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就张扬活着
作品:《夫君厌我便改嫁,王爷怀里不香吗?》 主母掌握了掌家权。
在后院才能立足,若是失去了掌家权,又无夫君宠爱,那日子可不好过啊。
李梦溪很不幸运,没有夫君的宠爱。
王嬷嬷担心她失去了掌家权,做事不方便。
不过李梦溪有她自己的考量。
她把侯府管理得太好了。
让苏斐他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本来就应该是她要做的事情。
狗屁!
李梦溪在心里冷哼。
她温和道,“嬷嬷,你们去把账本跟钥匙都抬出来吧,我自有主张,另外再去通知各管事,让他们立刻来侯府,红叶,等一下你负责把那些管事带去安合堂。”
安合堂是侯爷跟侯夫人,还有侯爷的妾室们居住的地方。
王嬷嬷她们见主子的心意已决,只能听吩咐,应了是。
主子….这么一番动静。
简直就是要干大事了。
“你们现在就去办事吧。”
王嬷嬷她们退出了房间,赶紧去办主子交代的事情。
李梦溪食指轻点桌子,耐心地等着侯夫人派人过来请她去安合堂训话。
没了她管理侯府,不出一个月,这侯府肯定会乱起来。
这并不是开玩笑。
不管是人情往来,还是侯府里的事情,亦或者是侯府的产业。
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若是没有本事的主母来处理这些事情,很容易就被别人忽悠了。
而,侯夫人恰好不太会管家。
正因如此,老太君才会把管家权直接交到孙媳妇李梦溪手上,而是先给侯夫人管理。
大家族只要是受宠爱的女子都有机会学管家看账本,偏偏侯夫人从小就在继母手底下生活,她并没有学过任何管家之事。
当年侯夫人的继母为了维护自己的好名声,一直对外宣扬侯夫人的好性格,好本事。
侯夫人能嫁入侯府,据说是侯爷自己相中了。
这些事情,李梦溪在嫁入侯府之前,沈氏为了让女儿在侯府能过好日子,特意派人去打听了一番,也因此,知道了这些事情。
李梦溪坏心眼的眉眼含笑。
侯府要是乱起来,她很高兴啊。
李梦溪也没有等很久,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
侯夫人就派丫鬟过来请她去安合堂一趟。
已经将账本跟钥匙都准备好的王嬷嬷她们伺候李梦溪整理仪容。
李梦溪特意吩咐往华丽方向打扮,平时她在府里的打扮都比较淡雅,看起来比较温和。
现在等她往华丽打扮,简直就是盛气凌人。
李梦溪站起来,微微抬了抬下颌,既然温婉贤淑活不了,那就张扬活着吧!
“走吧,去安合堂。”
女子的红唇微微上扬。
青翠伸出手搀扶着李梦溪走出屋里。
屋外,已经备好了软轿。
主子的膝盖受伤着,王嬷嬷不可能让她这样子走过去。
那些管事们估摸着也快到侯府了。
坐进软轿里的李梦溪盘算着时间,扯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今天会送给......侯府一份厚礼。
………
侯夫人忍着耐心去安抚一直诉苦的弟媳郑氏。
郑氏的眼泪停了一下,又流下来,反反复复,眼泪很多。
柔弱,可怜。
侯夫人在心里抱怨李梦溪,怎么这么久还没过来。
要不是她没有把银子跟粮食送去给二房,也不会有今天郑氏上门哭诉这件事!
就在侯夫人打算再派丫鬟去催催李梦溪的时候。
屋外传来了丫鬟通报世子到的声音。
苏斐走进了堂屋,掩唇低咳了几声。
侯夫人原本隐隐有点不耐烦的面容,瞬间露出了笑意,她赶紧吩咐下人替儿子上清音茶。
清音茶可以清热润喉。
她特意吩咐下人为儿子准备的茶。
苏斐眸色淡淡地看着郑氏,清冷地打了一声招呼,“二婶。”
郑氏笑容有点勉强地点了点头。
她在苏斐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擦了眼泪。
她不太敢在苏斐面前哭诉。
侯夫人除了派人去叫李梦溪过来,她还派人去把自己的儿子也叫来。
好让儿子看看李梦溪做的‘好’事情!
侯夫人含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解释道,“你二婶今日过来提了一件事,梦溪到现在还没有安排人把银子跟粮食送给二房。”
苏斐一听这话,淡淡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为了这种小事情叫他过来。
这些都是管家之人理应要处理的事情。
“我已经派人去叫梦溪过来,不过你倒是比她先来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侯夫人说这句话,就有点上眼药了。
不过苏斐也只是淡淡道,“或许她有事情。”
他只是实事求是说了这么一句。
侯夫人一听到儿子替儿媳妇说话,心里就不太高兴。
她身为李梦溪的婆婆,可是等了她很久了。
简直就是没有规矩。
侯夫人,“秀丽,你再去看看,怎么人还没来。”
原本秀荷跟秀丽都是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后来秀荷被苏斐送回来之后,侯夫人觉得秀荷没本事,她做主把秀荷嫁给了庄上的一名管事。
秀丽还没有走出屋里,就听到外面传回来世子妃到的声音。
李梦溪在青翠的搀扶下,慢悠悠地走进屋里。
她一身华丽的打扮。
让侯夫人直接皱起眉头。
没有一点当家主母温婉端庄的样子!
李梦溪本来就是个美人,她这么打扮更加美了。
苏斐在李梦溪走进来的瞬间,有一丝的恍惚,似曾相识的感觉。
侯夫人的脸上毫无笑意,“怎么这么久才来。”
李梦溪见苏斐也在,她并没有任何惊讶。
只要给侯夫人一丝机会,她就会给她找麻烦,李梦溪表示已经习惯了侯夫人这种针对。
婆婆跟儿媳像是天敌。
李梦溪让下人把箱子放在地上,下人行礼后,退出去。
她这才回话,“儿媳让人整理了账本,这才来晚了,嬷嬷,你把箱子打开。”
王嬷嬷去把箱子打开。
而青翠把另外一个小箱子放在桌上,也打开了盖子,里面是钥匙。
侯夫人疑惑地将目光落在地上那两个箱子。
苏斐也疑惑地看了李梦溪一眼。
什么意思?
好端端的干嘛把账本抬来?
李梦溪转头看向郑氏,淡笑,“二婶。”
她选了一个距离苏斐比较远的椅子,慢吞吞地走过去坐下,
她坐下后,眉眼含笑,温婉道,“儿媳膝盖受伤了,不能行礼,请母亲见谅。不知母亲因何事传我来?”
虽然她知道了是因为二房的事情,但,她偏偏就假装不知道。
候夫人冷冷道,“你为何迟迟没有把银子跟粮食送过去给二房?”
李梦溪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为了这事啊。”
她欲言又止。
郑氏红着眼,柔弱无奈道,“梦溪,二婶也是没办法,实在是……这几年的店铺收益不好,亏了很多,再加上阿盛的身体需要花很多银子,都怪二婶没用……”
郑氏提到的阿盛,是她跟二爷生的唯一带把的儿子苏盛。
苏盛是早产儿,身体不太好,一年要花费很多银子吃药,这也是二房一直入不敷出的原因。
李梦溪看着柔弱可怜的郑氏,她叹息了一声,轻声道,“二婶,银子跟粮食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我想先提另外一件事。”
郑氏抬眸,正好看到李梦溪那双明明在笑,却笑意不达眼的模样。
她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回事,以前李梦溪对她都是敬着。
李梦溪转头看向侯夫人,然后终于把目光落在苏斐身上,“世子,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若是不说,我这心里也难安。”
苏斐见李梦溪纠结的表情,他淡声道,“你说吧。”
这可是你叫我说的,那可别怪我了。
李梦溪先让屋里的下人全部退出去。
等下人们都退出去了,她轻声细语道,“前几日,我去买首饰,有人给我传了一张纸条,纸条里面写了一件事。”
她瞥了郑氏一眼,“二婶,纸条写着,您......您跟马夫有染。”
“...........”
“...........”
郑氏跟.....马夫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