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惊世骇俗的狗血剧情

作品:《娇娇外室一笑,男主被钓疯了

    她是个大夫,能吃不能吃的她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桌子上的调料瓶不少,菜也不少,但有几样那必然是不可能碰的。


    尤其是需要下锅涮煮的,更不可以。


    “你陪我吃一点?”


    梁寄安嗯了一声,总算是像个人样的坐起来了。


    青葙把弄好的碗放在他的手里:“还未痊愈,辛辣的东西是不能吃的 ,我给你煮什么你就吃什么好吗?”


    “好!”难得这么好说话,给人一种乖巧的错觉,让青葙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摸摸他的脑袋。


    大概是最近撸红云撸习惯了。


    猫跟人还是有区别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青葙亲自给他涮煮夹菜的缘故,明明碗里缺很多东西,但是梁寄安依旧觉得放在碗里的菜吃起来格外的美味。


    青葙也觉得这样的锅子挺好吃。


    没有伤,所以不需要忌口,但是当着梁寄安的面也不能过于放肆。


    胡椒粉,花椒粉,茱萸粉,还有韭菜花,蒜末,葱末……花样特别多。


    虽然说没有以前她吃的红油牛油火锅那个味儿,但是这些佐料要全部都加上的话,也很够味。


    尤其是那个茱萸粉,那个辣味儿不同于辣椒的辣,辛香微苦,跟别的东西中和,那个苦味儿就压下去了,吃起来特别攒劲。


    青葙来到这里一贯很收敛,毕竟她为了达到目的就只能牺牲一部分。


    衣食住行样样都得得体,但凡味道很重的东西,只要梁寄安在跟前,她一向都是不去碰。


    这会儿难得的放纵,也只是多加了一点茱萸粉,其余味道很重的都没有动。


    吃清淡习惯了,乍一吃辛辣的东西一下子汗津津的,嘴里嘶嘶的,辣的红唇娇艳欲滴。


    两个人吃的差不多,阿九她们才到跟前将摆在亭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撤走。


    拿到不远的地方重新摆放好,跟十一他们围炉而坐。


    做奴婢的向来都是如此,吃的都是主子用剩下的。


    主子吃的好了,他们跟着就能吃的好一些。


    主子要是吃的不好,他们就跟着倒霉。


    青葙就着十三端过来的漱口水漱了口,随后又放了两片茶叶在嘴里嚼了嚼,去了一下那个味道。随后在亭子里慢慢踱步算是消食。


    “我刚刚来的时候在在那边转弯处遇到了一位师傅,看起来年岁也不轻了 穿着武僧的灰袍,但是头上却连一个戒疤都没有,阿昀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那双眼睛,像是泛着寒光的刀子,实在渗人。


    “大概是暂时栖身于此,随时都准备还俗的人,也就是六根未禁之人。甚至于连佛门中第一道门槛清心都没能迈过,所以头上才一个戒疤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这跟那些未剃头的俗家弟子没什么区别啊!”也不是没有,剃度了。


    “谁跟你说的俗家弟子不剃头?只要是大昭寺的弟子,就没有不剃头的,就是那种你看见的没有戒疤的。


    一旦点了戒疤之后就没有还俗的可能了,没有点过的,随时都可以。”


    青葙点点头:“懂了!”


    看着山下的寮房处想起来了山下的鱼念玑:“你的那位夫人就在寺院里住着你知道吗?”


    “知道。”


    青葙往后退了两步,正面看着他:“所以你是来看她的吗?”


    梁寄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动了动,欺身而上,将人抵在了亭子柱子上:“我到底是在看谁你不清楚吗?嗯?小庸医!”


    院子都安排在一起的,他要是去看鱼念玑,青葙能不知道?


    “哼,那谁知道?”


    梁寄安起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含住了她耳朵上的,轻轻的一吸:“卿卿这是醋了吗?”


    他可太清楚了怎么去撩拨对方了。


    青葙只觉得一股子痒意从耳朵根一下子传遍全身,情不自禁的轻哼一声,腿瞬间有些发软,却嘴硬的很:“才没有!”


    “口是心非。”他贴着她的耳鬓,轻轻的厮磨:“卿卿整个人除了嘴硬,其他地方都软的很。”


    青葙嘶了一声,低头看着他那只不安分的从腰间挪上来的手。


    “你好好的,这是在外边呢!”他不要脸,但是她要啊!


    回答她的只有耳旁男人的轻笑声。


    “她不是我夫人,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


    青葙微微一愣,脑子里飞快的把之前他说的那些过了一遍,不敢置信的转脸看着他:“她就是那个被换走的……”老天爷呀!


    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狗血段子!


    不是,现实跟故事差别就这么大吗?


    好歹是女主啊,女主重生复仇。


    这么说来,复仇半天,整垮的是自家呀?并且还是帮着自己的仇人整垮了自家?


    她前几日总觉得对方的眉眼跟梁寄安有几分相似,都没敢往这上面想。


    只觉得毕竟是男女主,多少是有点夫妻相的……


    “嗯!”


    青葙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闷闷的,她自以为的那些根本就不是真的。


    她知道的那些剧情,感觉迄今为止一条都没用上,后边的似乎也一条都用不了了。


    这日子过得就跟瞎子过河一样,真的全靠摸了。


    “她怎么会伤的那么重?而且身上到处都是旧伤,我给她把过脉,伤了根本。”很难有孕。等上了年纪之后,那日子怕是难熬的很。


    “她是被徐善今养大的,后来被徐乾送到了我面前。”


    “那你跟她……”这要是稀里糊涂的睡过了,这岂不是乱那什么吗?


    “没有。”梁寄安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老会胡思乱想?我上次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从我母亲去世,我跟徐家不共戴天。


    即便之前一直虚与委蛇,也不可能一点都不防备。


    哪怕不是徐乾亲自送到我跟前的,就冲着她与我母亲有几分相似的份上,我也不可能不查。”


    他又不缺女人,还不至于饥渴到那份上,遇见一个有点姿色的就迫不及待宽衣解带。


    更何况他从老早就知道,他有一个被调换了的妹妹还流落在外不知所踪。


    “那她知道吗?”


    “知道!”梁寄安的声音很淡漠,听起来并不像是找到了从小就失去的妹妹,仿佛只是一个认识的无关要紧的人。


    “她是来杀我的。”明里暗里各种方法层出不穷,即便他开成公布的跟对方谈过。


    但是他说的话对方一个字都不信。


    她只信把她养大但是从来都没把她当人看的徐家父子。


    “徐乾死了,但是我还没死,她的任务算是失败了。或许她还有别的用处,但显然都没有得逞。


    我想,或许是她跟徐善今发生了分歧,也或许是徐善今觉得用不着她要杀人灭口。


    也或许是想趁我不在,要了她的命让我乱了阵脚。因为不管怎么样,我跟她之间都有一份血脉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