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要杀亲妹妹?
作品:《惨死权贵榻,重生嫡女血洗全家祭天》 下人一个也不敢拦,只得看着沈链也骑着马去追沈淑。
一时间院里鸡飞狗跳,下人纷纷驻足观望。
沈链被气晕了头,“你个死丫头,你完了,别让我抓住你!”
沈淑回头挑衅地笑了笑,“以你的骑术,想追上我,再练一百年吧!”
她在乡下时,保长揽了一份给人养马的差事。
在沈淑幼年时就教了她骑术,作为感激,她就帮着保长养马,说她是从马背上长大的也不过分。
和沈链这种花架子比起来,沈淑的骑术可是实打实练出来的,怎么会轻易让他追上。
沈链差点气得吐血,可同样是马,他却怎么也追不上沈淑,听到她的讥讽更是抓狂。
沈淑微微侧身,突然,她猛地调转马头。
原来是一旁的角门大开,菜农正在送菜。
好机会!
沈淑勒紧缰绳猛地一跃,越过这些人就往府门外奔去。
沈链目眦欲裂,怎么能让她轻易逃脱,好不容易调转了方向,也不管不顾地追了出去。
出了府门,二人一前一后在城内策马,引得周围百姓啧啧称奇。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沈链气得跳脚。
“哥哥要杀亲妹妹,你叫我站住?你以为我傻吗!”
说着一挥马鞭,跑得更快了。
没多久,沈淑就把沈链远远甩在身后。
可就在这时,拐弯的路口跑出一个孩子。
沈淑瞳孔地震,赶忙勒紧缰绳。
同时,只见路口的另一方也有马车被叫停。
惊魂未定!
只见一个侍卫打扮的少年上前气冲冲道。
“又是什么新花招?我说你们这些姑娘都不害臊吗,上赶着引起我们侯爷的注意!”
昨日是装晕,前日是失足,一个个铆足了劲地想勾引他们侯爷!时风简直快被这些姑娘搞疯了。
沈淑注意力全在那孩子身上,压根儿就没听清那少年在说什么。
直到看到孩子被他母亲抱走才安下心。
“我说!你们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侯爷要与国师大人今日一起出行的消息?花样一个比一个多,连小孩子都利用上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淑这才回过头,看到方才与自己同时停下来的车队。
可惜她完全没听清这少年方才叽里呱啦说的一堆,更没闲工夫朝少年身后多看一眼。
她正被人追杀,哪里顾得上这么多。
“得罪了,还请见谅!”
沈淑抱拳,掠过他们就往前奔去。
“这这这…!”
这是什么套路?时风惊呆了。
不是!
她竟然见了侯爷也不行礼?
时风回头,定远侯蔺惟端坐在马上。
只见他此时神情冷淡,看不出喜怒。
方才蔺惟瞧得真切,沈淑一心扑在孩子的安危上,看都没看他一眼。
何谈刻意。
一个道士模样的老者掀开了蔺惟身后马车的帘子。
国师大人笑了笑,“你这臭小子看走眼了,幸亏那姑娘没和你计较。”
“不是,我?误会了?”时风一脸懵。
“你可见那姑娘瞧蔺小子一眼没,依我看来她倒是像在躲避什么人?”国师故作高深。
“国师若是坐稳了,就继续走了。”蔺惟一把扯下马车的车帘。
别人不知道,但国师大人可太清楚了,蔺惟这样子就是恼羞成怒了。
他又掀开车帘,“莫不是看人家姑娘美貌,但却对你不感兴趣,生气了?”
蔺惟黑了脸,“时风,回去罚十板子。”
时风:?
“要不要师傅替你把那姑娘寻回来,叫时风给她当面道歉?”
蔺惟面无表情,“二十板。”
时风:“国师大人你可别说了!”
而这边,落后沈淑好久的沈链,隔着路口根本没看清这边还有马车,一点也没降低速度。
看到有人时已经晚了,根本叫不停马。
时风是训练有素的侍卫,听得马蹄声不对,迅速进入状态,飞身而出就把沈链踹翻在地。
沈链素日根基薄弱,哪经得起这么一跌。
只见他从马上跌落,好像是摔断了腿,扶着腿嗷嗷惨叫。
“大胆!竟敢冲撞侯爷和国师!你不要命了吗!”
沈链这才清醒过来,吓得脸色骤变,是谁?
是谁和谁?
沈链忍着疼抬起头,看清身后那辆标志着国师的马车和骏马上坐着的蔺惟后,吓得浑身发抖。
“侯爷,小人…不…下官…不…”沈链哆嗦得一句话也说不清,在急剧的恐惧和断腿的痛苦下两眼一闭,真的昏了过去。
时风:“哪里来的蠢货!”
他上前查看,“侯爷,这人好像是伯公府的大公子。”
国师大人又掀开了帘子,“去问问怎么回事,沈大公子与那方才的姑娘怎么瞧着是在追赶?不会是沈大公子强抢民女?”
强抢?
蔺惟指尖微动。
根本不用时风去问,一旁骑着驴车卖菜的大婶就说了,她一路跟着沈淑两人而来,自然把这瓜吃了个透彻。
“这是伯公府的一双儿女呢,不知闹了什么矛盾,方才这位骑马的公子说要杀了那姑娘,这才撞上了大人你们。”
“不信,大人沿街一路问过去,大家都瞧得清清楚楚。”
国师一笑,“瞧,被我说中了,是在逃命呢。”
蔺惟淡淡道,“沈伯公教子不严,送回到他府上,等他醒了,打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时风:?
他们侯爷平时从不多管闲事,今日这是?
时风将沈链抬回伯公府,沈丘山和温兰亭都吓坏了。
温兰亭更是瘫软在地,“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连腿也断了。”
沈丘山显然比温兰亭更沉得住气,“这位小哥是定远侯府的人?不知犬子犯了什么错,还请明白告知,我也好好规训他。”
时风冷哼一声,“沈伯公养了个好儿子,当街行凶未遂,骑术不精摔下马,差点冲撞了侯爷和国师,万幸没什么事,不然他就是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
沈丘山心头一跳,“冲撞侯爷与国师实在该死,可行凶未遂从何说起?!”
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也还不知道?
他这个儿子虽然无用了些,但在外面都是规规矩矩,不会轻易与人起冲突,怎么突然就会行凶了!
时风不屑,这沈伯公到底怎么做人家父亲的,自己儿子都要杀自己女儿了,竟浑然不知。
时风不禁心疼起只有一面之缘的沈淑。
“沈大公子要杀自己的亲妹妹,沈伯公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