的真心喂了狗。但你给本宫记好了,别拿你那点心思揣测我,纵使你我有着不同时代的思想,我也绝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清夕,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心思还真是不简单。”紫烟索性也不再装,脸上的无辜与柔和瞬间消失殆尽。


    “你们这些人真的是令人感到无语至极。什么叫本宫的心思不简单?戳到你的痛处、拆穿你虚伪的面目便是本宫心思不简单?又当又立的模样,还真的是......”说着说着便冷笑出声:“你与本宫谈论宫规森严,若是宫规森严,你这等身份怎配封妃位?”


    “你......你这是嫉妒陛下封了我妃位,不甘心我与你在同等的位置上。”


    “我嫉妒你?”夏星辰似乎是听到了很好笑的话,不禁笑出了声:“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出身卑微?还是嫉妒你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真是好笑!”


    话音落下,夏星辰转回身便要走,又仿佛是想起还有话没说,回头看向僵在原地的紫烟,淡然一笑:“哦,对了,送你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好自为之。”


    二人的这番对话都被躲在墙角的百里听了去。看着原地跳脚的紫烟,再看看转身潇洒离开的夏星辰,百里简直不敢相信,以往的苏清夕虽嚣张跋扈,但能动手绝对不讲道理,怎会是现如今这般伶牙俐齿,叫人说不上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