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药效发作无力反抗!渣哥将我拖进

作品:《谢大人万安

    谢池看着她泛红的耳根,低低地笑了一声。


    “等不及了。”


    “傅小姐刚才的舞会将别人给迷住。”


    傅窈被他这句直白的话弄得心头一颤,那点子羞恼,反倒被逗笑了。


    她抬起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发现其目光落在自己发间那支温润的白玉簪上。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竟是想将自己的簪子取下,递给他。


    一只手却从斜刺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她发间的白玉簪。


    沈修竹不知何时冲出了人群,他死死地攥着那支簪子,手背上青筋暴起,脸上那副温润如玉的面具,终究没维持住。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示好,更不能容忍她做出回应。


    她应该是他的。


    也必须是他的。


    即便他从前不屑一顾,此刻,他也绝不允许旁人染指。


    “谢大人!”


    沈修竹的声音里压着滔天的怒火和嫉妒。


    “窃窃年幼,与大人并无多少交集,此举即不合规矩,也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望大人自重!”


    谢池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周身的气压,瞬间冷了下来。


    “本官与她如何,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


    傅窈更是觉得一阵反胃。


    这个人,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从前恨不得甩掉她,将自己赶出府。


    如今却又因为看不得别人对她好,就摆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真是可笑又恶心。


    “兄长这话,怕是该对自己说。”


    傅窈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我与谢大人如何,就不劳兄长费心了。”


    沈修竹被两人一唱一和,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站在人群后的沈耀年,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傅窈再不看他一眼。


    她从沈修竹僵硬的手中,用力夺回自己的白玉簪,重新簪好。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谢池给的那朵金丝簪花,郑重地,戴在了他的冠上。


    两人一温润,一璀璨,相得益彰。


    而这个动作,无异于一个巴掌打到了沈修竹的脸上。


    也像一个无声的宣告,让两人的关系,在众人面前瞬间明朗起来。


    满场宾客神色各异,有震惊,有鄙夷,有艳羡,却没一个人敢大声议论。


    毕竟,那可是谢池。


    是那个能让小儿止啼的,活阎王。


    宴会上的喧闹声渐渐淡了下去。


    方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舞,和那一场更惊世骇俗的赠花,让所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傅窈坐在席间,只觉得那些若有似无的探究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


    她不想再待下去了。


    同主位的长公主告了退,傅窈便带着春喜,打算从侧门提前离开。


    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也让那颗狂跳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经过一处僻静的凉亭时,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刻意维持的温和。


    “窃窃,时辰尚早,过来与为兄饮杯茶再走吧。”


    傅窈的脚步顿住,连头都懒得回。


    她对沈修竹的耐心,早已耗尽。


    她正要开口拒绝,沈修竹却不紧不慢地又说了一句。


    “柳姨娘一个人在府里,也不知睡得安不安稳。”


    话语很轻,却像一条蛇一样瞬间缠住了傅窈的心脏。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傅窈慢慢转过身,看着凉亭里那个依旧端坐着,摆出温润姿态的男人,眼底的厌恶几乎要凝成实质。


    她最恨旁人拿母亲来要挟她。


    沈修竹,他竟也学会了许梦月那套下作的手段。


    滔天的怒火在胸中翻滚,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可她不能。


    母亲还在那个吃人的侯府里,她不能踏错一步。


    傅窈压下心头所有的情绪,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朝着凉亭走了过去,在石凳上坐下。


    沈修竹见她顺从,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眼底却划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暗光。


    他亲自为她斟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


    茶水清亮,香气袅袅。


    傅窈端起茶杯,看都没看,便一饮而尽。


    沈修竹看着她喝下,那双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眸子里,终于透出了几分狰狞的快意。


    茶水入喉,不过半刻的功夫,傅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股陌生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涌起,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旋转,变得模糊不清。


    她中计了。


    沈修竹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脸上刚才那副温润如玉的面具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弯下腰,一把将浑身无力的傅窈横抱而起,大步朝着凉亭后方的一处厢房走去。


    “沈修竹……”


    傅窈靠在他怀里,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还真是……人不如其名,行径恶心至极。”


    怀里的身子又软又香,沈修竹心头一阵燥热,听到这话,脸色却沉了下来,被她话里的鄙夷刺得有些恼怒。


    他抱着她走到一间厢房门口,对守在门口的下人冷声吩咐。


    “一炷香之后再叫人过来。”


    说完,他便一脚踹开房门,抱着人走了进去,反手将门牢牢锁死。


    他将傅窈扔在柔软的床榻上,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牢牢困在自己身下。


    “窈窈,别说这种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痴迷,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你很快,就永远都属于我了。”


    他以为她会求饶。


    可傅窈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双迷蒙的眼里,全是淬了冰的恨意。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尖锐的刺痛和满口的血腥味,让她混沌的意识清明了一瞬。


    “你觉得,谢池会放过你吗?”


    沈修竹的动作一顿。


    他俯视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上那抹讥诮的笑,心底的嫉妒和不甘如野草般疯长。


    凭什么。


    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谢池。


    她也一样。


    明明她从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一股邪火冲上头顶,烧掉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还觉得傅窈对于他现在所做的应该高兴才对。


    “他不会知道的。”


    “等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是我的人,他又能如何?”


    沈修竹不再废话,低下头,便要去撕扯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