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追求长生而迷了心窍
作品:《真千金带崽跑,冷戾王爷破大防!》 吃完面,虞清欢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老妇人:“婆婆,这面味道挺好。只是不知道,您天天给莫愁吃加了‘料’的肘子,心里是什么滋味?”
老妇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闪烁了一下:“这位娘子…………你说什么?老婆子听不懂。什么加料?我就是看这孩子可怜,才给他口吃的。”
“可怜?”虞清欢轻笑一声,打断她,“你是看他可怜,还是看他被你们折磨得不够可怜?你们在他身上下的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诅咒,日日夜夜啃噬他的神魂,让他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就是你们的慈悲?”
老乔头在灶后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射出锐光。
老妇人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变得生硬:“娘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老两口本分做生意,什么诅咒不诅咒的,听不懂!你们面也吃完了,请走吧,我们要收摊了!”
“听不懂?”虞清欢站起身,走到面摊前,“那我提醒提醒你。你们的儿子,儿媳,还有活泼可爱的孙儿孙女…………是怎么死的?”
“你!”老妇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起来,面目狰狞,“滚!你们给我滚!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胡说八道!”
老乔头也抄起了擀面杖,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最清楚。”虞清欢的声音压过了老妇人的尖叫,“你们二人,本就是玄门中人,可惜心术不正,为求长生,做了多少恶事?损了多少阴德?天道轮回,你们追求长生,这报应就落在了你们最在乎的后代身上!”
这话如同锋利的刀子,狠狠剜在老夫妻的心头肉上。
两人的脸色瞬间惨白,老妇人更是踉跄一步,差点摔倒,指着虞清欢,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身影快速接近,正是虞清欢的二哥,虞锦策。他勒住马,看到眼前这一幕对峙的场面,愣了一下,但还是快步走到虞清欢身边,低声道:“清欢,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慈幼局那个主事邓氏的夫君,叫钱祐仁,确实是个孤儿出身,没什么亲戚。半年前死的,说是意外身亡,埋在南郊乱葬岗往西三里的一片坟地里,有块木碑,好认。”
虞清欢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当即道:“好!二哥,麻烦你立刻找人,去把钱祐仁的坟给我挖开,我要验尸!”
“挖…………挖坟?!”虞锦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咬到舌头,“清欢,这恐怕不妥吧?惊扰死人,可是犯大忌!”
就连一旁的戚牧野,眉头也深深皱起,显然觉得这个举动太过惊世骇俗。
“顾不了那么多了。”虞清欢语气坚决,“邓氏的死,慈幼局失踪的孩子,还有眼前这桩公案,线索都指向那里。必须开棺验看,我怀疑钱祐仁的死因,绝没有那么简单!”
老夫妻见他们自顾自的说话,又要驱赶:“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胡说八道!还要去挖坟?简直是疯子!滚!快滚!”
虞清欢猛地转头,目光死死钉在他们身上:“我是什么人?我是来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的人!”
“你们以为,你们儿子一家死了就一了百了?我告诉你们,没有!他们在地府,正因为你们造下的孽,在替你们受苦!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永世不得安宁!而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老夫妻浑身剧震,老妇人尖声反驳:“你胡说!你放屁!是他们命不好!是那个打丹炉的莫老鬼手艺不精,丹炉爆炸才…………”
“丹炉爆炸?”虞清欢厉声打断,“是你们!是你们这两个被长生迷了心窍的老东西,逼着你们儿子用那邪门的方子炼丹!是你们提供的丹方,根本不顾及凡间的炉鼎能否承受!爆炸了,全家都烧死了,你们却把责任推给无辜的打炉匠的师傅!你们杀了他夫妇泄愤还不够,还要对他们的独子莫愁,下这种神智错乱的恶毒诅咒!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到底是谁的贪念害死了你们的儿孙?是谁让你们乔家绝了后?!”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老夫妻心上。
老乔头手中的擀面杖“哐当”落地,老妇人瘫坐在地上,双目空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虞清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现在,我给你们选择。主动解除莫愁身上的诅咒,诚心忏悔,或许还能减轻你们儿子一家在地府的罪业,让他们能稍微好过一点。否则,等你们死后,等待你们的将是比他们痛苦千倍百倍的折磨,永无出头之日!”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解除。但我既然能看穿一切,自然也有我的法子解决这个诅咒。只是到时候,你们连最后一丝减轻罪孽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老夫妻彻底被震住了,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
虞清欢不再多看他们一眼,对虞锦策和戚牧野道:“二哥,王爷,我们走!”
夜色渐深。
戚牧野眉头紧锁,看向一旁的虞清欢:“你当真没有办法救莫愁?”
虞清欢轻轻摇头:“那咒术太过阴毒,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施咒人,逼他自行解咒。”
“逼他解咒?”戚牧野眉头一皱。
“解这种咒的代价,是施咒者的性命。”虞清欢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如果他们不肯,那就只能杀了他们。只要咒主一死,咒术自然而然就解除了。”
站在一旁的虞锦策倒吸一口凉气:“清欢,你……你要杀人?”
虞清欢转头看向二哥,目光澄澈:“二哥,我虽然练的是玄门法术,但并非善恶不分。我只杀恶人,那些以邪术害人的家伙,死不足惜。”
虞锦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他这个失散多年才寻回来的妹妹,行事作风与一般的闺阁女子大不相同,他早已见识过了。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办。”戚牧野当机立断,“接下来该怎么做?”
虞清欢沉吟片刻,道:“我之前看过邓氏的面相,她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倒是已故的夫君钱祐仁……”
“钱祐仁有什么问题?”虞锦策好奇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