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如何抗衡?
作品:《我的盒子里有个修仙界》 灵虚子斟酌再三,微微摇头:“这种行为极为不妥!”
“若是让旁人知晓,那到时又该如何说我们?”他唉声叹气,眉眼间似乎夹杂着不少的无奈,可实际上,却又一直都在偷偷摸摸的看他们。
也就这群笨蛋,竟然毫无察觉。
“呵!”
王泽紧跟着站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不爽:“那可是魔教圣女!”
“任由对方不停的发展自己的实力,可怕至极!”
“难不成,你们就心甘情愿,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能力愈发强大,最后到达无人能敌的地步吗?等到那时,我们若是在想办法处理,恐怕,即将完蛋!”
“师父,此事可不能再等待了!我们必须趁此机会加快速度,哪怕是强行霸占,也好过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能力愈发厉害!”王泽的心里始终有一股气,惹得她心情无法平静,嘴里就是时不时的念叨这些话。
当时,灵虚子又是眉眼忧愁的说:“这个问题,我自然也是深思熟虑过,可现在的我们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又如何与对方对抗?”
“前面两次,就相当于前车之鉴,难不成,我们还要再来一次吗?那是不是有点过于愚蠢了呢?”灵虚子如今最忧愁的就是这个问题,就因为这个事,让他的心中多了太多的焦虑感。
他虽然想要解决那个魔教圣女,但是接二连三的出现同样的问题,而那个上神却迟迟没有露面。
对方的能力又极为可怕,他是真的很担心,最后——
是真的会死在对方的手里!
要不是担忧此事,他早就已经命人去教训魔教圣女,又岂会接连两次失败?
此事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他好歹是灵虚子。
这些年来,世人皆是对他恭恭敬敬,谁又敢说出一个不字?
然而,姬璇这家伙,他真是小瞧了她!
究竟是何时起?便勾搭了这么一位实力如此强大的上神?而那人,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毫不犹豫的站在他们的身边呢?
灵虚子微微皱眉,心烦意乱。
旁人一声不吭。
届时,不少人纷纷选择退出。
那些门派之人,皆是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有多么的险峻。纵然所有人集结在一起又如何呢?想要跟那位上神抗衡,简直难如登天!
他们现在更加像是在深渊以及地狱当中,一直来回攀爬。
“魔教圣女一事,从即日起,与我们门派毫无关系!从今往后,我们绝不参与。”
“我们门派从今日起,也不再参与。”
“我们也是……”
众人察觉到危险,只想快速的撇清一切关系,实在是不愿意,在与其有任何牵连。
毕竟,那个魔教圣女的能力,极为可怕!
光是想想,便叫他们心慌意乱,实在是不愿意再与此事有任何牵连,就怕……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才好?
灵虚子满眼冷漠,实在没想到这群人,竟如此愚蠢的想要离开。
他的眼神,夹杂着一点点的恨铁不成钢。
届时,带着有一点点幽怨的眼神,它落在了面前这些人的身上,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们可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危难之际,不共同解决问题,一个个的,却心慌意乱,竟然要去纵容那种魔教之人?”
“若不能齐心协力,对方的势力一旦扩大,我们这群人才是真正的完蛋!”灵虚子看着面前这些曾经愿意冲锋陷阵的家伙,如今,却是一个个着急忙慌的撇清关系,不愿意再有任何的牵扯。
他看在眼中,怎能不为之焦虑?
他试图劝说这群人,想要借机让这一群家伙留下。
可那些门派之人,个个心意已决。
摊上此事,只见他们微微叹了口气。
“你以为我们现在不想吗?”
那些人追问道:“可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我之间都应当心知肚明!”
“以我们的实力,又有什么资格与人家抗衡?”
“人家的能力,现在更是完全在我们之上,并且一手掌握了我们,而我们呢?虽然说是掌门之人,如今的能力,确实是要比以前要厉害许多,但是——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那人不由自主的唉声叹气,眉眼之中,多了太多的痛苦与无奈。
那位长老,之前就觉得事情诡异。
可偏偏,也算得上是证据确凿。
证据都摆放在面前了,即使不愿意相信,又能如何呢?只能勉为其难的相信。
只是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罢了,事情就变得如此可怕!
为了门派里边的人着想,无论如何都不能参与此事!
他恭恭敬敬,一副正派的模样。
“我只想对此事必然有意见,我倒也能理解,只是此事上面,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他唉声叹气,眉眼烦躁。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最后又化作一声叹息,只是提醒:“此事非同小可。如果能够妥善处理,那最好还是不要再伤及无辜旁人性命,再将事情闹大!”
“还有当年的事,真的是那样的简单吗?我怎么感觉,那个魔教圣女曾经似乎遭遇了很多不公平的遭遇!”他缓缓道来,而目光落在了灵虚子的身上。
灵虚子沉默的一秒,随后又带着些许不甘心的语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我当年说过的花有假吗?”他的眼神骤然间阴狠了一下,面对面前这群人的质疑,让他的心情异常烦躁。
都怪那个姬璇!
要不是他非得要胡说八道,这一群人,又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怀疑到他的身上?
偏偏。
现在不能说出真相。
看灵虚子生气,此人微微摇头:“我也就只是询问一些我心中疑惑的问题而已,你倒也不必情绪如此激动!”每次提及此事,灵虚子的情绪,动不动就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
而他,明明也就只是问一句而已,又没有说其他的,对方又何须情绪变得如此激动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是发现了一丝丝的端倪。
或许当年的事,根本就没有他们这一群人想象的那样的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