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渣兄的腿残废了
作品:《惨死权贵榻,重生嫡女血洗全家祭天》 沈淑刚进府,沈丘山和温兰亭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
直接把沈淑堵在了前院。
一见沈淑,温兰亭就忍不住想要冲过来要打她,都是她这个灾星!魔星!
把她好好的儿子打成了残废,现在温兰亭真的恨不得杀了沈淑。
沈淑闪身躲过,伸手扣住了温兰亭的手腕。
“母亲可真是越发厉害了,以前想找我麻烦还会寻个由头,现在连演都不演了,直接上手?”
温兰亭气得眼冒金星,想要挣脱沈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
沈淑见罢,猛地松了力道,要不是沈丘山扶得及时,温兰亭非得狠狠摔一跤。
“反了天了!你竟敢对自己的母亲动手!”
沈丘山一见沈淑,心中的怒火更盛,沈链的惨叫仿佛回荡在耳边。
沈淑眸光一凛:“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能不能说句新鲜的来听听?”
沈丘山闭上眼,心中默念要冷静,千万不能被沈淑牵着鼻子走。
他尽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你想听新鲜的,行啊!那你说说,为什么把你哥哥打成这样,链儿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怎么罚都行,也不至于直接让把你哥哥打残啊!你这么做是不是也太狠毒了!”
毕竟这是她的亲哥哥啊,就算真的言语不周到,她也不能下如此狠手。
这个孽女,攀了高枝不想着帮衬娘家就算了,竟还仗着外人的势如此殴打自己的骨肉血亲,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沈淑冷冷笑了:“我狠毒?”
“当初哥哥要当街杀我时你怎么不说他狠毒?今日他当着他那些狐朋狗友的面说我去云烟阁找男宠,大放厥词羞辱我,还被蔺侯爷听见了,你说他该不该罚?”
“再说,今天侯爷也不算罚,只不过把上次欠的板子还了罢了,已经是法外施恩,父亲还想我如何?”
沈丘山脑子嗡嗡作响,怎么还有云烟阁的事?
原来沈链白日里五十大板下去,早就晕得不省人事,还没来得及把今日之事告诉沈丘山夫妇。
他们自然就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沈丘山在心里把沈链骂了十万八千遍,这个儿子腿伤未愈,就这么急不可耐?!
真是色令智昏到了极点!
可事到如此,沈丘山只能给沈链找补:“什么当街杀你!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你就非要把事做得这么绝,打残他不可吗!”
“还有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开口就是云烟阁,你也不嫌害臊!”
温兰亭这会儿倒是冷静下来了,她看向沈淑:“你也去云烟阁了?”
沈淑呵了一声:“我去了,怎样?和侯爷一道,母亲又想说什么?不知羞耻?不害臊?还是说我不检点?”
温兰亭气得脸通红,心想蔺惟是不是有病!竟然带自己的未婚妻去逛青楼!
都什么癖好!依她看,这蔺惟八成也是个疯的,怪不得能看上沈淑。
这两人凑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丘山见温兰亭又要被沈淑激怒,连忙出声打断:“够了!你母亲难道不是关心才问你,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
沈淑道:“既然父亲说了是关心我,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说罢,她转身便要走。
却被沈丘山厉声喝住:“站住!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链儿还躺在床上昏迷未醒,你今日不给他个交代,休想踏出这个院子半步!”
沈淑脚步未停,声音清冷如冰:“交代?我能给他的交代,侯爷已经给过了。至于父亲想要的交代,怕是要等哥哥伤好了,亲自来跟我讨了。”
她顿了顿,心想要是不把话说绝了,她们指不定还要怎么纠缠。
她边走边说:“父亲母亲今日这般气急败坏,怕不是真的心疼哥哥,而是心疼他以后不能再为你们争权夺利,不能再给你们带来好处了吧。”
她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中了沈丘山和温兰亭的痛处,两人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温兰亭和沈丘山看着沈淑离开的背影脸色黑得像锅底。
“公爷,这孽女是不除不行了,你看她这个样子,现在还未成婚就打着定远侯的旗号如此放肆,要等来日她真的掌了权,我们怕是连容身之地都没了。”
沈丘山心中纠结万分。
温兰亭继续添火:“公爷,你看看那孽女自回来以后做了多少出格的事,怕是恨我们把她扔下乡下十多年,故意来报复我们的,若真等她和那个护短的定远侯成了婚,怕是第一个就要来收拾我们。”
她泪如雨下:“公爷,我可是你相濡以沫几十载的妻子,潇儿和链儿也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啊。”
“行了!”沈丘山被温兰亭哭得心烦意乱。
“你看着办吧,是好是坏都不必来回我。”
沈丘山被说动了,不能掌控的权势,还不如就趁早毁掉。
他真是恨自己没早点醒悟,若早点就选择除掉沈淑,那链儿的腿也不会残废了。
温兰亭大喜,公爷这意思是同意除掉沈淑了?!
她连忙擦去脸上的泪痕,眼中闪过一抹狠毒:“公爷英明。”
就在这时,赵管家急匆匆来禀报:“夫人,公爷,出大事了!”
沈丘山心中本来就有气,听赵管家慌慌张张的,听起来又要传什么坏消息,那火又被勾了起来。
他们伯公府的嫡子都残废了,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大?
“你咋咋呼唬地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赵管家被这么一吼,吓得有些结巴:“听说程王府昨晚失火了,府里一百多个小妾都跑了,不知为何,陛下今日竟把程王宣进宫中,狠狠罚了,说让王爷在皇家寺庙里面壁思过三月,再禁足家中一年。”
沈丘山冷哼一声,虽然有些骇人听闻,但这与他们伯公府又有何干?
“这种事和我说做甚?”
赵管家支支吾吾的说:“程王殿下送信来,问伯公府要将府中小姐送去程王府之事还做不做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