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他到底患的什么病
作品:《被迫刮宫四次后,和吸血鬼霸总甜蜜蜜》 “砰!”
病房门重重摔上的闷响掩盖了宋栖池无力跌坐回床上的声音。
“唔,好晕......”
强撑着一口气扇完人的宋栖池,一手撑着病床,一手捂着额头,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该死,她脑袋不会真的摔出什么问题来了吧。
这么想着,她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担忧,连忙伸手去按床头的呼叫铃,想喊医生过来问个清楚。
铃声落下,没一会儿就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入。
宋栖池强忍着眩晕抬头,“医生,我的——师兄!?”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眼前穿着白大褂,带着银边眼镜的楚疏沉,竟然这么巧?
“别说话了,不舒服就先回病床上躺着。”
楚疏沉今天值班,宋栖池最开始送来的时候就是他接诊的,因此现在面对她的激动,显得很是平静,还能边说话边伸手将人扶回床上躺着。
在这种情况下与五年没见的师兄重逢,宋栖池要说一点都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
一躺好,就移开视线,不自在地开口,“师兄你果然还是当了医生,师父没生气吧,对了,师父她老人家最近身体还好吗?”
当年她跟在师父身边学习的时候,就没少听师父骂师兄叛逆,不愿接受她的衣钵。
那时她和师兄感情好,每每遇到都会帮师兄说话,表示这不还有她嘛。
可惜最后她和师兄都离开了师父身边。
宋栖池想到这,不由面露伤感。
“挺好的,生起气来还能逮着我训半小时不带停的。”
宋栖池不由被楚疏沉的话语逗笑,两人间的疏离也少了几分。
楚疏沉边聊边简单为她做了个检查,末了总结。
“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后续好好修养几天就行。”
宋栖池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楚疏沉见状有心想问她是怎么弄得,可想到两人刚重逢,打听太多也不合适,就又闭了嘴。
宋栖池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差不多猜到他想说什么,不由感动,也因此越发不想将自己糟心的受伤经过告诉师兄了,省得把人气着。
这么想着,她干脆转移话题,“对了,师兄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你说。”
楚疏沉搬了个椅子在她病床边落座。
“就是你知不知道一种要吸血的病,吸不到就会头疼暴躁,而吸到特定的血或者闻到特定的味道才能缓解病情。”
宋栖池将自己观察到的傅筠寒的症状描述出来。
楚疏寒闻言想了下道:“这我倒还真知道,之前我父亲有个老病患就是这个毛病。”
“真的?”
宋栖池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那你还记得不记得那人是怎么患病的,后来治好了吗?”
楚疏沉见她感兴趣,也就细细和她讲了起来。
宋栖池也是这才知道,傅筠寒患的病,在学术上被称为特异性信息素依赖症,又名人体血清素失调症。
从医学上来讲,就是血清素失调导致的持续性偏头痛,同时通常还伴随有光敏,声敏,短暂性视力模糊和持续性耳鸣等症状,严重时还会全身应急性反应,理智崩坏等。
“这种病目前还是无法根治的顽疾,因为得病的概率很小,样本不足,自然也就无法得出具体的治疗方法,至于怎么患病的,就现有研究来看,除了遗传,剩下的大多是小时候受到巨大刺激。”
楚疏沉舒缓的嗓音让宋栖池的心渐渐静下来。
“小时候受到刺激吗?那患者吸收特定的人的血也和这个刺激有关吗?”
“有很大的可能,不过具体的还要看病人具体的患病原因,师妹你问这个,是你有朋友患了这种病吗?”
楚疏沉没法给出肯定的答案,只模糊道,同时关心问。
宋栖池想到傅筠寒,沉默了下才道。
“算是吧,谢谢师兄你和我说这些。”
“有什么好谢,不过是些旧病例罢了,不过你那位朋友要真症状严重,还是要劝他早点去专业医院治疗。”
宋栖池点点头,谢过师兄的好意,就问转开话题问道:“师兄我既然没什么大碍了,那今天能出院吗?”
楚疏沉一听当即黑了脸,“你想都别想,都说了你要好好修养,这几天你都给我老老实实在病房待着!”
在楚疏沉的强烈要求下,宋栖池被按在医院观察了好几天,顺便跟师兄叙旧。
转眼就到了周末,也是之前说好帮傅筠寒治病的日子。
第一次合作,宋栖池不敢爽约,收到傅筠寒发来的地址后,就当即换了衣服离开医院赶到傅筠寒在市区的公寓。
公寓在一处高档小区,好在傅筠寒应该是提前打过招呼,宋栖池才没被拦在外面。
进入小区,坐着一梯一户的电梯来到傅筠寒的公寓前,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宋栖池不由握了握拳,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伸手敲门。
“咚——”
“吱——”
看着刚碰上就自己打开的公寓门,宋栖池愣了下,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都到这了,不管里面有什么等着,她都不能回头了。
宋栖池攥紧包包进入屋内,发现里面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片昏暗。
这跟地牢有什么区别,正常人住久了也会生病吧。
“小叔你在吗?”
昏暗的环境让宋栖池不由越发紧张,小小声的叫了声没得到回答,想了下就主动朝没关严的卧室走去。
“呃——”
刚走进,卧室内就传来一声压抑而又痛苦的低吟。
宋栖池心头一跳,抬手就一把推开房门,里面同样一片黑暗,她下意识举起手机照亮,就见身材高大的傅筠寒痛苦地倒在床上。
男人修长的五指死死抓着床单,高大的躯体还在微微颤抖。
宋栖池看的心惊胆战,连忙走近想要将人扶起。
“小叔你没事——啊!”
刚靠近,宋栖池就被男人痛苦扭曲的五官与黑得不见底的墨眸给吓得连连倒退。
心脏强烈的跳动,宋栖池连喘几口粗气才平复下来。
她靠着门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却是再不敢轻易靠近,想了想她转身出去客厅找到杯子给傅筠寒倒了杯水。
努力鼓起勇气端着水回到房间想喂人喝了,却发现刚还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不见了。
“人呢?”
宋栖池惊讶,下意识抬头就想搜寻,却猛地被人冲背后抱住。
男人有力的大掌死死箍住她的腰肢,毛茸茸的头埋首在她的脖颈,带来阵阵温热吐息。
“砰!”
宋栖池一个激灵,手一抖,装满水的杯子就落在地上分崩离析。
可不等她回神,傅筠寒就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下一秒,傅筠寒紧跟着扑了上来,俯身,低头对着她脖颈就是重重一咬。
刺痛传来,宋栖池总算回神,就像挣扎,却忽地想起师兄之前所说,傅筠寒现在的症状已经属于很严重的情况了。
自己本来就说好要帮他治病的。
宋栖池想着,强忍着恐惧闭上眼睛。
好在,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香起了作用,傅筠寒被稍微安抚住了,理智回归,到底是没有真的再吸她的血。
宋栖池松了口气,连忙抱住他,抬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以作安抚。
在她的努力下,又过了好一会儿傅筠寒终于睡着了。
宋栖池见状,连忙推开他,给人盖上被子,悄然溜走。
简直一刻都不敢呆下去。
回到车上,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脖颈上的牙印,宋栖池不由感慨自己为了事业真是牺牲大了。
还好傅筠寒这次只是靠在她身上闻了闻味道就被安抚住了,不然她真不知道怎么办了......