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公子好人妻
作品:《娇娇外室一笑,男主被钓疯了》 “那又为何一日不超过三诊,而且诊金那么高呢?”
“因为我精力有限,我希望行医这件事我能一直热爱,而不是成为负累,天长日久,厌烦疲惫。”
人人都说干一行厌一行。
还不是压力过大把自己逼得太紧没有了任何自由。
才怪!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啊?
她不就是不想“不劳而获”只想“劳有所得”吗?
她就是喜欢钱啊!
但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不管是梁寄安还是邵寒声,她都不可能坦白的。
梁寄安知道这些都是她的心里话,是她在面对“梁寄安”的时候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真话。
但依旧不是很理解。
还有诸多的问题想继续问下去,却又怕弄巧成拙。
只能适可而止,暂时换了话题。
“慧能大师还在医馆?”能让这位大师傅停留的地方可不多。
所以,这丫头身上到底有多少 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为什么什么都忘了,偏偏一身不知道哪里得来的医术却记得清清楚楚。
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毕竟也不是没找错过。
但是,这一回应该是最真的了。
样貌,胎记,以及他母亲在的时候赠予的玉珏,还有他当初亲手给编的红绳。
他第一次编那东西,错了两处,将错就错帮对方系了玉珏挂在了脖子里。
“已经走了。”带着两只还没痊愈的兔子走的。
她得了慧能大师的真迹,因为看不懂,所以又虚心的求教了一番,对方又亲自指点了一番。
青葙就越发的过意不去,知道他对治疗外伤十分感兴趣,于是又跟他说了缝合。
并且亲自给他示范了。
捉了两只兔子,把腿给割了,一支用头发丝儿缝合,一只用的是丝线。
慧能看着她一连番的操作不停的念阿弥陀佛,但也清楚如果真的可以,那么这种惊世骇俗的手法会有益于多少人。
原本想继续留下来,想看看两只兔子会不会如青葙说的那样愈合,头发和蚕丝到底哪一个更快一些更好一些。
但是在这里逗留的时间确实已经不短了,他在云州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得了治疗外伤的办法又急于验证,还想赶去边关。
所以在简单的指点了青葙吐纳之法之后,带着了音走了。
了音走的时候带走了一大包花生糖,乐的那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还跟她约定了下次再见给她也带点外面的好东西回来。
短短几日她就有了一位真正的好朋友,虽然是个小孩子。
但也只有小孩子才能让人放心做朋友呀!
梁寄安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个丫头,低声问了青葙一句:“想不想去外面走走?”
“嗯?”
“趁着眼下无事,天气正好,我可以陪你去城外走走。”
城外两个字打动了青葙。
“好!”
她才一开口,对方的手就揽住了她的腰,在十三愤怒的呵斥下一脚蹬在柱子上借力就上了墙头。
十三紧随其后,穷追不舍,却因为晚了一步,只能看见对方落在了后门的一匹马上,带着人绝尘而去。
“阿九你备马,我先跟上去!”她就说了姓邵的心怀不轨不可信,阿九偏偏不信。
后门上马都准备好的,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哪个正人君子会坐在墙头吹大半个时辰的箫,这跟那发情的雀雀想方设法的吸引雌鸟有什么区别?
活了两辈子,青葙还是第一次在大街上纵马疾驰。
她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了一样。
马儿一口气穿过云州城最大的一条街,直奔城门口而去。
她闭眼听着耳旁有风声呼啸而过,再睁眼人和马都已经出了城。
比起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云州城,城外显得是那么的空旷萧条。
城墙根离城门远一些的地方三五成群聚集了好多衣衫褴褛的人。
胯下的马儿并没有因为已经出了城而慢下来半分,所以青葙只来得及瞥了一眼。
随后就听见身后那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那都是灵州那边逃过来的难民。聚集在城墙之下企图寻找机会进城。”
“如何进得了城呢?”
“看运气,牙行里面的人时不时都会出来进货,把人弄去西市售卖。若是卖不出去,再丢出来任其自生自灭。”
这个世道说起来由人主宰,可还有很多人活的如同牲畜一样。
“灵州又在什么地方?”
梁寄安低头:“那会跟你说话,你都没有仔细听是不是?”
他这一低头,离青葙实在是有些近,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哪怕瞬间就被风吹散,依旧被青葙敏锐的捕捉到,手不由自主的抓了一把,但是抓到了马的鬃毛。
马儿原本才有要慢下来的趋势,被她这一抓嘶鸣一声又冲了出去。
青葙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簸飞出去,随之又被身后的人紧紧的拥住。
也不知道狂奔了多久,跑了多远,直到青葙觉得被磨的腿根发麻的时候,总算是停了下来。
半空的骄阳已经西斜,再没有先前那么刺目。
“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地势好高的样子,一片荒芜,坐在马背上能看出去好远,能看见远处连绵起伏的山,以及近处下方山与山之间蜿蜒曲折的山谷。
“这里是云州城外五丈原,算得上是城外这一片地势最高的地方,这下方叫做三清崖,底下你能看见的像是山谷一样的地方,那叫忘心河。”
“寒声对云州内外很熟啊!常来此地吗?”
“嗯,我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也就去的地方多一点。”
青葙然就笑了起来,低头看着那只抓着缰绳的手轻声说道:“真是令人羡慕呢!”
梁寄安翻身下马,站在地面上仰脸看着她,对着她伸手。
青葙把手递给他,借着他手上的力道从马背上跳下来。
脚却没有能沾地,被他抱了个满怀。
青葙回神伸手去推他,纹丝不动。
哪怕对方的手松开了一只,她也没能挣脱。
松开的那只手轻轻的扶住了她的后脑勺,那张带着冷冰冰面具的脸一点点的靠近,吻住了她的唇,然后一点点辗转。
青葙在那一瞬瞪大了眼睛,挣扎不开,也不知道何时就闭上了眼,两只手没在推他,而是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裳。
在梁寄安沉醉其中,有些不能自控的时候,突然被推开,抬眼就看见那张恼羞成怒的俏脸:“邵寒声,我以为你是义薄云天的侠士,没想到你也是个登徒子!”
梁寄安看着她那被自己亲的发红,还带着些许水渍的朱唇喉结轻轻涌动。
“情难自禁,唐突了姑娘。”
他想亲她,不止想亲,还想做些别的。
他自诩自制力惊人,可只要在她跟前总是心马意猿色令智昏,全然不像自己了。
青葙转身就走。
梁寄安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凭借着腿长的优势,没走多远就撵上了她,伸手抓住她,将人拽过来重新抱在怀里。
“青葙,我心悦你,并非 ,并非只是想轻薄于你。”
青葙长长的叹了口气,抬眼极为认真的看着他:“公子好人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