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
作品:《机智的问答电影同人》 平淡的蜜月03
列车沿着杜罗河谷缓缓行驶,窗外是层叠的葡萄梯田,在夕阳下泛着金绿交织的光泽。当威敏与查尔斯抵达波尔图时,整座城市正沐浴在黄昏的柔光中。
“这里是我来欧洲踏上的第一座城市。”威敏轻声说道,眼眸中漾着回忆的涟漪,“小时候何伯(管家)和林姨(女佣)带着我在这里住了好多年。我的葡语比法语、西语、意语更流利,也全因这段时光。”
“那会因为我是黄种人,学校的其他小孩都不太愿意搭理我,他们只好给我找了个家庭教师,教我读书识字,那位女士还会弹点曲子,我的钢琴也是由她领进门的。”回想起儿时的事情,威敏心中已经不再有漂泊异乡的失落情绪,反而有点怀念那段时光。
“玛丽亚(家庭教师)特别温柔,我有次偷偷爬到树上去看鸟窝,她发现之后吓坏了,虽然不允许我再这么做,但她还是答应帮我保守秘密,不让何伯他们知道。后来,她会时不时带我去野外,在林间、草地、溪边,给我读故事书,唱童谣给我听,那是我最期待的事情。”
查尔斯静静地聆听着,脑海浮现出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模样是那么的可爱。
看着眼前依山傍水的橙红色城市,杜罗河如一条钴蓝色绸带将两岸色彩缤纷的房屋串联起来。远处路易一世大桥的钢铁拱形结构在暮色中划出优雅的弧线。
“没想到码头边上还能有一家这样的餐吧,你之前有来过吗?”查尔斯看着窗外怡人的夜景,不由得发出赞叹。
“你可以试试他们家的酒,波特酒和绿酒是经典款。都是老板自家庄园的酒窖酿的,我敢说如果没喝过,这趟波尔图你相当于白来了。”威敏一脸自豪地介绍。
鸭胸肉佐甜鹅肝酱汁、碳烤马鲛鱼、蜜瓜火腿...美食、美酒、美景、美人,舒适的氛围使得威敏舒服得眯眯眼,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咪。
查尔斯看着眼前的女孩,眼底情意绵绵,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醇厚的果香弥漫整个口腔。她的应该会更加香甜,男人心里想。
微醺的威敏有种平时没有的热情,看向爱人的眼神,可以用媚眼如丝一词形容。“吃饱了吗?”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男人的腰腹。她大胆的手还隔着衣服摸了一把肌肉线条,甚至一脸满意地笑了,眉眼间尽是撩人的风情。
在公共场合被揩油的查尔斯紧绷身上的肌肉,一边耐心地哄着一直“胡闹”的未婚妻,一边匆匆结账离开。
在回酒店的路上,查尔斯的帅脸一共被亲了3次,胸肌被摸了1次,翘臀被抓了不下5次,他只好用吞咽口水来缓解尴尬,却抵挡不住脊椎一阵阵发麻。
“你好辣哦,宝贝。”没错,这么流氓的话,出自陈教授之口。
“别闹,亲爱的。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回到了。”查尔斯半扶着身旁的女孩,此刻他感觉酒店走廊简直长得过分,只好一把将女生抱起。
回到房间,威敏还不肯从查尔斯身上下来,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还时不时扭动腰肢。“嘶。”男人倒抽一口凉气,他感觉身上某处不断被柔软摩擦的硬物就快要爆炸了。
他将女孩温柔地放置在床榻上,女孩一只手撑着半坐起的身体,红唇半张,另外一只手开始自顾自宽衣解带,诱人的模样勾得查尔斯三魂没了七魄。
然而,眼看干柴就要烧成烈火,她却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向查尔斯身后的浴室,并囔囔着要洗澡。为女孩难得的主动而满眼期待的查尔斯,一整个被她给打败了,连忙跟着她进入浴室,生怕不太清醒的她摔倒或碰伤。
花洒细细的水柱喷洒在身上,威敏将查尔斯压在墙上,洁白的牙齿啃咬着男人的下唇,一只手向下握住顶着她的那根杵,感觉温度有点烫手。
此刻的男人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他用指腹摩挲着女孩的耳廓,用更灵活的舌尖回应她的热情。
“唔...好痒...哈。”威敏喉咙发出难耐的声音,“查尔斯,帮帮我吧...”
纵是心肠如钢铁坚硬的男人,也无法抵挡爱人甜蜜的邀约,更遑论对着威敏从来没有自制力的查尔斯。他一把将威敏抱到洗手台上,单膝下跪,虔诚地亲吻着女孩的脚尖,舔舐她的脚背。
湿湿软软的感觉沿着她的脚踝、小腿一路向上蔓延,心头像有千只蚂蚁,又痒又麻,腿间的蜜液已经溢出,顺着股沟往下流。
突然间,女孩的双腿被强势分开,男人的头深埋在其中,用舌尖品尝着波尔图最甜美的酒。
“啊...别...别这样子。”她明显感觉到花蒂被包裹着、吸吮着,男人的舌头舔舐完外部的花蜜,还试图往更深处探去,寻找溪水的源头。无力反抗的她,只能紧紧抓着男人的头发。
陌生的感官刺激快速将女孩送上了巅峰,男人抬头了眼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威敏,再看看镜中的自己,鼻梁、睫毛、颧骨上还有女孩登顶极乐时喷洒的雨露。
他不忍心独自欣赏这一幕,于是摆弄女孩柔软的身躯,让她背对自己,双手扶着洗手台,好方便她看清镜中不断被身后男人入侵的自己。
“坏女孩,你有多美,你看到了吗?”查尔斯在威敏的耳边低语,大手在背上、腰间、臀侧游走,情到浓时,女孩胸前的小兔都被抓变形了。“别...不可以...”女孩低声求饶着。
“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这个地方咬得很紧呢,都不让我出来。”男人精瘦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上顶着,肆意感受欢乐谷带来的极致愉悦。
“牙关放松宝贝,别咬自己,实在受不住了就喊出来。”抚摸着女孩的下巴,查尔斯看到努力咬着嘴唇抑制呻吟的女孩,心中生出一丝不舍。
但某处传来的愉悦却在蛊惑他更加粗暴地占有她,暴虐的情绪在脑子里回荡,最终击碎了所有理智,男人低头咬住了女孩颈后的白嫩皮肤。
狂风暴雨袭来,威敏觉得自己变成了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四面八方的浪花随时要将她拍入海底,水下的海草缠着她彻底沉沦。
第二天睁开眼,威敏竟有点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看着身上斑驳的吻痕,就足以断定战况之激烈。果然是醉酒误人啊,她羞愤地钻回了被窝。
神清气爽的查尔斯端着早餐走到床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露出无奈的笑。他只好在一旁躺下,连带被子把女孩紧紧搂在怀里,拉下被子亲吻着羞涩的姑娘,就这样,两个人又在床上荒废了半天光阴。
穿过蜿蜒起伏的石板路,两个人终于在下午出门了。两人步行至圣本笃火车站,走进大厅的瞬间,查尔斯随即被四面墙壁上成千上万块青花瓷砖组成的壁画震撼到。
“这叫Azulejo,一千年前阿拉伯□□带到葡萄牙,大航海时期又受到元朝青花瓷器的影响,逐渐融合成这种特殊的装饰艺术。”威敏指尖轻抚描绘恩里克王子远征休达的蓝白画面,声音如涓涓细流,“葡萄牙贵族用它们记录丰功伟绩,就像中国士人在卷轴上题诗作画。在澳门其实也能看到类似的瓷砖,殖民者把这种重构的文化又带回到东方。文明之间的影响和交融,如同一条流动的河。”
另外一处名胜古迹——圣灵教堂的整面外墙也被同样的青花瓷砖覆盖。查尔斯凝视着描绘圣徒故事的壁画久久不语。“你在想什么?”威敏轻声问。
男人目光深邃如古井:“我在想什么是过去,什么是永恒?”
威敏闻言了然一笑,“我曾经也思考过和你一样的问题,人的生命不过区区三万天,对于辽阔的地球乃至宇宙来说,就是一眨眼的瞬间。”
她接着说道:“但是,每当我看到各地流传千年的古迹,我便觉得,自人类将符号刻进石刻、把泥土烧成陶企,他们就是永恒存在的,哪怕□□已经化为尘土,但后人仍然可以通过前人留下的印记,隔着时间的长河读懂他们的故事。”
查尔斯握住她微凉的手:“那我们该多留下些痕迹,比如多拍些照片,多记录些文字,多做点手工,好让我们幸福的记忆永生?”威敏终于被他的俏皮话逗笑,眼角有些湿润。
登上加亚新城的米拉多罗·达塞拉观景台,整座波尔图在脚下铺展。路易一世大桥的上下两层桥身分别有行人与轻轨穿过,对岸利贝拉广场的彩色房屋如积木般堆叠,远处牧师塔的尖顶勾勒出天际线。
杜罗河面的倒影碎成万千金箔。幸福的恋人相拥,看着对岸老城的灯火如永不熄灭的星辰。威敏忽然想起什么,笑着呢喃:“你知道吗,波尔图是‘港口’的意思。”查尔斯吻了吻她的发丝:“那我们算不算是短暂靠岸的船只?”
威敏没有回答,因为她清楚,接下来还有更多未知的目的地等待着他们解锁。
走之前,查尔斯又去了一趟那晚码头的餐吧,过了好一会,男人才开门走出来。餐馆的白胡子老板出门相送,离别时还与这位仅有两面之缘的食客再次握手,“旅行愉快,范多伦先生。另外提前祝贺您和您的太太新婚快乐。”
“谢谢。”查尔斯礼貌回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